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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寒眉头一挑,嘿嘿一笑,傲然叫道:“秋怀慈,机会给你了,既然你冥顽不化,一意孤行,那咱们就手里上见真章吧!”祭出长剑,冲着同伴叫道:“大家一起动手!”
葛云波等人也一齐祭出长剑,五人摆出了一个剑招,就一齐扑向了秋怀慈。
秋怀慈唇角一翘,冷哼一声,昊天剑一挥,就迎了上前去。
剑光一闪,二颗脑袋就西瓜一样滚落在地,鲜血自斩断的脖颈里飞溅而出。
高胜寒、葛云波与程世杰身子一顿,停下了脚步,瞅着地上余贵阳、安通才的尸身,瞪着秋怀慈一眼,瞠目结舌,脑袋有些发懵。
这也难怪他们如此震惊,自己好歹也是有些手段的人,自诩了得,可是,与秋怀慈一个碰面,一招不到,这还没有看清招式,一个眨眼,自己的二个兄弟就死了,秋怀慈的剑太快了,真是太快了。
秋怀慈斜睨着高胜寒,淡淡地问道:“还要打吗?”
高胜寒嘴唇抽搐,脸色数变,突地长剑一挽,使出一个剑招,暴喝一声:“杀!”就又率领着葛云波与程世杰向秋怀慈扑去。
剑光一闪,又有二颗脑袋滚落在地,鲜血飞溅。
高胜寒身子一顿,又停下了脚步,瞪着秋怀慈瞳孔紧缩,身子筛糠似的颤抖,手中冰凉无力,长剑都快要握不住了。
秋怀慈又冷冷地问道:“还要打吗?”
高胜寒瞪着秋怀慈呆若木鸡,傻愣傻愣地摇了摇头,此刻,他是真的怕了,他突然发现自己高估自己了,太自以为是了,秋怀慈的本事真是超凡入圣,深不可测,就像吞噬一切的大海,自己在其就是一只野狗,面前对方根本就是无能为力,一只蟑螂居然挑衅一只猛虎,想要踩着老虎的尸体去博取名头,这不是头脑昏聩,自取灭亡吗?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啊!
云舒儿瞅着高胜寒那呆鹅一样表情,咯咯大笑,冲着蔑山与也磨等人挥了一下拳头,得意洋洋地高声叫道:“哈哈!我师父的本事乃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有人居然想要打败我师父来扬名立万,这真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愚蠢,真是愚蠢啊!”
南郊也笑着点头,叫道:“愚蠢,愚蠢,真的好愚蠢啊!”
云牧天心念一动,笑着悄声问道:“女儿,你说,论起武功来,你认为,究竟是你师父厉害,还是为父厉害?”
云舒儿一愣,眼睛一瞪,噘嘴反问:“爹爹,你是要拆我的台吗?”
云牧天连忙笑着叫道:“不敢,不敢!”
云舒儿噗嗤一笑,又仔细观战。
秋怀慈道:“高胜寒,你若是不服,咱们还可以再打,你还有许多的同道没有出手,只要你加入他们,待会动起手来,你也许还有翻盘的机会!”见高胜寒没有吱声,又逼视着蔑山、也磨与司空不见等人,叫道:“怎么,你们还不出手吗?”
司空不见犹豫一下,身子一闪,站在高胜寒的身边,眼睛一翻,傲然叫道:“司空不见愿意向秋盟主讨教一二!”
“威震八方,一剑无量,宁遇阎王,不见司空!”秋怀慈斜睨着司空不见,喃喃地道:“司空不见,懈顿境内的这首民谣里面所指的剑仙就是你吧?”
司空不见下颚一扬,唇角一翘,冷笑一声,一脸傲色,昂然说道:“正是鄙人!”
秋怀慈嘿嘿一声,道:“秋某出道以来,大少战役,不下千次,昊天在手,万剑雌伏,还没有人胆敢在我面前自尊剑仙,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真是稀罕,稀罕啊!”
司空不见见秋怀慈语中满是讥讽,祭出长剑,忿忿地道:“秋怀慈,废话少说,是人是仙,一战便知!”
秋怀慈冷笑道:“唉!司空不见,一个一个的解决你们,实在是有些麻烦,你们若是一起上,便省事的多,而且,你活下来的机会也要多一些,所以,我劝你还是稍安勿躁,等你的援兵都来了,咱们再打不迟!”
“狂妄!”
司空不见见秋怀慈将他视若无物,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登时暴跳如雷,挥剑就要扑向秋怀慈。
高胜寒思忖着司空不见虽然名声响亮,本领高强,但是,单打独斗未必就是秋怀慈的敌手,与其白白地上前去送人头,倒不如留下他,待会群殴秋怀慈,方有胜算,于是,连忙拽住司空不见,轻声劝道:“司空大侠,切勿动手,一念之差,万事皆休,冷静冷静!”
司空不见听得劝阻,又瞥了一眼地上葛云波等人的尸首,念头一闪,登时冷静了下来,便瞪了秋怀慈一眼,没有出手。
秋怀慈瞥了司空不见一眼,轻蔑地一笑,对奄冲回道:“大师兄,二师姐,山下来了不速之客,你们去看看吧!”
奄冲与元凤焉一愣,就飞身下山去了。
云舒儿一愣,问道:“爹爹,怎么还有人来,不会是我们的人吧?”
云牧天摇摇头,皱眉道:“山下来的都是绝世高手,秋怀慈这回可能是真的有麻烦了!”
云舒儿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自信地笑道:“放心!我师父武功天下第一,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即儿,神色一敛,说道:“爹爹,待会我师父有什么危险,你可得出手相助!”
云牧天道:“有韩天成、奄冲他们,何须爹爹出手!”
