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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悠然看着拉着自己的人,求自己还这么凶。
“易大少,你这是求人的样子吗?”
易简松开手,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随即只手拿过一旁的西服外套准备离开,从高凳椅上下来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杜悠然立即伸手扶住他,“哎,小心点。”
将他扶回座椅,“你怎么喝的这么醉。”刚才她还以为他只是喝多了,没有想到就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易简一只手伏在桌上,杜悠然看他喝的这么醉,“你的手机呢!我帮你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说着,杜悠然就要去翻他包里的手机却被易简一把推开,“我不要你管。”
“好,那你就一个人呆在这里吧。”
杜悠然一肚子的气,每一次遇到他准没有好事情,杜悠然直接准备离开,她摆动的手又被易简一把抓,“别走。”哀求的声音从易简的唇齿间溢出。
“你不是不要人管你吗?”
易简从自己的包里翻出车钥匙,醉醺醺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将手中的车钥匙塞在她的手中,“送我回去。”
看着塞在自己手中的钥匙,杜悠然心底腹诽,你大爷的。
杜悠然还是忍不下心将钥匙揣进兜里,伸手扶过他一只胳膊横在肩膀上,易简身上的力量都搭在杜悠然的身上,“哎,你别全部力量压着我啊。”
她真是醉了,这男人,要不是看在易伯父的面上她一定会将他扔在这里。
好不容易将他弄上车,看着栽在一边的人,杜悠然伸手戳了他两下,“喂,易简,你住在哪里?”他知道易简没有住在易家,这幅样子她也不好送他回去。
易简没有吭声。
杜悠然又戳了他几下,“易简,你家在哪里?”
还是没有吭声。
杜悠然想了想启动车子,直接将他带回自己的家。
扶着他爬楼,到了所在的楼层她是掏钥匙的力气也没了,用脚踢门,喊着杜雪,“妈,开门。”
“妈。”
不一会儿,披着外套的杜雪从里面将门打开,看到门口的人微微震惊,“呀,小易怎么喝的这么醉?”
“您先别问了。”杜悠然扶着他进去,杜雪连忙将门关上,“我去弄点醒酒汤。”
“不用,他这个样子估计也喝不下去。”
杜悠然将意见扶到自己的房间,巨大的力量下去小床吱呀几声响,床下陷的厉害,杜悠然拉过被子替他盖上的同时说了一句,“要是把床给我睡坏了,买来赔我。”
杜雪碰了一下她胳膊,“你这孩子。”拉着她出去。
在她们出去的第一时间,易简抬起一只手搁在自己的额头上,微微睁开熏疼的眼睛,酒后让他双目刺痛。看着狭小的房间,布置却是极其的温馨,身上盖着粉色被子,易简嘴角不由轻轻上扬。
房间外,杜雪压着声音道:“你怎么把小易带回来了?”
“他喝醉了。”
这什么理由。
“你也不该带他回来啊。”杜雪思想保守,她们母女生活在一起多年,而这栋楼里的人都八卦,要是看到有男人夜宿这里肯定会被乱传。
杜悠然看到自己母亲担忧的目光,伸手揽过她的肩膀,说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大不了那些人说三道四你就告诉他们,这是我男朋友。”
这话被里面的人听入耳朵里。
“胡说,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乱说,而且你和小易不可能。”杜雪想起易天祥和小沁的事情,门不当户不对。不知为何,听到自己母亲这样的话杜悠然心头有些不舒服,耸了耸肩,笑道:“我知道,我也是开玩笑的嘛,只是要是小区里的人乱猜测你可以这样打个马虎眼啊,以后别人再问你就说分手了,多简单的事
情。”
“你啊,你啊。”杜雪伸手指了指她,“睡觉。”
“我还要洗漱,你先去睡吧。”
“嗯。”
杜悠然洗漱完,想起易简一身酒味,都没有洗漱,拿过自己的帕子拧了水拿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杜悠然走过去坐在床边上替他擦着脸。
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道:“长的人模人样的,但为什么就让人喜欢不起来呢!”脑海中想起上一次在餐厅易简说的话。
在一起,试着交往。杜悠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勾了勾唇角,垂着眼帘,准备再帮他擦擦突然手腕被人一把拉住,她一惊准备收回来,男人强劲的力道将她整个人往他的身上一扯,杜悠然瞪大了双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唇瓣覆
盖了上去。
两片薄唇紧挨在一起。
在这一秒,杜悠然的心像是停止了一般,双眸瞪大,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唇上的动作加深,辗转——
齿间的摩挲,她才反应过来,“唔——”双手推着男人,立即从他身上起来,看着男人眼睛紧闭,杜悠然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唇瓣,胀红了小脸,气呼呼瞪着床上的男人。
真想将他从踹下床来。
占了自己的床,居然还强口勿了自己。
真是过分。
拿起帕子快速出去,站在客厅里大口大口的呼吸,一颗心扑通狂跳久久不能平息。
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狂跳的心仿佛在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一般。
抬起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唇瓣上,刚才她被易简吻了,真的吻了。
越想心底越不舒服,双手覆面,嗯嘤了几声。
怎么办?怎么办?
以后要怎样见面?
沁园
苏芷安掀开被子躺下,厉泽凯将手中的书放下,“怎么样?”
今天饭桌上易天祥提出要给她股份的事情,送易天祥回去的路上苏芷安和他详谈了。
芷安摇头,“他坚持,但今天你看易简的样子,本来他们父子之间就矛盾重重,现在加上这一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心结可以解开。”
“既然他有心送你,你就该接受。而易简他也应该明白,有些东西于他本身就不是必须的。”芷安扭头看向他,极其不赞同他的说法,调侃道:“你这是典型的看戏不嫌乱,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