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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亦臣你……”
她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已经被商亦臣一把推开,后腰撞在车上呲牙咧嘴的疼,可商亦臣开了车门,脚下步子一座丝毫停留往别墅里头去了。
一瞬间秦歌脑袋里只剩商亦臣难受的模样,顾不得别的跟着下车,忍着疼小跑着往别墅去了。
楼上主卧。
秦歌进去的时候主卧中有种诡异却浓郁的幽香弥散。
那香味……
似乎是从商亦臣指间燃着的有些奇怪的香烟中,飘出来的。
秦歌有些不适应的皱眉,这香味过于好闻……
商亦臣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他身体还有些不能抑制的颤抖,颤抖着将点燃的烟送到嘴边,而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烟上,满脸渴望。
秦歌心里咯噔一跳,脑海里晃过电视剧里那些吸毒成瘾的‘瘾君子’……
商亦臣在吸毒!
这样的认知形成的时候商亦臣一根烟已经结束。
他整个人平静下来,发丝凌乱,微微有些狼狈的模样,不知为何看得秦歌一阵心疼,很快他眸子里不知名的情绪慢慢隐去,抬头看向秦歌方向,唇角上扬,更是妖孽。
“过来。”
秦歌不自觉吞咽一口,有些适应不过来他一系列的变化,一咬牙走过去准备在他边上的地毯上坐下。
只是她还没沾到地毯,她腰上一紧整个人被他报过去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秦歌每次这样坐在她大腿上都有种他在哄女儿的错觉,当然,如果往往接下来他没有某些过于暧昧的动作的话……
“商亦臣,我们把这东西戒掉好不好?”秦歌捧着他的脸相当虔诚的劝说,虽然不知道他这毒瘾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看着样子绝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戒了还会有别的,索性就这么过着,反正死不掉。”商亦臣破罐子破摔的扯唇笑笑。
“……”
秦歌下意识皱了皱眉,心中已经有了某种猜测,一时间胸口五味杂陈,眼睛有些发烫时,趁着眼泪没掉,低头埋进他胸口。
之后声音闷闷的,“是顾金生么?”
她有预感能让商亦臣这么忍着的人必定与顾家有关的。
“恩。”
好残忍,秦歌鼻子一酸,那是至亲啊……
“商亦臣,我听话,我不和他们斗了。”
“乖。”
温情不过片刻,秦歌原本昏昏欲睡的感觉在胸口一凉的时候瞬间消失,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连衣裙已经被她高高推起,秦歌怒,伸手捂住商亦臣埋在她胸前使坏的薄唇,“商亦臣,这么含情脉脉的时刻你敢不敢再流氓点?!”
回答她的是自己连衣裙下的小裤裤被扯得挂在脚踝。
好吧,他敢……
商亦臣的身上仍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诡异幽香,眨眼间秦歌已经被她抱到身后偌大的双人床上,她还在愤恨思考怎么最后就演变成这样少儿不宜的时候,身上男人已经奋力耕耘起来。
一直到半夜身上男人才终于有了消停的意思,秦歌迷迷糊糊几乎晕死过去,却被他赶下床去洗澡。
这厮有严重的洁癖!
“商亦臣你一定是后妈带来的大叔!”秦歌嘴上愤恨,心里更是不下百遍的诅咒那厮小弟弟赶紧烂掉……
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了新的,昏睡过去之前她好像听到谁在耳边魅惑呢喃,“倒不如就把你养成我的瘾怎么样?”
一定是错觉,不然那声音怎么那么像商亦臣?
————
第二天一早秦歌是被饿醒的,商亦臣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简单的洗漱过后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游魂似的出了房间准备吃点东西回来再睡。
整个别墅里是她记忆中的安静,秦歌好不容易摸索到楼梯口,还没来得及跨开步子迎面扑过来一团金黄色,而她被扑倒在地,脑壳狠狠撞在地上,即便扑了一层厚厚地毯也还是疼得她直皱眉。
这下彻底醒了……
等她看清楚眼前一团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那一只扑在她身上的古代牧羊犬已经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秦歌哆嗦了下,有种一脚将丫踹飞的冲动。
这只取名为‘点点’的巨型犬正是商亦臣的爱犬,秦歌第一次见它的时候它还是只小崽子,之后也只断断续续远远观望过几次,私底下秦歌很不要脸的称之‘臣臣’……
“臣臣,你怎么也来了呀?”秦歌伸手在它头上抚了下顺带同它不断在她脸上犯罪的舌头离开一段距离。
狗狗歪着头低鸣了下,然后秦歌只感觉身上一轻,‘臣臣’巨大的身体被人挪开,取而代之的是站在她面前垂眸俯视妖孽到极致的,狗主人,额,大臣臣……
秦歌躺在地上脑袋里有几秒的空白,第一反应是这厮不会听到她对狗狗的称呼了吧?
