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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邵溢黑着脸陪安月逛街,安月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得,对什么东西都好奇的不得了。
一个普通的夜市,都像是在逛巴黎。
曾邵溢看她拿着一个发夹跟老板讨价还价,到底是二十五还是二十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掏出一张一百块钱,扔到那人脸上说:“不用找了。”
说完拉起安月就走。
安月笑着道:“哇塞,好阔绰啊!刚才你那个样子可真像二不拉几的凯子。”
曾邵溢:“……。”
“你说你有完没完,好歹也是一豪门千金大小姐,为了几块钱跟人家在那里争来争去。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你到底是出来逛街,还是出来丢脸的。要逛街就去商场里,喜欢什么拿什么,怎么还喜欢在这种地方跟人讨价还价了。”曾邵溢生气地怼她。
安月撇嘴说:“你以为我缺这点东西啊!我又不缺这点东西,我要的是这种讨价还价的感觉。没杀一次价,我都有一种成就感,这是钱能买来的吗?你这人可真没娶,你以为钱能买来一切,买来简单快乐吗?”
“呵,也只有你这种豪门千金小姐才能说出这种话。我知道有钱不一定会快乐,但是没钱一定不会快乐。”曾邵溢嗤之以鼻道。
安月突然靠近他问:“那你现在快乐吗?”
曾邵溢一愣,随后说:“如果乔宁跟我在一起,那我就快乐了。”
安月勾唇道:“看来你对那位乔小姐还真是一往情深,其实我都没见她。也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被你这么说的我可真好奇。你不想陪我逛街就算了,这才多长时间,所以不能算是你对我的报答。现在我要改条件了,我想跟那个乔小姐见一面,你带我去见她,我们之间就算两清了。”
“你是帮了我们救出乔宁,可是该还人情的应该是裴煜吧!你怎么还赖上我了。”曾邵溢皱眉。
安月冷哼道:“你以为一个裴煜就能把我骗到这儿来吗?他以为他是谁,我会那么容易上他的当,我又不喜欢他。我之所以肯过来,完全是因为你的缘故,才不是裴煜。”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喜欢我吧!”曾邵溢皱眉,好像安月喜欢他让他受了多大侮辱似得。
可是安月却挑眉道:“我喜欢你不可以吗?”
曾邵溢黑着脸道:“没有不可以,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我喜欢的人只有乔宁一个,对于其他女人,不过都是我的泄欲工具。可是你不一样,你是安家的人,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像你这样的女孩一抓一大把,我何必自找麻烦。”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安家的小姐,那么我们之间还是能发生点什么,是吧!”安月又靠前一步,垫着脚几乎要贴上曾邵溢的脸。
曾邵溢风流惯了,对于这种事情并不陌生。
不过以前都是别有用心的女人想要勾引自己,所以才会色诱他。
但是安家的小姐还真是独一份,这样一个大家族的豪门闺秀,也能做出这种行为。
“安小姐,你对自己的外貌太过自信了。你虽然长得很漂亮,可是想要让我神魂颠倒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曾邵溢哼笑着将安月推开。
安月冷着脸道:“你的意思是只有那个乔宁能让你神魂颠倒吗?难道在你那么漫长的人生中,就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让你动过心?”
“没有,当然没有。”曾邵溢冷冷道。
安月气得咬牙,生气地扭头就走。
曾邵溢望着她的背影有一瞬间地迷茫,不过随即轻哼一声也转身上车。
终于不用陪她了,简直就是大解放。
不过曾邵溢没想到回到住处后,居然有一个人在等他。
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曾邵溢脸色一变,脸色不悦地冷冷说:“你来干什么?”
沙发上的人气得站起来说:“你还好意思问,当然是来看你这个不孝子。你怎么不回京城,还在这里待着。你是不是还对人家老婆念念不忘,还想撬墙角。”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曾邵溢的父亲曾秘书长。
其实父子两个长得还是很像,虽然曾秘书长已经五十多岁。可是依旧身材挺拔,除了鬓发有些花白,完全看不出已经五十多岁了。
不过曾邵溢对他并没有多少尊重,对于曾老爷子他还是畏惧的。可是对于这个父亲,他从小就痛恨不已。
“你少管我,爷爷都说了我已经解除禁忌,可以留在这里,你还管我干什么。有那个时间,倒不如赶紧找女人好好地造孩子,再生出个可心的儿子出来,就不用整天觉得我不争气了。”
“你……我是你爸,有你跟我这么说话的吗?”曾秘书长气急败坏地道。
曾邵溢冷哼说:“你也好意思说是我爸,你这个爸爸当的合格吗?我姐姐是怎么死的,我妈又是怎么死的。你少拿父亲的身份来压我,你知道我不在乎,别再自取其辱了。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可是我告诉你,哪来的回哪去,要是有公办来这里,就赶紧办完了回去,我这里可不欢迎你。”
曾秘书长气得脸色发白,要不是自己身体还好,早就被他一起昏厥过去。
不过现在虽然没有昏过去,但是也差不多了。
他苍白着脸,使劲地给自己顺气,好一会才喘着气道:“曾邵溢,好,我不管你,我马上就走。可是我这次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我听说安家的那个小丫头跑到这里来了。我们曾家跟安家向来不对付你也是知道的,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安家的丫头过来,你少跟她接触。尤其不许停她胡说八道,她没安好心,肯定是想对付你,以此来牵制曾家的。你可以跟我吵,可以厌恶我憎恨我。但是大是大非上你要辨别清楚,别忘了没有曾家你可什么都不是。”
“你特意来跟我说这件事?”曾邵溢皱眉。
“是,所以你最好给我记清楚,别犯糊涂。”曾秘书长又冷哼一声才愤愤离去。
曾邵溢眉头皱的更紧,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阴谋诡计。他怎么觉得,有些事情老头子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