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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宁离开了’三秋园’回到安然山的住所,天尚未亮,就去睡觉,可是想起今夜的奇遇,一时又睡不着了,胡思乱想,辗转反侧,东方泛白,方才入眠。
接下来的日子里。
渭宁便一直偷偷地溜进’三秋园’里照顾月媚儿,所谓日久生情,他与月媚儿的关系变得非常的亲密,无话不谈,不知为何,有时候月媚儿不在身边,心里甚是牵挂想念的。
渭宁想起月媚儿,欢喜温暖之余,同时内心又会隐隐不安,因为他想将月媚儿的事情告诉上官怜儿,但见月媚儿不许,数次话到嘴边,都被他硬生生地咽回去了,而随着他与月媚儿关系越发亲昵暧昧,他更是隐隐担心,害怕美色面前把持不住,自己会做出越轨之事,从而对不起心爱的上官怜儿来。
渭宁与月媚儿在一起,既感到新鲜快乐,又感到诱惑与危险,有时候,他想摆脱这种状态,但他就像中了邪一样,沉湎其中,大玩暧昧游戏,自得其趣。
月媚儿一直想方设法不着痕迹地缠着渭宁,借口教授渭宁法术,与渭宁没话找话,不停地旁敲侧击,打探渭流门的情况,包括渭流门的各色人物,没过多久,她就将山上的情况,搞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日,月媚儿提到了上官怜儿,便盯着渭宁,意味深长地笑问道:“你小师妹上官怜儿,她、她是不是很聪明,很漂亮,很可爱?”
渭宁笑着点点头,一脸得意地道:“那是!”
“她是不是很喜欢你?”
渭宁一愣,虽然觉得月媚儿问的突兀,略一思忖,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月媚儿凑近渭宁,微仰着脸,目若幽潭,定定地盯着渭宁,缓缓地问道:“……那你爱她吗?”
渭宁又是一愣,他骚骚后脑勺,嘿嘿一笑,笃定地点点头,一脸的羞涩与甜蜜。
月媚儿凝眸一下,收回目光,唇角微翘,淡淡一笑,却摇头道:“阿宁,你的确爱着你的怜儿妹妹,但是,你爱的还不够深啊!”
渭宁一怔,讶然问道:“为什么?”
月媚儿道:“因为你刚才回答的时候,你犹豫了!”
渭宁默然,诚如月媚儿所言,刚才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他的确有那么一刻的犹豫,那是因为当他瞅着面前的月媚儿的那张精致的面容以及探询的目光时,他突地心头一颤,居然有些发慌,混不愿月媚儿知道他的恋情,而怕失去什么似的,便不由自主地犹疑了一下。
月媚儿四下一瞅,嘀咕道:“怪不得有蚊子,原来檀香燃尽,忘了续上了。”
月媚儿便去给香炉里续上香火,一时室内白烟袅袅,甜香幽幽,沁人心脾,令人醺醺。
月媚儿续燃了香火,复又坐下,呡了一口茶水,与渭宁闲聊了一会,突地眉头一蹙,脸色一变,似有痛苦之感。
渭宁察觉了月媚儿的异样,关心地问:“月姐姐,你身上又不舒服呀?”
月媚儿摇摇头,故作轻松地一笑,稍顿,眉头锁得更紧,迟疑一下,终究忍不住轻声说道:“阿宁,姐姐,……姐姐有一件难事想请你帮帮忙,不知你愿不愿意?”
渭宁笑道:“月姐姐,你别客气,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照办。”
月媚儿点头微笑,即而,脸色微红,神色颇有一些扭捏,轻声说道:“阿宁,……事情是这样的,姐姐身子有些胀痛,想请你给我按摩按摩;当然仅限于我的背部。”
渭宁突然听了月媚儿的要求,一愣,瞅着月媚儿优美的身躯,脑袋里面一阵发懵,脸儿登地红了。
月媚儿见渭宁一阵发懵,犹豫不决,便站起身来,风情万种地一笑,缓缓上前,伸出柔白温润的手掌,轻轻地握住渭宁的双手,手指拇指且在渭宁的掌心里轻柔地揉搓按捏,凑过脸去,吐气如兰,在渭宁的耳根处,声音娇媚地轻轻道:“阿宁,好弟弟,别那么小气嘛!你就答应姐姐,帮帮姐姐嘛!”