秦歌在心里哀嚎一声。
拽着他裤腿站起身,正在她心虚的准备在商亦臣脸上亲一下的时候,他一脸嫌弃的捏着她后衣领同她分开一段距离,“去把你脸上洗干净。”
秦歌怒,他嫌弃她?
他竟然嫌弃她?
他真的真的真的在嫌弃她!
秦歌彪悍的小宇宙熊熊燃烧起来,只是瞥见商亦臣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时瞬间熄火。
算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嫌弃她了……
习惯就好。
此刻唯一值得秦歌庆幸的是他没有听到她对那只古牧的称呼……
————
再一次下楼的时候商亦臣已经坐在餐桌面吃早餐了,捏着刀叉的姿势动作优雅,而他在听到动静时不动声色的抬头看向秦歌方向,嘴角45度上扬,笑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风华绝代殃国殃民风生水起……
秦歌嘴角一颤,差点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
“臣臣?”他玩味的重复刚刚秦歌对那只古牧的称呼。
秦歌腿上一个哆嗦,彻底站不稳了。
她、就、知、道、他、听、到、了!
秦歌在楼梯上站了会,眼见着商亦臣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又继续吃早餐了,屋子里静得只有偶尔刀叉碰到瓷碟的声音。
秦歌挣扎了下狗腿的跑过去在最靠近她的位置上坐下,对着自己面前那一叠早餐,即便饥肠辘辘也还是荣辱不惊,安静的等待商亦臣发落。
可商亦臣只是安静的吃早餐……
秦歌忐忑得坐在边上……
快睡着了,终于商亦臣有了动静,他放下刀叉,秦歌连忙狗腿的扯了纸巾递过去,但是商亦臣完全没有接下的意思,秦歌一咬牙拿着纸巾就着他的薄唇擦拭起来……
NND,节操再一次碎了一地啊啊啊!
商亦臣完全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完全无视掉她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任由她伺候着。
放下纸巾,眼见着商亦臣往后靠在椅子上,拿了报纸翻开来看,一整个过程他完全没有要同她说话的意思。
秦歌心里那个恨呐,为毛她爸妈没给她如斯强大的气场?
“商亦臣,想怎样你给个痛快的!”
商亦臣这才有了反应,冷哼一声,斜睨她一眼,“痛快的没有,体力活倒是有一堆。”
秦歌嘴角一抽,脑袋里出现某些翻来覆去少儿不宜的画面,下意识伸手捂住胸口做誓死不从状,她就知道这厮脑袋里整个一三观不正聚集地,一咬牙,作出最终挣扎……
“怎么着也要等天黑了……”
只是配合了秦歌此刻‘英勇就义视死如归要杀要刮晚上随你’的表情,反观商亦臣一脸淡定,只见他动作优雅的放下报纸,斯条慢理的手臂环胸看过来,然后以一种‘原来你这么邪恶’的表情薄唇微启。
“你想的美。”
秦歌怒,究竟谁比较邪恶?究竟谁想得美了?
可接下来血的教训告诉秦歌确实是她想得美了……
商亦臣这贱人一早就以新婚夫妻需要培养感情这一点为理由将家里的佣人全都放假了,然后他所谓的体力活是……
“十分钟解决完你的早餐,然后碗筷洗刷干净,浴室里脏衣服要洗,打扫别墅,给‘点点’洗澡,所有事情做完之后准备午餐……”
话音落下商亦臣已经往楼上书房去了。
圈圈叉叉你全家啊啊啊!
秦歌哀嚎一声有种把手上餐碟扣到商亦臣头上去的冲动,当然,如果她有那个胆子的话!
秦歌愤恨的吃着碟子里的早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家里佣人既然都放假了,那这早餐是谁做的?
不会是……
好吧,她觉得自己突然消化不良了……
原谅她实在脑补不出商亦臣围着粉红色或者粉蓝色围裙问候一堆厨房物品的样子……
可秦歌不得不屈辱的承认今早的早餐比她之前吃的任何一顿好像都好吃……
————
如果说,洗碗,打扫,洗衣服这些活秦歌还能够勉强做完的话,好吧,请无视掉整个过程里她摔碎的碟子,打翻的古董花瓶,一个失手撕坏的衣服……
那么最后一项准备午餐简直是厨房的灾难……
随便一个镜头记录下来都足够媲美大屏幕上画面感十足的大型灾难片……
当秦歌面对着一锅黄不黄黑不黑的饱和状‘胶体’一筹莫展的时候脑袋里近乎绝望的冒出某个逆天的想法。
如果早上那餐是商亦臣做的话,那么那厮的厨艺应该绝对肯定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