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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饭菜贵是贵了一点,但是,在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对于云舒儿的这顿饭钱,那还是可以轻松应付的,只是,就这般地遭人算计,白白地被宰了一刀,终究是有些不甘心啊!
做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别人当作傻子;做人最最难以忍受的在明面上吃亏。
也磨眉头一皱,冷冷地问道:“舒儿殿下,你的饭菜,我们根本就没有动过筷子,按道理来讲,应该是不用付钱的吧?”
云舒儿笑着反问:“也磨掌门,你买一套衣服放在家里不穿,难道你就不用支付买衣服的钱款了吗?”
也磨依旧不死心,继续道:“舒儿殿下,老朽又没有向你要吃要喝,即便你在我的桌子上弄来了这么多吃的,我又没有动过筷子,按道理来讲,这些吃的喝的就不能算是我的东西,所以,我是应该不用付钱的?”
蔑山等人见也磨说到了点子上了,似乎将道理扳了回来,便瞅着云舒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云舒儿脸色一沉,瞪着也磨,呵呵一声,冷冷地反问:“也磨,既然你桌上的饭菜不是你的,那你为什么要私自将饭菜分给别人呀?你将自己桌上的饭菜分给别人,那不就证明你桌子上的东西不都是你的了吗?”
也磨神色一滞,脸儿涨的通红,心头在滴血,有那么一刻,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光,自己刚才将桌上的吃食分给别人还自认为聪明,谁知道,到头了,居然是自己挖坑埋自己,这真是应了那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老话啊!
云舒儿瞪着那些吃了也磨酒菜的人,沉声问道:“刚才蔑山与也磨等人分给你们的食物,都被你们给吃了,那你们说说,那些东西究竟应该是属于你们的呢,还是应该属于蔑山与也磨他们的呀?”
那些吃了也磨与蔑山等人的食物的人,一愣,傻眼了,怎么说着说着便扯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这不是将他们致于二难的境地吗?
不承认那些吃的是也磨与蔑山等人的吧,这些高昂的饭钱就得由他们买单,要是承认是也磨与蔑山等人的吧,那不是在得罪人吗?
唉!嘴贱,自己真他妈的嘴贱啊!
唉!不能贪嘴了,以后真的不能再贪嘴了,出门在外,随意地占人家便宜,小心贪小便宜吃大亏啊!
他们犹豫一下,瞥了也磨与蔑山等人一眼,还是轻声说道:“那些吃的,当然、当然是也磨掌门的了,如果不是他的东西,他又怎么会将那些吃的私自分赠给我们呀!”
云舒儿点点头,瞅着也磨,嫣然一笑,道:“也磨掌门,这可是你亲耳听到的,大家都说你桌上的吃的就是你的,我可没有冤枉你,坑害你吧!”
也磨神色淡然,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是愤怒之极,将那藏在衣袖里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冲过去立即干翻那些占了他的便宜,又出卖他的人。
妈的,可恶,真是太可恶了啊!
也磨心里很生气,很生气,但是,随即,便只剩下了沮丧。
唉!其实,这事说来说去,要怪只能怪自己,别人又没有向自己索取东西,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聪明整出来的事情,怨不得别人啊!
也磨的儿子又密语传音,安慰父亲:“爹爹,你不必生气,不过一万两银子而已,这些钱对咱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你何必为了一点小钱,与云舒儿这个小魔女斤斤计较,争长论断的,没了堕了咱们的气度,让人小瞧了去!”
也磨叹息一声,密语回道:“哎!儿子,你说的道理,老父何尝不懂,这要是搁在平日,这点小钱,爹爹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只是今日前来参加售宝大会的人太多,待会抢夺赤链神诀之时,竞价一定会空前激烈,到时候,大家比拼的就是钱财了,而这挣来抢去的,层层加码,到最后,真正抢到赤链神诀的,决定胜负的,有可能恰恰就是一二两银子的事情了,所以,咱们现在切不可浪费钱财,那怕一分一厘也是不行的啊!”
也磨的儿子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有人依旧不服,犹豫一下,道:“舒儿殿下,今日这顿饭钱,我们认栽,但是,咱们做人做事怎么也得一碗水端平,要做到正直公允的吧?”
云舒儿反问:“大哥,你们所有的饭钱,我都是按照酒菜的材质、运输成本、制作费用,按质按量地拟定的价格,我怎么就不公道了?”
男人指着白须上人与林御衍等人,气呼呼地叫道:“舒儿殿下,元女侠与夜大侠等人是天守的人,上官怜儿与南郊等人是爱居山的人,他们都与你沾亲带故,你不收他们的饭钱,我们倒是能够理解,但是,白须上人、林掌门与端木家主等人与你的关系与我等一般无二,他们既然也吃了你的酒菜,你为何不收他们的饭钱,却单单要收我们的啊?”
