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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有什么恩什么怨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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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沐浅沉默了半响,随即又问道:“那,他带出去的女人又是哪个呢?”

    瞿长渊摇头:“海市本地还有外地仰慕权三少,恨不得和他一夜春宵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个我还得仔细详查才能告诉你。”

    虽然这都是事实,可苏沐浅莫名的心里不舒服,是啊,仰慕他的女人太多了,冷不丁就会陷入困局,被算计,被羞辱。

    嫁给权奕琛真的太累了,可是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也付出了感情,就算现在一团糟,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苏沐浅不说话,瞿长渊凉悠悠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却只觉得可笑:“三少奶奶很淡定,得知你丈夫婚礼前都还和女人一夜春宵,你竟然不觉得难过。”

    有什么难过的?苏沐浅在心里腹诽着。

    新婚夜,他不是也带女人来给了自己下马威吗?

    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还开玩笑的说自己是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女人,可她当然是不信的。

    她难过了很多次,她的眼泪早就在刚结婚的时候流尽了,而如今,在这段婚姻里,她最深刻的能学会的,就是冷静,还有木然。

    苏沐浅不开口,瞿长渊也没有勉强她,而是道:“既然我答案都给你送到了,权三少奶奶,我的故事也要开始了。”

    说到这个话题,苏沐浅的精神立刻就紧绷了起来。

    通过这么多次的相处,她隐隐猜测到,瞿长渊不是真的对自己有什么,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如此对待他们夫妻俩。

    果然,她的猜测很有道理,瞿长渊一开口,便是一个分外悲情的故事。“我是孤儿,我爸爸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妈死于十岁那年。”瞿长渊眼神迷蒙,捻起一颗红提,继续的碾碎:“六岁之前,我家里是很幸福的,我爸爸妈妈都有上班,虽然家里条件不算太好,但也说不上太穷,过得很开心。一切的转变,都是我六岁那年,有一天,我妈妈突然早早的哭着跑回家,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肯说,只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和我爸爸开始吵架,就这样吵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我妈妈经常晚归,直到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我妈妈收拾了一个行李箱,我猜到她可能是要走了,我抱着她的腿拼命的哭,不肯走,我妈妈却摸了摸我的脑袋,开心的说,等我在那边安顿了下来,我会回来接你的,我们阿渊从小聪明伶俐,就应该在有钱的家庭生活,过上小少爷的生活!我不肯,我说我不想有钱,也不要做有钱少爷,我只想爸爸妈妈在一起,可无论我怎样哭,

    妈妈都不为所动,她坚决的甩开了我,决绝的走了出去,我随后追了出去,果然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在等着我妈妈,车窗降下来,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墨镜的男人。”

    说到这里,权奕琛顿了下来,垂下眼睑,一点一点的抠着自己手指上的紫红色汁液,孩子气的举动,分外悲伤的模样,苏沐浅却知道,他的心一定是苦的。

    苏沐浅躺在病床上,目光悲哀的看着瞿长渊的小动作,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好半响,这才挤出了一句话来:“或许,你妈妈是有苦衷的呢!”“说出来你会信吗?”瞿长渊自嘲的轻呵了一声,抬眸瞥了苏沐浅一眼,重新沉下视线去,继续道:“我哭着追汽车,却怎么也追不上那辆汽车,我失控的摔在了地上,可饶是如此,我妈妈都没有停下来看我一眼,当我坐在地上看着自己脚上伤口的那一刻,我懂了,我什么都懂了,因为我爸爸穷,所以我妈妈才嫌弃爸爸和我,在她心中,挣不来钱的爸爸没有用,我也只是个累赘,我暗暗发誓,这之后一定要

    好好读书,长大后要挣很多很多钱,给我妈妈脸色看,可是――”

    说到这里,瞿长渊微微的顿了顿,语气里有一些的哽咽。

    苏沐浅听得出来故事的后半段一定是个悲情的故事,一心读书的男孩,怎么会走上现在的这条路,一定还有什么不得而知的故事。

    她放在被子里的手,微微握成了拳头,眼眸里微微有了一些温柔的同情:“然后呢?”

    瞿长渊勾了勾唇,刚要张口,可是下一秒,房间的门却忽然被推开,与此同时,权奕琛冷冽尖利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砰的声音,权奕琛站在了房间的门口,冷锐的视线在房间内的两人上一一打量着,躺在病床上姿势未变的苏沐浅,还有坐在床头的男人。

    他们之间明明看起来半分暧昧都没有,可不知怎么,权奕琛心情就是不舒服。

    他不喜欢苏沐浅还有别的男人,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最忌讳的男人,瞿长渊。

    “你三番两次纠缠我的妻子,拼命在我的生活里刷存在感,你到底想做什么?”权奕琛冷着脸,喷着火的目光瞪着瞿长渊,一字一句的说:“想要钱是吗?还是别的什么?你直接开口,我给你啊!”

    瞿长渊迅速的收拾心情,笑了:“钱?权三少,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因为太过着急,权奕琛嗓子都快破音了。

    自从回归权家以后,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按照着自己既定的步伐在走,唯二的变数,除了苏沐浅,便是瞿长渊。

    苏沐浅也就罢了,他爱她,感情纠缠也是应该的,可是瞿长渊——

    他算什么?他凭什么?

    “我不知道你到底图谋着什么,我只能提醒你,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跟我好好把话说清楚,不管有什么恩什么怨冲我来,浅浅她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跟我的妻子无关。”“是吗?”瞿长渊跟着冷笑,毫不犹豫的戳刀子,满不在乎的说:“你以为你妻子是个傻白甜,可是你却不知道,她脑子里的东西,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