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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詹俊的表态后,欧阳六还没怎么样,他身后的夏侯商却已经心花怒放了。
‘六哥就是六哥,效率贼高!’
在心中暗赞了一句后,夏侯商便直接将圣光驼牵到了詹俊的身前。
他拍着詹俊的肩膀道:“既然你愿意加入我们小队,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赶紧让小驼给你治一治伤!”
詹俊看着这个刚刚还在跟他死命相博的家伙,转眼就是一副笑脸,顿时有些迷茫了。
就在气氛愈发缓和时,又是一队城卫军从城中走了出来。
为首之人远远便对詹俊喊道:“怎么了,这边出了什么事了?”
对这些迟来的城卫军,欧阳六跟黄飞文都没有搭理的兴趣。
刚刚稳定住情绪的詹俊,只得扭头应道:“有青伥岭的盗匪前来闹事,如今已经被我们解决。
只是这件事牵扯到了黄飞文少爷,我们需要去见单大人!”
他说完之后,又对黄飞文和欧阳六道:“不知两位……”
此时,黄卓已经调息完毕,他直接代替黄飞文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见见单才吧。”
欧阳六跟夏侯商对此自然也没什么异议。
他们还等着见过单才后,好招收这位新队长呢。
唯有钱敏有些蒙圈了。
她虽然也见过不少佣兵间的厮杀,可她却有些不能接受,刚刚差点要了他们命的詹俊,一转身就要成为他们的队友了。
钱敏凑到欧阳六身前道:“你真的要让这个叫詹俊的加入你们?”
欧阳六的心情刚刚放松下来,就见钱敏等着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凑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捏了捏钱敏的脸蛋道:“当然!”
钱敏:“……”
她倒是不是因为欧阳六的话无语,而是对自己的脸又被捏了有些无语。
钱敏气鼓鼓地挣脱了欧阳六的魔抓,回到了钱楼的身旁。
只是她仍旧不能理解欧阳六的做法,小声地跟钱楼嘟囔了起来。
钱楼一直等钱敏嘟囔完了之后,才闷闷道:“你仔细想想,他们前几任队长的下场!”
钱敏听了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她喃喃道:“难道他想把那个叫詹俊的拉入队伍,然后再慢慢报复?”
自以为想通了一切地钱敏,顿时斜着眼睛白了欧阳六一眼。
她似乎在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没等欧阳六回应,钱楼就补充道:“嗯,他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你别跟他们走得太近。”
钱楼为了劝说自己的妹妹,可谓是苦口婆心了。
然而钱敏却直接无视了自家亲哥的叮嘱。
她有些担心道:“詹俊是地阶六品诶,欧阳六他们能斗得过那家伙吗?”
钱楼:“……”
就在这一行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幢高大的建筑内。
由于有着黄飞文在,几人在詹俊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无助地见到了在周边几城都赫赫有名的单才。
单才身材不高,但整个人却给人一种颇为凌厉的感觉。
这倒不是他的长相有多吓人,而是他的身周时刻缭绕着一种锐利的气息。
他虽然仅仅比黄卓的实力高了一品,但黄卓在单才面前,却自动矮了半截,再无刚入城时的那种傲气。
‘这人果然距离天位不远了……’
欧阳六一眼就看出,单才现在的状态是因为他初步跟周围环境共鸣,有些收束不住气息导致的。
只要单才能够彻底将这种状态明悟,并收束住自身气息,便可以踏开天位的大门了。
而这个过程,只是需要水磨工夫而已。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其他的意外的话,单才成为天位强者已经十拿九稳了。
‘怪不得他单凭名声就能震慑黄飞文,原来是一位准天位强者。’
在欧阳六打量着单才的时候。
单才也在打量着眼前的几人。
当他看到陶亢的尸体后,脸色骤然一沉。
他走到陶亢身前,仔细感受了一番后,语气凌厉道:“这人练过阴魂缚,他是青伥岭的人!”
单才为了体悟天地,这两年一直都在专心修炼,很少去管城中的具体事务。
若非最近青伥岭的那群盗匪最近闹得太凶,单才此刻多半仍旧在闭关修炼。
所以他倒是不认得,最近才频繁在附近活动的陶亢。
詹俊脸色苍白道:“他叫陶亢,是飓风佣兵团的副团长。
陶亢的确用过阴魂缚,刚刚……”
他当即讲述起了刚刚发生的事。
由于黄飞文和黄卓的存在,詹俊讲述的都是事实,只是隐去了他跟陶亢的交易。
将刚刚事大致讲了一遍后,詹俊伏下身道:“我识人不明,受了陶亢的蛊惑。
让加鑫城错失了一次诱捕青伥岭匪患的机会。
我再无脸面再呆在城卫军,还请大人将我清理出城卫军的队伍!”
他的这一番话,让欧阳六顿时微微一愣。
欧阳六倒是没想到,詹俊居然还会给自己加戏。
詹俊虽然看似在完成他跟自己的约定,但实际却是以退为进。
他嘴里说着请求处罚,却故意隐瞒了他跟陶亢的勾结。
这样一来,单才很有可能不会重罚他。
若是单才不准他脱离城卫军的队伍,欧阳六还能抢人不成!
‘这小子可以啊,还想不从!’
就在欧阳六琢磨着怎么出声时,就听单才道:“你在城卫军队长的位置上也做了几年。
断不是仅凭几句话就胡乱拿人的性子。
可你偏偏仅凭只言片语,就不问情况胡乱对人出手。
你老实告诉我,你跟这个陶亢,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这番话,倒是让欧阳六微微一愣。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叫单才的不但气息凌厉。就连洞察力和言语都同样这样凌厉。
‘怪不得这个单才名声这么大,他倒是名不虚传啊……’
欧阳六尚有心思点评,可詹俊却已经抖得跟个筛糠一样了。
他本就受到了重创,又被单才那凌厉的气息一压,没有当场尿出来,已经算他久经磨砺了。
詹俊脸色惨白道:“我……
我的确跟陶亢有过一些交易。
可这绝对跟青伥岭无关!”
单才语言简洁道:“讲给我听!”
詹俊再不敢耍任何花招,当即一五一十地讲述起了他跟陶亢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