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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你是不是在骂我?”
“哪有哪有!”
“小千,卖点力!大爷有的是金子,都拿去吧!”
叮叮叮叮!
岩石人大手一翻,又一捧金子从岩石人的手掌里涌出来。
“哇哇!金子,好多金子!”
“小千,跟大爷走吧,以后就给大爷一个人洗澡好了,呵呵呵呵!”
浴池旁边的妈妈桑裂嘴大笑,满嘴全是镶的金牙。
妈妈桑的密室库房里有半箱金子,箱子不小,是她存了很久才存下来的,她还想着靠着这位豪爽的爷,兴许今天就能装满整整一口宝箱的黄金呢,她哪里敢扫了这位爷的兴致。
“都拿去吧!都拿去吧!哈哈哈哈!大爷有的是金子!”
胡铁花端起高脚酒杯,灌了一大口,然后伸出大手在空中一划,一片金粒子从指间飞出来。
“快抢啊,胡大官人又洒金子啦!”
“哎哟,嘻嘻!”
“好多金子!”
“胡大官人好帅呀!”
“哎呀,胡大官人好有型呀,迷死奴家啦!”
一群美人儿挤成一堆,在胡铁花的两腿间抢金子。
“哈哈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尊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胡铁花举杯邀月,尽情挥洒。
“哇,想不到胡大官人好有才啊!”
“胡大官人好有文采!”
“对了,我们都还没有姓氏,胡大官人如此有才华,赶紧请公子赐个姓氏给我们吧。”
“对呀对呀,岛主要对所有岛民登记造册,我们都只有名字,还没有姓氏,如果报不上姓氏,岛主肯定会责罚我们的。”
“对啊对啊,还请胡大官人给我们赐个姓氏吧!”
“哈哈,这有何难,美人儿你像朵花一样漂亮,就姓花吧!”
“美人儿你曲线玲珑,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有一种金属的美感,就姓铁吧。”
“美人儿,你胸口纹的蝴蝶很漂亮,就跟公子一样,姓胡好了!”
“胡大官人有所不知,我们岛屿上的人都喜欢两三个字的姓。”
“行,行,行,两三个字的姓,嗯,对了,美人儿你的名字是什么?”
“回大官人,妾身名叫结衣。”
“结衣是吧,那你以后的姓氏就叫波多野吧!”
“嘻嘻,波多野,结衣!好听好听,妾身多谢公子赐名!”
“胡大官人,我也要,我也要,妾身单名一个空,大家都叫我小空。”
“空是吧,那就姓苍井吧。”
“好耶,妾身也有姓了,谢谢官人。”
“大官人,奴家也要嘛,奴家名叫兰儿。”
“兰儿是吧,你以后就叫武腾兰了!”
“奴家单名一个希...”
“那你脸上有小麻点,那就姓麻生吧,以后就叫麻生希。”
“奴家有个表姐姐名叫萝拉。”
“姓泷泽吧。”
“奴家有个小表妹,单名一个翼。”
“姓天海吧!”
“奴家叫天海翼了!”小翼的嗓门最大,十里八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
“姐妹们,快去呀,山腰草津汤浴有个大文豪公子在给大家取姓氏啦,姐妹们赶紧去呀,去晚了就挤不进去啦!”一时间,温泉山上,人流涌动,上千家汤浴里的美人儿一窝蜂似的,朝山腰草津汤涌去,草津汤门庭若市。
“别挤啦,别挤啦!”
“哎呀,小贱人,你踩老娘脚啦!”
“哎呀,小婊咂别挤啦,奶都被挤出来啦!”
“大奶牛,挤不过就回家多吃点草吧!”
“别推啦,有人掉山崖下边去了。”
“啊,明步,咱们快一点,再晚挤不进去啦!完啦!”
“莉亚,糟了,咱们来晚了!快点快点!”
“佐美,你个头小,赶紧挤过去!”
“冰冰,咱们快些跑!”
一时间,胡铁花的温泉汤浴里,人头攒动,人挤人,人挨人,清一色的大美人儿,把整个汤浴挤着水泄不通。
胡铁花很庆幸自己是个岩石人,不然恐怕早被挤扁了。
“请公子赐名,请公子赐名!”所有女人都在撕着喉咙大喊。
胡铁花一时头大,肚子里的墨水就快要用完了,怎么怕,胡铁花抓耳挠腮。
“有了!”
“大家安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有,这样吧,请百合妈妈拿笔墨来。”
很快,有人递过来一杆毛笔一盒墨。
“美女儿你们都背过去,我将姓氏都写在你们背上!”
胡铁花大笔连挥,行云流水,风卷残云。
“猪鼻。”胡铁花在一个美人儿背上大笔一挥,一蹙而就,这个美人儿只感觉背上一阵沙沙作响,心里欢喜不已。
“好了,下一个!”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猪鼻美女得了姓氏,心里美滋滋的,马上被后面的人挤到一边。
“猪爪,牛尾,牛丸。”胡铁花龙飞凤舞,在三个美人儿的光背上挥毫泼墨。
“完成!”胡铁花兴致高昂,笔走龙蛇,飞快又完成三个。
后面的一群美女一看胡铁花专拣白花花的大光背上写,赶紧脱光光,等着胡铁花飞舞的大笔杆。
胡铁花大笔在空中虚划,笔尖飞出一条条小墨蛇,墨蛇在空中不停翻滚,最后落在一个个白花花的光背上。
胡铁花肚子里的墨水很快就要用完了,胡铁花笔下,稀奇古怪的字,胡乱凑在一起,也算是一个姓氏。
青菜,小鸟,小龟,蜂巢,鹿毛,一二三,七五三,四十五,我妻,我孙子......
“哈哈哈哈!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
胡铁花一边饮酒,一边泼墨,一边呤唱。
“哇,胡公子真是才高八斗,文采飞扬,甚称一代文豪啊!”
茫茫的魔海,一个荒弃无人的无名岛上,一艘破烂的银色战舰,横在浅滩上,战舰破得像筛子一样,寒风穿过船体上的破洞,破烂木板吱吱呀呀乱响,战舰随时要碎成一地碎渣。
这艘破烂战舰正是致远号,致远号旁边站着一个面庞清秀,身体壮得像牛犊子的青年,手里托着一尊沙塔,这个青年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