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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舞跟战戟在岛上逛了一天,毕竟只是个岛屿,所以一天的时间也基本上逛完了。
逛完之后林梦舞说:“看来这顾家不好进,梦之心既然是他们家的家传之宝,恐怕不好弄来吧!”
战戟点头道:“的确不好弄,出钱买更是不可能。顾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让人去偷?可能性也很低,据说顾家因为祖上是大将军出身,所以对于防御做的一向很好,一般的小偷小摸,估计还没进去呢就被抓住了。那么现在也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主动送,让他们主动送出梦之心,恐怕是唯一的机会。”
“可是那是他们家的家传之宝。”林梦舞说。
战戟哼笑道:“家传之宝,那也是家传的,不是现在的宝贝。如果用现在的宝贝来换取,说不定就能有机会。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要接近顾家人,知道对于顾家而言,现在什么才是宝贝。”
林梦舞沉默不言,她可不觉得战戟这是个好方法。
不过对于那串梦之心,她是真没什么兴趣。也不觉得那个东西真的如同战戬所认为的那样,可以有起死回生的功能。
当然,她更不想让战戟拿到。因为战戟一旦拿到,那么她就势必要嫁给他了。
所以她也不想给他出谋划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跟着就是。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厉云深,不知道他会不会到岛上来。万一没有收到战戟的消息,或者是知道消息却还一意孤行地过来,又该如何隐藏自己的身份。
战戟带着她在当地最好的西餐厅吃了饭,不过全程林梦舞都吃的食不知味。
或许是她的抵抗情绪太明显,正吃着,突然走过来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
笑着对战戟和林梦舞道:“两位,冒昧打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餐厅的食物不合胃口,我看这位小姐不是很喜欢的样子。如果您对这些食物有什么别的建议,不妨提出来,我们一定改正。”
林梦舞尴尬,她可没有看不上别人家美食的意思,只是真的没胃口。
连忙解释说:“你们的食物味道很好,抱歉,只是我刚好今天没有食欲,有些暴殄天物了。”
“哦,原来如此,那真是可惜了。这是我们今天的特色菜,我们餐厅一个月才会推出一款特色菜,而且一年之内绝不重样。小姐这次没有食欲,下次就未必能这么凑巧再吃的上。不过,还是祝您用餐愉快。”年轻男人礼貌地笑着解释。
林梦舞露出懊恼地表情,遗憾地说:“那还真是可惜。”
“你是这里的经理吗?”战戟突然开口问。
年轻男人笑道,点头说:“鄙姓顾,顾元武。”
“原来是顾经理。”战戟说。
林梦舞也微微挑眉,这个小岛可是顾家的私人岛屿,这个经理姓顾,莫不是顾家的人。
战戟应该是跟她一个想法,所以笑着对顾经理说:“我们是慕名过来旅游的,只是不知道我们小岛上都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如果顾经理方便的话,不妨给我们介绍介绍。当然,如果能给我们提供一个导游,那就更好了。”
“哦,原来如此,不知先生贵姓?”顾元武问。
“鄙姓战,战门少主战戟。”战戟自爆身份。
顾元武一听,也是一怔,想必是听说过战门的名声。
马上说:“如果战先生不嫌弃,顾某倒是有些时间,如果明天战先生和小姐有时间的话,顾某可以带两位逛逛。我们小岛并不大,玩得地方也有限,如果只是走马观花,两三天就能玩一遍。当然,有的人喜欢玩的项目,可是乐此不疲能待上个把月,这还要看战先生的时间安排。”
“那真是太好了,多谢多谢。”战戬连忙道谢。
顾元武笑了笑,问了他们住在哪里后,便跟他们约定了时间。
用餐结束后,战戬带着林梦舞离开。
林梦舞上车时又扭头朝后面看了一眼,说:“他应该是顾家的人吧!”
战戟站在她身后缓缓道:“这座岛上的大多数固定产业,都是顾家子孙在经营。毕竟这是一座私人岛屿,既然是顾家自己的岛屿,当然要把生意给自己家的人。这个顾元武是顾家分支的一个子孙,一直负责经营这家餐厅,还算小有成就。只是他这个人一向要强,希望能得到顾家家主的认可,最是积极热情。巴不得将过来旅游的人拖住,为顾家多制造一些营业额。”
“原来如此,我说呢,你怎么好端端地带我到这边来吃饭。”林梦舞上车后说。
战戟一怔,连忙解释道:“我本来就想带你来吃饭的,只是刚好可以结交他而已。不过我本来还想着怎么能跟他认识结交,你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小舞,我带你过来是对的,谢谢你帮了我。”
战戟温柔地看着她。
林梦舞:“……。”
这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过这个顾元武既然一心要为顾家制造营业额,看来明天,他要带我们去的地方定然是消费不低的地方。你钱带的够吗?”林梦舞问。
战戟轻笑说:“这个你尽可以放心,我既然过来,自然是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林梦舞点头,又开始想厉云深的事。
战戟瞥了她一眼,轻叹口气说:“你今天吃饭的时候就心不在焉,是担心厉云深吗?”
林梦舞一怔,抿了抿唇没吭声。
战戟便脸色不好地说:“你放心好了,我已经给过他消息,让他不要自寻死路。不过如果他执意要来,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多谢。”林梦舞听他说已经通知厉云深了,心里一喜,总算松了口气。
战戟的脸色便更加难看,沉了沉脸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她满脸的喜色,便又不忍心说出来。
所谓的心情郁闷也就是如此吧!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喜悦,却要他用别的男人来取悦。
可是面对这种情况,他却又无可奈何。
以前他很不懂母亲,为什么明知道父亲的心在那个人身上,却还允许那个人留在战门。现在懂了,因为放不得,放了连爱的人也要离去,多么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