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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不同了,可汗彻底的伤了她的心,也可以说曾经的阏氏在牢里听说可汗要斩了她时,便已死去,现在的阏氏,是圣女,是不含任何感情的圣女!

    嗖!淬毒之箭速度飞快的奔着倾画射来,这些人就是这种行动方式,无论对方多少人,他们只会对目标动手,其余人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传令兵和封铭直接被他们忽略,他们是忽略了,封铭不能忽略啊,说的便是他保护倾画回匈奴,这要半路出了事,回去怎么和颜墨交代?

    封铭二话不说提枪便挑,毒箭被挑飞,紧接着又是三声响过,封铭挑飞了两支,幸好倾画反应过来,抽剑打落一支,传令兵吓的勒住缰绳,一动不敢动的站在那,封铭仔细观察周边,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正沉吟时,毒箭又向跗骨之蛆一样射来,让封铭不理解的是,这些箭为何一直奔着倾画去,而不来自己这边?

    对于他们的意图,封铭知道,他们就是奔着倾画来的,但自己好歹也算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凭什么不冲自己来?然而这些敌人就是不冲他来,他们躲在暗处放冷箭,箭箭不离倾画的脑袋,还好封铭挡在倾画前头,倒也管些用处,不然今天还真不好说后果。

    大白天的,周围又没有特别大的遮挡之物,这些人到底藏哪了?封铭一边警惕冷箭,一边冥思苦想,倾画也是这个想法,奔着毒箭飞来的路线看去,那里空无一人,这可愁死了,传令兵骑着马站在那一动不动,封铭有些着急,这里他走不开,这个吓傻了的还一动不动。

    “你去前面看看情况!”

    传令兵这才反应过来,策马狂奔,正当他马上就要穿过前方百米时,突然一支毒箭突兀冲出,将之射倒,传令兵大喊:“这里有情况!”

    随后便一命呜呼,可见毒箭毒性有多剧烈,听到惊呼声,封铭赶紧看去,终于发现了情况,他对倾画说道:“夫人可还能顶住?”

    倾画点头,封铭纵马飞奔,转眼来到传令兵遇害之地,那里不是没人,而是一张木板,上面画了这里到前方的所有景致,所以离远看去,根本发现不了问题,他们躲在木板后头,抽冷子放箭,封铭怒气攻心,一枪挑烂木板,木板后的两人瞬间杀出,一人使软剑,一人使淬毒匕首,两人配合默契,一人正面迎上,一人侧面辅助。

    封铭马枪横握,马枪是所有枪类里最长的,所以也极其难练,但封铭这杆枪,他练的很好,因为够长,所以侧面这人还没等冲过来太远,便被一枪逼回,只剩前方正面而来的用软剑之人,他软剑横拍,与封铭的马枪相交,因软剑柔韧好,所以剑身很自然的跟着贯力划向封铭的手臂,这一下若是缠住,这只手便保不住了。

    封铭端坐在马上冷哼一声,马枪一抖,软剑被弹回,枪尾一摆,顺着刺客的左肩飞快的砸去,那刺客倒也不是吃素的,他人在空中,腰部一使力气,竟然在半空侧翻了一些,位置一偏,这枪尾便扑了空,侧面的刺客被封铭逼回,此时已经重新冲了上来,他借着封铭与另一人打斗之际,打算浑水摸鱼,解决封铭的性命。

    但没想到的是,枪尾扑空不假,枪头对准他是真,封铭只是轻轻将马上像后一收毫不费力的便插进侧面刺客的左胸,这刺客看着自己胸前的马枪,眼神中露出疑惑之色。

    他到死都没想明白怎么回事,那个正面过来的刺客想明白了,原来封铭压根就没打算先杀他,与他正面交锋只是幌子,其目的在于侧身的这个刺客,他成功的转移了两个人的注意力,最后消灭了自己想要杀的人,仅剩的刺客只觉得后脊梁有些发寒,他觉得封铭的斗杀经验极其丰富,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但是一朝是刺客,终身是刺客,自己的命不属于自己,只属于圣女,圣女之命不可违,哪怕圣女让他挥刀自刎,他也会毫不犹豫,封铭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徒,不可能轻言放弃的,所以他马枪一提,不如来个先下手为强!