云舒儿蹙眉道:“他们武功比不上你,真正上了场,不顶事儿!”
云牧天道:“秋怀慈逼死你娘,又害得我们父女骨肉离散几近十年,我恨他还来不及,我为什么要帮他!”
云舒儿急了,叫道:“哎呀!爹爹,娘亲的事情,我师父也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再说了,我师父可是养了我十年,看在他养育我的情份上,到时候,你就帮帮他嘛!”
“不去!”
“真的不去?”
“就是不去!”
“再问一次,去是不去?”
“不去,就是不去,怎么你要威胁你老爹!”
“云牧天,你不去可以,自今往后,你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你女儿,反正都快十年了,我一直没有爹爹,我都习惯了!”
“你……,好好好,待会你宝贝师父遇到危险,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真的!这还差不多,这才像一个当爹的样子嘛!”
“唉!真是女生外相,胳膊外拐,为了师父,居然威胁老父,逆子,真是逆子啊!”
“哎呀!好啦好啦!别感慨了,像个孩子似的,还会吃醋,您要是觉得吃亏了,等回去了,我好好陪陪您,补偿补偿您呗!”
“阿弥陀佛,回去别到处闯祸,给我找麻烦就行了!”
“嘿嘿……!!!”
秋怀慈对场外之人叫道:“诸位,今日强敌来袭,恐有恶战,请大家退开一些,保护好自己的门人,免受鱼池之殃!”
端木龙一、南宫骏等人神色一凛,能让秋怀慈如此慎重的战斗,该是何等的大战,于是,连忙带领属下退后,让出一大片空域来,瞅向山下。
转瞬,奄冲与元凤焉飞上山来,后面跟了许多的人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僧道佛俗,各门各教,服色各异,不下三百来人。
奄冲与元凤焉向秋怀慈点头示意,就回到了韩天成的身边。
那些人上得山来,在广场上一站,有几人便越众而出。
一个和尚,身披袈裟,方头大耳,慈眉善目,身材魁梧肥胖,犹如铁塔似的,手持禅杖,威风凛凛。
一个老人,一身灰衣,白眉垂垂,细眼马脸,身子瘦高,有些驼背,手举道幌,气质冷凝。
一个妇人,一身宫装,椭圆脸型,皮肤白皙,柳眉杏眼,隆胸翘臀,蜂腰一束,端的美貌,怀抱琵笆。
一个小孩,一身红衣,蚕豆竖眉,大眼如铃,塌鼻大嘴,长的怪异丑陋,右手拖着一柄与他个头般大的尺型巨剑。
一个乞丐,发如枯草,没有眉毛,眼细如线,鹰鼻薄唇,脸色苍白,赤着双脚,一身灰衣破损不堪,还打了许多的补丁,身上散发着恶臭,背负着一个巨大的剑匣。
一个年长的男子,浓眉豹眼,皮肤黝黑,身材挺拔,腰系长剑,昂首踏步,精神抖擞,举手投足,目光凌厉,透着一股霸气。
男子站定,目光冷凝地环视了场外之人,然后眼神直射秋怀慈,眉头一挑,一脸倨傲,声音响亮地沉声问道:“你就是中州神域武功号称天下第一的秋怀慈!”
秋怀慈微微点头,淡淡地道:“报上名来,我不杀无名之辈?”
男子眉头一挑,大眼一瞪,脸色一变,怒道:“放肆!本尊乃剑神宗剑圣杨缺,面对本尊,无知小儿,竟敢如此猖狂!”
韩天成、咕咕老仙等人听得杨缺报上名号,心头一颤,目光齐刷刷地瞪着杨缺,大吃一惊。
剑神宗可是中州最古老的一个剑宗,存在有千万年了,剑神宗虽然是一个宗门,但是,门下弟子自来不超过五人,而每一个弟子皆是出类拔萃,惊才绝艳之人,他们一旦入世,必定在江湖上掀起刀光剑影,腥风血雨。
剑神宗的弟子狂傲不羁,目无下尘,从来不与别人结交往来,所以,非常的神秘。
这个杨缺功夫了得,传说一般的存在,乃是上上辈的剑圣,世间久远的世人都把他忘了,没想到本人驻颜有术,居然如此年轻,而且,突然在此现身,真是稀罕啊!
秋怀慈眉头一皱,斜睨着杨缺,问道:“你是杨缺!你就是以前传说之中的剑圣?”
杨缺见秋怀慈直呼他的名讳,很不礼貌,心生恼意,冷着黑脸,道:“小子,有什么不对吗?”
秋怀慈问道:“杨缺,中州距离此处,千里万里,你跑到我爱居山,意欲何为?”
杨缺目光凶狠地瞥了云舒儿一眼,冷冷地叫道:“本尊受人之邀,前来此处捉拿魔女,顺便会会你这个传说之中,中州之内,武功天下第一的妙人儿!”
秋怀慈哈哈一笑,即儿,神色一敛,叹息一声,喃喃地道:“杨缺,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本该待在家里吃吃喝喝,安享晚年,要是死了,还有一个剑圣的虚名可以流芳百世,为何却来跑到爱居山来多管闲事,挑衅于我,你难道就不怕弄的自己身败名裂,晚节不保吗?”
“狂妄!”
杨缺自出道一来一直是被人众星捧月,崇拜爱戴,没想到秋怀慈今日见到他,对其一脸的不屑,真是平生第一遭,登时彻底被秋怀慈激怒了,手臂一挥,祭出腰间的鱼王剑,人剑合一,化成一道白光,就扑向了秋怀慈,口中怒吼:“小子,竟敢蔑视本尊,真是狂悖大胆,不知死活,今日本尊就让你见识见识剑圣的手段,知晓知晓剑圣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