林菲儿见对方要将爹爹拉下水,急了,瞪着对方就要发飙,但是,被林御衍用眼神制止了。
有人点点头,跟着起哄,叫道:“对呀,对呀!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云舒儿淡笑着解释道:“因为白须上人乃是这里最年长的老人,咱们做人怎么也得尊老爱幼,保持一点做人的底线,所以,我云舒儿就算想钱都想疯了,我也不好意思向他老人家伸手要钱的吧?
至于林掌门与端木家主等人,他们与我师父乃是故友,关系友善,我要是向他们讨要饭钱,这事要是让我师父知道了,那还不得打烂我的屁股呀?”
有人指着韩千锦,问道:“舒儿殿下,这个男人看他的装束,不似中州人士,你也没有要他的饭钱,难道他与你也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成?”
云舒儿仔细瞅了韩千锦一下,笑道:“我一向喜欢俊男美女,我不收这位大哥的饭钱,那是因为他长得很帅啊!”
韩千锦一愣,灿烂一笑,站起身来,不失时机地向云舒儿拱手行礼,朗声道:“鄙人韩千锦,谢过殿下美誉!”
云舒儿手掌虚压一下,嘿嘿一笑,道:“帅哥,不要客气,请坐请坐!”
韩千锦点点头,笑着入座。
上官怜儿与南郊等人知道韩千锦的底细,以及他与云舒儿曾经的感情纠葛,现在见云舒儿与韩千锦俩人在人前唱大戏似的装作不认识的蒙骗大家,登时,暗笑不已。
一个青年站起来,微微地扬起了脸来,一脸的自信,冲着云舒儿叫道:“舒儿殿下,若是论及长相,本公子与这位小哥二相比较,我还要略胜一筹,既然他可以凭借美貌不用付费,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不用支付饭钱呀?”
云舒儿目光灼灼地打量一下那说话的公子,嫣然一笑,点头赞道:“嗯!大哥,你长得的确比这位韩公子还要英俊,恕我眼拙,不知你如何称呼呀?”
云舒儿乃是一个模样精致的绝世美人,青年受到云舒儿这样的一个绝世美女的夸赞,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登时心花怒放,受宠若惊。
青年眼中流光溢彩,神色激动,嘿嘿一笑,语中带着傲然地叫道:“本公子姓林名葬花,乃是万宝门的少主,天下四大美男之首,留香公子是也!”
云舒儿眼睛一睁,脸上装出惊喜来,定定地盯着林葬花,神色激动地问道:“你、你家就是生意遍布天下,富可敌国的万宝门?你真的是万宝门的少主留香公子林葬花?”
林葬花点点头,笑道:“本人正是留香公子林葬花!”
云舒儿点点头,侧头吩咐云知为:“知儿,这个林公子酒菜,提价致十万两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云知为笑着点点头,声音清越地应道:“好嘞!”
云舒儿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瞪着云舒儿,瞠目结舌,念转如轮,心里想着,云舒儿这个家伙今日是怎么啦,她是不是疯了呀?
林葬花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几息时间,回过神来,惊诧地问道:“云舒儿,为什么突然提高我的饭钱,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云舒儿笑道:“因为你万宝门金山银山,富可敌国,不差我这顿饭钱啊!”
林葬花笑容一敛,略一思忖,瘪瘪嘴巴,不屑地道:“云舒儿,十万两银子,对我万宝门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只是,今日之事,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云舒儿笑着反问:“不是钱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
林葬花道:“是公平的事情!”
云舒儿笑着反问:“你说说,我怎么又不公平了?”
林葬花愤愤地叫道:“云舒儿,你刚才因为这个姓韩小子长得帅,就免了他的饭钱,可是,我林葬花乃是天下四大美男之首,明明比这个姓韩的小子不知要好看千倍万倍,你现在居然却要加倍地收取我的饭钱,你这简直是对我绝世美颜的侮辱,极大的侮辱啊!”
云舒儿笑道:“留香公子,比起皮囊,我更喜欢男人的内涵,你虽然样貌长得要比韩公子英俊,可惜,单就智力而言,你其实是一个傻瓜!”
林葬花见云舒儿居然当众说他是傻瓜,比及云舒儿对他容貌的轻视,这种对他智力的侮辱,更胜其千倍万倍,登时脸色大变,彻底怒了。
林葬花怒视着云舒儿,暴跳如雷,沉声叫道:“云舒儿,你不要胡说八道,欺人太甚,我留香公子的智力虽然算不上惊才绝艳,无与伦比,但是,却也绝不会是那庸碌蠢笨之辈,这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傻瓜了?”
云舒儿问道:“林葬花,我说你是傻瓜,你就是傻瓜,你若不信,我就现场考考你,当众测试一下你的智力,看你究竟是不是一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