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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珪与纳兰脱脱等人走了之后。
再过几天,元凤焉等人也要回中州天守了。
元凤焉犹豫一下,不甘地问道:“掌门师弟,你真的不打算搬回天守居住了吗?”
秋怀慈面上一片淡然,微微一笑,歉然说道:“师姐,爱居山气候温暖,四季如春,很是适合居住,我们住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也不想挪动了,所以,中州天守我们暂时是不会搬回去了。”
元凤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忧伤地说道:“掌门师弟,你不搬回天守也行,但是,你得经常回去看看,自从你离开天守之后,大师兄日夜操劳,加之,对你又甚是思念,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以前你在山上的时候,每次大家聚在一起,总是他最开心满足的时候,可是现在他一旦遇到什么不顺,心情烦躁,到了晚上,就会一个人偷偷地跪在清虚师尊的墓碑前,唉声叹气喃喃念叨,阿慈怎么不回家,要是阿慈在家就好了,很是内疚自责,哀伤难过。”
秋怀慈眼前登时映现出一张眉头皱着,唇角下翘,表情严肃的面孔来,心里悸动,也是一阵哀伤难过。
元凤焉黯然说道:“掌门师弟,大师兄虽然面上不说什么,但是,对于你离开天守之事,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却一直不能释怀,他现在心心念念热切期盼的依然还是希望你能够早日搬回天守,跟大家在一起生活!”
秋怀慈思忖一下,叹息一声,苦笑道:“二师姐,实不相瞒,并不是我不愿回去,那是因为我有难处不能回去。”
元凤焉问:“什么难处?舍不得这里吗?”
秋怀眉头微皱,摇了摇头。
元凤焉犹豫一下,轻声问道:“一一一一还是因为阿颜的那件事情吗?”
秋怀慈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二师姐,实不相瞒,当年的所谓退婚,其实乃是我与北墨老爷子一手安排的,是给世人使的一个障眼法,目地无非是保护阿颜的颜面罢了,其实,纵观整件事情,阿颜才是那个最无辜最受伤的人,事实是,我才是那个抛弃了阿颜的人!”
元凤焉听了秋怀慈的此番言语,匪夷所思,惊诧不已,瞪着秋怀慈,讶然问道:“掌门师弟,难道、你变心了,不爱小师妹了吗?”
秋怀慈摇摇头,反问道:“二师姐,你认为我是那种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人吗?”
元凤焉摇摇头,不解地问:“掌门师弟,你也不是一个言而无信,无情无义的人,你这么做,究竟是因为什么?”
秋怀慈略一沉呤,淡淡地道:“二师姐,我离开天守的具体原因,我不方便透露,我只能这么跟你说,我若不离开天守,也许会有那么一天,无论是天守,还是整个玄门,都有可能会因为我的一个决定而遭到损害,甚至覆灭!”
元凤焉听了秋怀慈之言,见秋怀慈表情严肃,不似玩笑,愈发震惊,见秋怀慈所说事情非常慎重,亦是神色一凛,不由追问:“什么决定?”
秋怀慈沉默片刻,叹息一声,淡然说道:“二师姐,你回去之后,烦请你在大师兄面前替我圆话,打消他想要让我搬回天守的执念,我隐居爱居山,远离宗门,对大家而言,才是最大的幸事!”
“好吧!”
元凤焉见秋怀慈不愿说明原由,想来内中必定干系重大,心中愈发凝重,但又不好追问,沉默一下,便点了点头,道:“不过,掌门师弟,你也是知道的,大师兄他那个人性子执拗固执,一旦认准的事情,百折不回,我回去会尽量跟他周旋,至于他最终会不会打消请你回山的念头,我可没有把握!”
秋怀慈点点头,道:“二师姐,那就有劳你了!”
元凤焉摇摇头,瞅着秋怀慈,黯然道:“阿慈,你离开天守之后,现在好像跟我们生分了!”
秋怀慈一愣,淡笑道:“你们永远我的兄妹亲人,怎么可能生分。”
元凤焉道:“你以前跟我们说话可没有这么客气啊!”
秋怀慈讪然一笑,只能沉默。
元凤焉愣了一下,嫣然一笑,拍拍秋怀慈的肩膀,道:“掌门师弟,你放心,回去之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会有分寸的,只要你、你们平安幸福,师姐就心满意足了!”
秋怀慈心头一暖,点了点头,瞅着元凤焉,语气温柔地道:“你们也是!”
元凤焉笑道:“掌门师弟,你们多多保重,我们走了!”
秋怀慈点点头,心中黯然。
元凤焉瞅了秋怀慈一眼,毅然走开,站在了远处,待的高挺与渭宁与秋怀慈等人一一话别,就领着二人离开了爱居山。
秋怀慈师徒站在山外,目送着元凤焉三人的远去,站了一会,方才返回随意殿。
云舒儿疑惑地问道:“师父,我们要搬回中州天守吗?”
秋怀慈瞅了云舒儿一眼,问道:“怎么,你想回去吗?”
云舒儿摇摇头,笑道:“我不想回去,虽然中州天守比这里繁荣热闹,但是却没有这里逍遥自在!”
秋怀慈点点头,笑道:“是啊!在这里大家都宠着你让着你,你每天都可以横冲直撞,为所欲为,当然逍遥自在了!”
云舒儿嘻嘻一笑,向南郊问道:“南郊哥哥,我嚣张跋扈,胡搅蛮缠吗!”
南郊摇摇头,正颜说道:“师父在骗你,裹儿妹妹最温柔了,最讲道理了!”
上官怜儿瞥了南郊一眼,嫣然一笑,点了点头,道:“对!裹儿最温柔,最讲道理了。”
云舒儿斜睨了秋怀慈一眼,嘿嘿一笑,得意地道:“师父,二比一,你说的不算!”
秋怀慈无奈地点点头,一脸苦笑。
一一一一
这一日,
上午,
桃花林里,静心湖畔。
秋怀慈折了一根桃枝,在一片空阔之处,演示着一套剑法,教授徒儿武艺。
上官怜儿、南郊与云舒儿站在一旁,手提长剑,跟着秋怀慈的身形步法,挥手踢腿,照模学样,学习武艺,神色很是专注认真。
转瞬,
秋怀慈将一套剑法演示完毕,然后就向徒弟们讲述了一下剑法的要义,再由徒弟提问,互相讨论,然后就是徒弟们自己参悟学习了,最后环节,就是弟子们向师父演示剑法,展示学习成果了。
云舒儿学的最快最好,一套剑法演示了几遍,就有模有样的,毫无破绽,只可惜体无罡气,剑出无力,终究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上官怜儿的剑法使来,也是不错,但秋怀慈瞅着瞅着脸上的笑容却突地消失了,眉头且越拧越紧,一脸的不愉快。
上官怜儿将剑法连续演示了几遍,见秋怀慈瞪着她还是目光闪烁,阴沉着脸,心不在焉的,她微微一愣,便停止了舞剑,忐忑地问道:“师父,我的剑法使的不对吗?”
“有人闯山!”
秋怀慈摇摇头,说了一声,纵身一跃,向山门飞去。
上官怜儿等人一愣,回过神里,也连忙向秋怀慈追去。
转瞬,
秋怀慈师徒来到了山门,一瞥之下,微微诧讶。
此刻,
山门口的结界处,站了许多的人物来。
男女老少,高矮胖瘦,装束各异,秀粗美丑。
而在这些人物之中,人前居中,居然还有韩千锦。
韩千锦净面束发,剑眉星目,腰挂佩剑,一身锦服,端的气宇轩昂,玉树临风,甚是俊雅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