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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望向远处的碧蓝天空,沈一怜微微眯起双眼,脸庞上浮现出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洁白的云彩之间倏尔闪现了乔温温的面孔,随着云朵微微飘浮的动作,乔温温的悲惨下场像是在放映电影般,一幕又一幕地映入沈一怜的眼际。
她不由得轻哼一声,红唇一张一合,用几不可闻却又饱含恨意的声音吐出一句话来:“乔温温,你给我等着,御西泽一定会是我的!”
过了好一会儿,沈一怜的眉眼间都还跳跃着惬意和舒畅,她小心翼翼地将有关乔温温的背景资料收拾好锁进抽屉里。
“我要休息了。”沈一怜挑眉看了沈家豪一眼,直接下了逐客令。
沈家豪自然识相的离开了房间。
沈一怜一边用勺子搅着黑咖啡,一边托着脸腮细细思索起来。
而今她已经发现了乔温温的狐狸尾巴,那么接下来,她就不能再等了,她恨不得立马看到御西泽离开乔温温,来到她的身边。
同样,她也看不得御西泽和乔温温二人卿卿我我的模样,每当他们同时出现在她眼前,她的心里就像是有千万只毒虫在啃食她的心一样,难受至极。
乔温温曾经对宫尘那样死心塌地,若是从宫尘这个人入手,恐怕不失为一个妙计。
一想到这里,沈一怜就决定即刻行动起来,眼影衬托着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狡猾和阴狠。
不过目前她手头上有关宫尘的消息是在太少,看来还得下一番功夫,只是这次,她并不打算再用沈家豪了。
拿出手机,沈一怜迅速地打通了电话,命令似的的口吻不容抗拒:“帮我调查这个人的资料,稍后我会发到你的邮箱里,一定要十分详细,尽快给我。”
匆匆地吩咐完毕,沈一怜便挂掉了电话,有些不解气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却不小心触碰到某个案件,手机的桌面随着光亮的产生而出现在沈一怜眼前。
她的手机桌面是御西泽的一张照片,照片上御西泽正端着迷人的微笑,站在阳光之下,金色的光束打在他的面孔上,似乎有些熠熠生辉的味道。
沈一怜定睛看着,怒火仿佛渐渐消停下去,她的目光也逐渐变得有些迷离。
她的小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手机的屏幕,像是个中了魔咒的痴人般,喃喃自语,语调却不由得放轻柔了许多,少了刚才的强硬:“御西泽,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你身旁站着的人除了我,再也不会有其她女人,更不会有乔温温的位置!”
一提到“乔温温”这两个字,沈一怜就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乔温温,现在她和御西泽早就是旁人羡慕的神仙眷侣了!
明明她和御西泽才是命中注定的有缘人,乔温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却偏偏要掺和进来插一脚!
沈一怜深呼吸一次,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她就算倾尽一切,也不会让乔温温好过,更不会让乔温温抢走御西泽!
沈一怜转念一想,忽然打开了上锁的抽屉,看着那些有关乔温温过往的文件和资料,她诡异地笑了:“乔温温,你马上就该哭着来求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一晃就到了傍晚。
沈一怜一脸等着很久始终没有得到有关宫尘的其他消息。
她焦灼的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站起来又坐下,焦急的情绪弄得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再次拨通了之前那个电话号码。
“动作怎么这么慢?没看出来你们办事效率陡然下降,变得这么低了!”
她冷哼一声,说出的话语盛满了嘲讽和轻蔑的意味,以此来宣泄她的闷火和怒气。
“沈小姐别着急,我正要给您打电话呢。”电话那头的人狗腿地笑了一声,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沈一怜徘徊的脚步瞬间停下,她下意识地睁大双眸,几乎是下一秒钟就迫不及待地脱口问出:“有结果了?快说!”
电话那头的人不急不慢地道来,说的每一个字都囊括了宫尘的详细资料,听完后,沈一怜转了转眼珠,心上一计。
如今宫尘因为故意伤人还被关在监狱之中,她不妨去见一见宫尘。
他所有相关资料她早已一清二楚,刚好可以帮她大忙!
沈一怜抬眸看了一眼窗户外的天色,傍晚的天空像是被染了色一般,浓重得快要滴下墨来,不过她真的是等不及了,哪怕时间不早,她也决定立马启程。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倒退,昏黄的路灯映在玻璃上,投射出豆大般的光晕,沈一怜靠在车的座椅上面,闭着双眼小憩,却并没有沉沉睡去。
眼下她一直在期待,期待将来的胜利果实会有多么香甜。
轿车缓缓停下,还不等人提醒,沈一怜便猛然睁开眼睛,她向来不会放任自己在陌生的环境之中放松警惕。
还没有见到宫尘,沈一怜便感觉到了监狱的冰冷和阴森,这是一种渗透进骨子里的寒霜,令人忍不住打颤。
沈一怜没怎么在乎,踏着高跟鞋款步走进去,鞋跟与地面的碰撞声响虽然十分细微,却因四周太过寂静,“塔塔”的撞击声竟有些刺耳的感觉。
沈一怜耐心地等着,等宫尘出现在她的眼前。
卸掉了平日的隐形眼镜,发型也不在像以前那么高傲帅气,宫尘戴上了一副银色的边框眼镜,俊朗的五官依旧清晰可见只是眼神再没有了平日的光彩。
一身监狱服似乎也被宫尘穿出了一幅休闲装的模样。
“宫尘,有人来见你了。”
言语间,宫尘就被一个面无表情的监狱官带了出来。
“你是谁?”宫尘停下脚步,透过一扇透明的玻璃,目不转睛地看向眼前的女子,这位女子衣着光鲜,似乎架势不小,宫尘心中的疑惑不由得多了几分。
沈一怜并没有打算先介绍自己,而是双手抱胸,用睥睨不屑地眼神从头到尾扫视了宫尘一遍,随后忍不住连连摆头:“啧啧啧,真可怜啊!才进来不到一年,都被摧残着这个模样了,如果要是继续在这折磨人的监狱里待下去,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