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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着急解释旷工的事,完全没注意到时间,结果电话通了之后,就听到李嚣在那里咆哮:“几点了?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让我看看。哎呦,才凌晨三点嘛?你是早起呢还是晚睡呢?你是谁?”
我干咳了一声:“经理啊,是我。赵轻雪。”
李嚣听了我的话之后,顿时沉默了,紧接着愤怒的语气变成了嘲讽:“哎呦,是我们的赵大主管啊,怎么?做了快递店的头头,开始半夜关心下属了?可是咱俩也不是一个系统啊。”
我苦笑了一声:“经理,你别挖苦我了,什么赵大总管啊,听起来跟太监似得。我打电话,是想跟你解释一下旷工的事……”
李嚣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什么旷工?你旷工也用不着跟我汇报啊,你不是早就从我这辞职了吗?”
我一听就急了,对李嚣说:“什么辞职啊,我是请假,怎么变成辞职了呢?经理,你可不能这样啊,这个月的工资你还没给我呢。”
李嚣在那边不耐烦的说:“你胡言乱语什么呢?说吧,你这次又想怎么样?是不是想耍我?”
我耐着性子说好话:“我耍你干嘛?我就是跟你解释一声,然后明天想去上班。”
李嚣咦了一声:“想来上班?我们的赵大主管要回来了?好吧,反正我最近正缺人手,你喜欢的话就来吧。”
我顿时大喜,向李嚣道了一声谢。结果我还没谢完,电话就被他给挂了。
我叹了口气:“挣钱真不容易啊,劳心劳力,还得陪着笑脸。”
我一边向租住的房子走,一边想:“什么时候能发一笔横财?住别墅,开豪车,不用上班,整天到处遛弯。对了,还得把秦山那个渣男换了。想起来就生气,居然把我扔在高速公路上……”
我一路胡思乱想,就走到了楼下,可是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身上只带了一个手机,钱包钥匙根本没从车上拿下来。
我走到屋门前,敲了半夜,秦山始终没来开门,也不知道是没在家,还是故意不给我开。我感觉他是故意的,毕竟他开着车,早就应该回来了才对。
我心想:“这也做的太过分了吧?把我扔在半路上,我回来了还不给我开门。”
我想了想,拿出来电话,打给了开锁师傅。没想到开锁师傅坐地起价,说白天六十,晚上一百,而我住的地方是凶宅,要收两百。
我一听这个,气的火冒三丈,我这里是凶宅?难道我是鬼吗?
我挂了电话,越想越生气,使劲敲了敲门,喊了一声:“秦山,你出来。别躲在里面不吱声。”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我使劲的踢了一脚。
只听到咣当一声巨响,伴随着右脚的隐隐作痛,防盗门居然被我踢开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大门,心想:“这扇门的质量是不是太差了?幸好我没有值钱的东西啊,不然的话岂不是被人偷光了?”
我进屋开灯,然后敲了敲铁门,发现这门挺厚实的,而且上面有一个脚印的痕迹,分明是刚才被我踹出来的。
我揉了揉右腿,心想:“难道我愤怒之下,力量大爆发了?今天晚上的怪事真多。”
我研究完了铁门,就敲了敲秦山的房间门,秦山还是没动静,我干脆一脚把他的门也踹开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做女人不能太柔弱,任由他欺负我,今天我就要跟他打一架出口恶气。
可是踢开房门之后,里面并没有秦山。屋子里的摆设全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好像很多天没人来过似得。
我摇了摇头,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结果开门一看,差点气炸了。
我的东西呢?我的被褥,我的衣服,我买的各种东西,全都不见了,现在我的房间只剩下一间空屋子。
事情的真相显而易见,秦山把我的东西扔了。这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咬牙切齿的恨了很久,然后拿出手机来,想要给秦山打个电话。
可是里面传来冰冷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是空号……”
好啊,秦山,我还不知道你思维这么缜密,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你不回家,我就在你这里等着。
想到这里,我就到了秦山的房间。擦干净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了。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我发现手机通讯录里多了很多陌生人,我皱着眉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叶色狼是谁?既然是色狼,那赶快删了吧,万一他对我做什么,我一个弱女子可太危险了。”
删了叶色狼之后,我又看到一个联系人叫“会说话的汤姆猫”这是什么?是游戏公司的推销电话吧?也删了。
哎?这里还有一个沈帅哥?仔细回忆一下,我认识帅哥吗?这该不会是反语吧?
我犹豫了一下,算了,这个人还是留着吧,不过永远都不要给他打电话。不然的话,万一发现他是丑八怪反而会失望。
我摆弄了一会手机,就把它扔在桌上了。
我走了一晚上,历尽千辛万苦回到家,早就累得要命了。于是我打算打扫一下秦山的床,先在这里凑合一夜。
结果打扫的时候,我发现枕头下面压着一个紫色的文胸,款式很暴露,看起来不像是衣服,倒像是勾引人的工具。
我今晚已经生太多气了,见怪不怪。于是长舒了一口气:“好啊,分手的理由又多了一个。幸好我没和你亲热过,不然的话,这顶绿帽子是摘不下来了。”
我捏着文胸想要扔进垃圾桶,结果在里面发现了三个用过的套套。
我一脚把垃圾桶踢到角落,呸了一声:“真是恶心。”
我总算把床收拾干净了,迷糊了没有三个小时,就到了上班的时间。
我太困了,情绪低落,挤在公交车上一阵恍惚。这时候,有人给我打电话,开头第一句就是:“轻雪姐,你干嘛呢?”
我打了个哈欠:“别乱叫啊,谁是你姐,我挤公交呢,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