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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有这么多讲究?”高睿石化住。
“咯咯咯!讲究大去了。哦对了,还有一点忘记提醒你,不能用手解,要用牙齿一点点的咬,那些贴纸炸弹也不能用手揭,必须用嘴巴将上边的固体胶一点点化开。如若不然,手只要挨着绳疙瘩,或者接触了贴纸炸弹,嘣!又炸了。”曾美人挑眉坏笑。
“靠!你是故意吓唬小爷吧,故意整蛊吧?”高睿舔舔舌头,瞟了一眼凤榻。榻上的美厨娘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疙瘩遍布,而且大多在隐秘之处,敏感之地,要是真按照曾美人的说法,一个个这么弄开,少说三个小时跑不掉。
“信不信由你,反正设计思路就是这样,具体解法也都标在纸上,你自己去琢磨吧。唉,小弟弟,这么好的机会,这么美的一个人儿,给你去尝尝,何必扭扭捏捏呢?”曾美人说着,倒了一大杯洋酒,咕噜咕噜喝下,喝完,脸色红润地站起了身。
“呵呵呵!姐姐,您这是去哪儿?”高睿拽住美人的袍摆,皮笑肉不笑道。
“随便走走,顺便看看老家伙死了没有。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姐姐也可以告诉你,因为姐姐恨老家伙,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好了,松开手,咱们各行其事,等姐姐收拾了老家伙,希望你也收拾完了你的小美人,解绳子也有时间限制哦,到期解不开,也会嘣的。祝你好运!”曾美人俯过身,咬着高睿的耳朵道。
“不行啊,我做不来呀,不用手,这要弄到什么时候?”
“咯咯咯!小弟弟,如果你做不来,姐姐请人帮你如何?喏,这四个洋牛儿借给你使用,他们的牙齿可厉害了,一个疙瘩,最多一分钟。当然,免不了与你马子来点亲密接触。”
“咳咳咳!你别逼我,信不信我把你掳了,也绑着粽子?”高睿反手捏住美人的脖子。
“NO!我谅你也不敢。你怎么不问问,姐姐为何到现在都不逼你吃毒药吗?因为你早就嗑过,咯咯咯!别不信,就是你装逼耍酷,夺过姐姐手中的那杯酒里,便下了毒。”曾美人轻轻拨开高睿的手臂,轻轻拍了拍高睿的脸颊,以一种傲然地姿态脱离了高睿的控制。
“不可能!那酒你喝了一半……”
“哎!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只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姐姐茶几上的瓶酒里全部都有毒,不过,姐姐不怕,因为姐姐是鬼修,喝下去后,激发口诀,随随便便就能化解。而你就不同了,没修鬼道,不懂鬼咒,又没有口诀,想解毒,比登天还难。”曾美人说着,小手拧起茶几上半瓶红酒,挑挑眉,转身走向墙角。
高睿呆愣在原地。
曾美人在墙角边停下身,犹豫了几息,又丢下几句话:
---“别担心小弟弟,只要你乖乖的,绝对不会死人。”
---“此酒名曰金丹碎,乃鬼道中人专门用来克制灵魔修者的,喝下后,直接进入丹田,围绕着魔丹或灵丹,如果你敢对姐姐不利,姐姐只需念叨几句鬼咒,那酒便会一头钻进金丹中,不出三息,就能融丹化形,哪怕你是金丹末期,哪怕你是灵魔合修,都逃不出丹毁人亡的命运。”
---“当然,只要你听话,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喝酒吃肉撩女人,样样都行。”
……
曾美人云淡风轻的走了。
四个东洋牛人却留了下来,站在四个角落,虎视眈眈地盯着屋内。
高睿搔搔脑壳,走入凤榻区,大手一挥,拉上绿纱帐。此纱帐原本是一套防窥隔绝阵,曾美人离开前,故意打开了阵门,因此,即便拉上,也可以用肉眼和神识清晰地窥探到里面的光景。
四个守在墙角里的东洋牛人均没吭声,也没过来阻止,默认了高睿的举动。
高睿绕着凤榻走了数圈,最后一屁股坐在榻边。
其实,在他绕圈时,左侧裤兜里,手指轻轻点动,咻咻咻,凤榻边瞬间多了四张贴纸;与此同时,右侧裤兜里,手指同样点动,绿纱帐顶端也悄然多了数片贴纸。
凤榻边沿的贴纸乃三级防窥隔绝贴,只要激发,金丹以下无法窥破。绿纱帐上的贴纸乃三级幻像贴,可以将一段时间的景象如海市蜃楼般复制到空间中。
十息不到,凤榻周围的虚空悄然变幻,一个一模一样的凤榻,以及一模一样的两个男女出现在绿纱帐内,男子黑着脸坐在榻边沿研究说明书,女子被绑成了粽子,还在呜呜的哼唧。
……
高睿确实坐在榻边研究说明书。
他发现,这套捆人术堪称极品。绳子非凡品,而是从东洋流传过来的高科技“捆仙绳”,不仅坚韧无比,而且还带有压感、触感、智能识别等多项高科技手段。贴纸炸弹同样十分犀利,不仅爆炸力巨大,粘合力也超强,一旦贴在皮肤上,就如同长进了肉里。
要解开,除了曾晴所说的那些条件,还有多达十二项要求,比方说:必须由异性解,这意味着,非高睿亲自操刀不可。再比方说:炸弹特纸必须用唾液才能化开,而且还是异性的唾液,稍有一点差池,就可能爆开。更糟糕的是,捆仙绳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紧,一点点勒进肉里,那死疙瘩也会越来越死,需要的牙力相应会越来越大。
“臭婆娘,你是猪脑子吗?不是让你别进来嘛!”研究了说明书后,高睿气得满地找牙,指着榻上的美厨娘劈头盖脸的骂。
“呜呜~!”宋梦婕只能拼命摇头。
“你还好意思呜,我抽死你……”高睿举起巴掌,作势欲抽,就看见蒙住美厨娘眼睛的丝巾迅速湿润,“好了好了,别哭了!小爷想办法给你解就是。”
高睿说完,右手托起整张凤榻;左手攒紧美厨娘,扭头看向左手无名指。
白芒微微闪。
他的眼前一花,脑壳一晕,诡异地消失不见。
也就眨眼的工夫,砰的一声巨响,他跌跌撞撞站在了一处房间内,手中还托着凤榻,榻上的美人还在,榻下的爆炸装置一个不见少,起爆器依然滴滴滴的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