月媚儿便牵着傻愣傻愣的木偶似的渭宁走进来她的卧室。
月媚儿走至床前,松开渭宁的手掌,就好像渭宁不是男人,又或者渭宁根本不存在一般,便自己开始宽衣解带,褪脱起衣衫来,她动作舒缓,神色恬淡,自自然然,落落大方,转瞬,一具只觉内衣的女性躯体就呈现在渭宁的面前。
渭宁轻呀一声,脸颊一热,一片紫红,连忙收回那偷偷在月媚儿身上逡巡的目光,别过脸去,一颗狂跳的心都快要蹦出胸腔了,哪里还敢去触碰月媚儿的身子。
月媚儿趴在了床上,拉过被褥,遮下身,回头见渭宁涨红着脸,神色紧张,僵在了床边,不敢动弹,便‘嗤’的一笑,娇媚地叫道:“喂!我的傻弟弟,你还愣着干嘛?姐姐现在身子痛,背上发凉,很不舒服,你还不快点来帮帮姐姐,你若是还不来,姐姐可就生气,再也不理你了!”
渭宁见月媚儿居然将外衣脱了,啊的一声,讶然问道:“媚儿姐姐,按摩就按摩,你、你为什么要…………?”
月媚儿平淡如水,嫣然说道:“少了一些衣服的阻碍,按摩起来会比较舒服,怎么,难道你见到姐姐这样,还会心生邪念,欺负姐姐不成?”
“没、没有!”
渭宁红着脸,连忙否认,但本想拒绝月媚儿的要求,但一个毛头小伙子,定力不足,在月媚儿这样一个大美人的略带挑逗的央求之下,他明知不妥,但哪里抗拒得了,便迷迷糊糊地给月媚儿按摩。
渭宁的手指在月媚儿的白皙的脊背上,动作轻柔,一丝不苟地按摩着,一时收敛心神,倒也不敢心存邪念来。
渭宁为了放松心情,避免尴尬,思存一下,问道;“月姐姐,我心里存着一个疑惑,一直想要问你,不知你可否直言相告?”
月媚儿测过脸来,盯着渭宁,笑呤呤地道:“你问吧?”
渭宁问道:“月姐姐,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你被困在乾坤轴里,急需有人救你,那么,应该知道你困境的人越多,你获救的机会也就越多,可是,我跟怜儿在一起之时,为何怜儿听不见你的呼救声,而独独只有我能听见呢?”
月媚儿一愣,即而,嫣然一笑,回道:
“阿宁,你有所不知,无论是人还是神,一旦被锁进了乾坤轴里,轴内之人就算喊破喉咙,轴外之人,也休想听见;
我被于金子老贼锁进了乾坤轴里,原本身陷绝境,投生无门,幸得我师姐及时抢到乾坤轴,而且师姐她还拼尽全力,轰击了阵眼,虽然阵法没有被她轰破,但阵眼受损,出现裂缝,我的一丝神识方才得以钻出乾坤轴,四处求救的;
哎!只是可惜,那阵眼的裂缝太少了,神识难以尽透,加之,乾坤轴之内的阴溟之气,每天都在吞噬我的元神与法力,使我的身子异常地虚弱,神识也自是如此,没有办法,我只得使出更耗元神的锁音之法,定点传音,来让别人听到我微弱的呼救声了;
我被师姐慌不择路地把我带到了这里,第一次释放神识寻找救命之人时,恰好碰上了你,我见弟弟你目光澄澈,质朴良善,不似奸邪之徒,一时动心,就对你使了锁音之法,因此,这也就是为何我的呼救之声,只有你能听见,而别人听不见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