    叮!兵器相交,封铭马枪耍将起来虎虎生风,对方的软剑被显得格外娇小,十几个回合之后,那人实在不是对手,被封铭挑死在一旁,来不及细想,封铭调转方向,见倾画还在苦苦支撑,并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他微微向别处看了看,又看准一个方向急行而去,不出他所料,这里的景致也是假的。

    木板被挑飞,刺客显出原型,三名刺客报团冲出,飞镖一支接一支的飞来,封铭皱着眉头一一接下,他不喜欢远程攻击,这样的话,他够不到敌人,打杀起来极为不便,但没办法,此刻也不是他说了算的,三名刺客左右开弓,飞镖像是不要钱般飞射而来,封铭瞅准机会,一枪挑起,那支飞镖被他挑进了一名刺客的腿中。

    受伤的刺客刚一愣神,紧接着便全身发黑腐烂,封铭瞳孔一缩,这飞镖上的毒,可比毒箭要猛烈的多,刚刚传令兵中毒最多也就是死的快些,毒素发作快,但这个毒可不光发作快,腐烂的速度也很快!

    另外两名刺客看都不看死去的同伴一眼,死命的盯着封铭,这让封铭很难接受,同是一起共事的人,他们是怎么做到如此无情的?说到无情,这群刺客还真是没感情,每个人都是孤儿,被带到慌处,每日厮杀才有饭吃,训练营里的孤儿最大八岁,最小五岁,同吃同住,每周一屋里的人必须死一个。

    而且是同寝室的人动手,这种残忍他们从小经历,几万人长大后只能剩下几百或者几十,对于这些每周都要看着一名同伴死去的人来说,此时有人死掉在他们眼里便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可以封铭没经历过这些,所以他不懂,之所以他不懂,所以他愤怒,下手也更狠,砸死一个,穿喉一个,杀完后,封铭喘了口粗气,他还是不能完全从他们淡漠的手段下恢复过来,但此时又不是感慨的好时机,他必须争分夺秒,将剩下的刺客全部找出来,保证倾画的安全,这是他的任务。

    封铭刚回头,还没等继续找地方的时候,周围的木板被全部扯开,露出后面的人,封铭错愕了一下,猜到他们应该是不想被逐一击破,想放手一搏,这样也好,封铭一边想着一边来到倾画身旁站定,这场战斗,他想速战速决!

    萧剑这几天过的特别充实,白天通地道,夜间赏月数星星,凉偶尔也会坐在窗边望向这里,萧剑知道她看不到自己的,但还是会觉得幸福,国君对贼人的搜查一直没有放松,这几天内,山里也迎来过不止一次的突然搜查,不过都被萧剑巧妙的应对过去。

    这一日,萧剑正在山里通着地道,突然一面石灰粉墙石出现在眼前,萧剑略一检查,便知这是宫里的高墙地基,此地基之厚,恐怕不下一米,自己手里并没有合适的工具,所以穿透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一个办法,继续向下挖,挖到地基之下,便可继续向前。

    凉夏坐在窗边,平静的看着后山之上,丫鬟送来披肩,轻轻的为凉夏围上,这几日主子每天总会坐在这望一会儿窗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主子总有自己的道理的,这丫头很是向着主子,就像头几日那样,当国君问到那一晚她是否一直伺候凉夏,丫鬟想也没想的便点了头,其实她曾出去过两次,一次找御医,一次送御医,但她没说,因为她主子说没有见到外人来过。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丫鬟行了礼,便出去了,凉夏轻轻将披肩解下,她不喜欢这些用动物皮毛做的东西,很血腥很残忍,所以平时不太会穿着,只有出门或者参加国宴的时候才勉强穿上一会儿,刚刚之所以任由丫鬟披上,是因为她不想让丫鬟担心,这几日她的风疹刚好,御医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再感受风寒,所以丫鬟这几日也是颇为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