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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馨儿脚刚踏进寝宫,楚冥枫也才把落倾染放躺在龙榻上。
他满脸微笑,刚想把被子掀开,耳边便传来脚步声,他剑眉紧皱,扭头冷视走进来的洛馨儿,不悦地手指着她,“滚出去。”
“冥枫,我是馨儿,你这是怎么了?”洛馨儿不敢相信地问。
“来人。”他对外喊道。
太监进殿,“皇上。”
“把这个女人带出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寝宫一步。”他冷厉吩咐。
“嗻。”太监对着洛馨儿伸手,“娘娘,请回吧。”
洛馨儿一脸受伤地看着楚冥枫,只可惜,楚冥枫根本不看她一眼。
待洛馨儿离开了会儿后,楚冥枫这才敢去掀开锦被。
他走到龙榻边深呼一口气,小声嘀咕着,“染染,一定要是你,不然朕会崩溃的。”
他的心跳加快,忐忑地慢慢掀开被子,眼睛紧闭,直接掀开被子,又悄悄睁开一只眼。
柳叶般的细眉,蝴蝶羽翼般的长睫毛,高挺小鼻梁,还有那如樱桃般光泽小粉唇映入他的眼底。
他双眼睁开,看着眼前比以前更加漂亮的落倾染,他整个人懵了,久久才回神。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重新睁开,看到的还是他日思夜想的落倾染。
他薄唇微扬,脸上的笑容愈加浓烈,他坐在榻边,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亲吻了她的额头,又激动地轻啄了她的小粉唇,“染染,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次我不会放你离开的,再也不会放手。”
……
临近傍晚,落倾染才逐渐醒来,她抬手捂住被打的颈脖,“唔……”疼痛地轻哼一声。
眼睛睁开,眼前一片明黄,她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脑袋沉重,有些懵。
躺了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被人打晕了!”
她腾地坐起身来,懵逼地看着周围,陈设华丽,宽敞明亮,颜色以黄色居多。
她掀开被子,光着脚下榻,在屋中走着,屋中空无一人,落倾染娟秀的眉紧皱,看着屋子越发的熟悉,心也逐渐忐忑害怕。
她转身看向远处的龙椅,她的视线有些模糊,慢慢走近。
看清是龙椅之时,她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染染。”
耳边传来久违的熟悉声,落倾染的身体僵住,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
进屋的楚冥枫将手中新鲜的荔枝给了身后的太监,兴奋激动地走到她的面前,想和她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落倾染脑袋一片空白,直到他抱的她吃痛他才回神,小脸愤怒,抬手用力地推开他,“混蛋,你特么敢和我玩阴的。”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她在京城,出游不过是给她制造的假象,为的就是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再让人守株待兔把她给抓住。”
“卑鄙。”不等楚冥枫反应过来,她又骂道。
“大胆,竟然骂皇上。”一旁不知道落倾染是王妃的太监手指着她。
“放肆,东西放下,滚出去。”楚冥枫怒斥太监。
太监一脸懵,低头退下,将东西放下迅速离开。
太监走出寝宫,看见自己的干爹王公公前来,不理解地询问,“干爹,为什么皇上会维护骂他的女人而训斥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王公公听言,抬手敲打他的脑袋,“作死的东西,皇上没杀了你已经算你命大,你知道那女的是谁吗?”
太监委屈,好奇道,“是谁啊?”
“未来的皇后。”王公公冷了他一眼,太监吓的腿软,“那……那怎么办?”
王公公摇了摇头,“自求多福吧你。”
楚冥枫剑眉紧皱地看着一脸愤怒瞪着他的落倾染,“我知道你恨我,但你听我解释。”
“呵,解释?”落倾染讽刺地打量着他,“没想到你穿这身龙袍还蛮合适的。”
“……”他薄唇紧抿,内心紧张地等待她的下文。
她走近他,她抬头仰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脖,他身体绷住,双手抓住衣服。
她抬手点了点他心脏部位,“好好做你的皇帝,早在四年前,我已与你断绝关系,我现在过得非常幸福,别再来骚扰我,赶紧安排人送我出宫,否则我饶不了你。”
靠,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这张充满自信的脸,她都想用拳头狠狠地捣上一拳,真欠揍。
他抓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两人紧咩相贴,“你……”
“这么多年不见,难道你不想我吗?”
忽然而来的问题,落倾染以为自己耳朵坏了,不敢置信地问,“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想你。”他真挚地看着她,眼眸温柔深情。
落倾染脑袋混沌,没想到他竟然会出这样的话来,“这些年来,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念你,只盼能早日与你相见。”
他松开她的手,抬手朝她的小脸伸去,饱含深情。“拿开你的臭爪子,别碰我。”她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爪子,一脸嫌弃地鄙视道,“楚冥枫,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有多恶心?还想我?我都替你感到羞耻,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你一点儿都不感冒,赶紧
把我放了。”
见她不为所动,他直接把她打横抱在怀中,“楚冥枫,你混蛋,你放我下来……”她气呼呼地抡起小拳头捶打着他胸膛。
他一脸严肃,眉头不皱一下,带着她一块儿坐上龙椅,低头认真道,“不准再动。”
被他一吼,她一惊,停下所有行为,“好好和你说话不听,非得我对你凶,被我欺负惯了?”
她懵,对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手指着他,“你……”
“闭嘴。”又是一吼,他拍开她的小手,“朕讨厌被别人用手指着,你给朕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大陵国的皇后。”她彻底懵逼了,脑袋反应过来,不再是愤怒,而是镇定地把小手放在他的脑门,对着他一本正经道,“病的如此严重,难怪尽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