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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何尝不也是如此,被他在车内的一吻扰乱了心房,到现在她那颗星还是没有停止,一直在乱跳。
突然,夏季夜晚中夹杂着火一般的风袭来,芷安立即道:“关门。”
厉泽凯长臂一挥,随手将门关上。
“你怎么上来了?”她傻傻的问了一句。
厉泽凯嘴角微微一勾,唇齿间发出低低的笑声,“你知道的。”
对,她是知道,但或许她和其他的女人一样也矫情吧,不想说明。
“我知道什么?”
“知道我想做什么?”
芷安平淡如水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波澜,还好没有如惊涛骇浪。
“芷安,给我。”他对她不在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强势的宣誓与占有。
芷安脑海中还有一丝理智残存,只手挡在他的胸膛上,“我们不能再犯错了。”
她和夏长风没有关系,但他不同,他和洛心是真的男女朋友,她不想因为他们的行为去伤害了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
洛心现在在他们之间是极其无辜的,她本不该被卷入他们之间。
厉泽凯深邃的眸子微眯起来,“你就知道我们在犯错?”
“是,你有女······”
芷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再一次被厉泽凯封住,这一次不同于刚才温柔缱绻的吻,这一次带着狂躁野蛮掠夺,似乎立即就要将她占有,带着男人的野性。
芷安只手推着他,另外一只手试图想要将他捧住自己脸蛋的手拿开,但挣扎无果,索性放弃。
她知道她与他之间的逐鹿,她——必败无疑。
厉泽凯是天生的掠夺者,而她是被掠夺者。
在他面前,她只有输字。
从玄关处,一路吻到客厅,衣物早已散落一地,芷安身上仅剩下内衣裤,而厉泽凯身上的衣服早已剥落干净,
她被他放倒在地毯上,厉泽凯伸手想要将她最后的遮挡物扯掉,芷安猛然惊醒一把抓住他的手,眉眼中带着哀求,暗哑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不要。”
他们真的不能再犯错。
“为什么不要?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
厉泽凯的理智与防线早已坍塌,他内心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占有她,将她狠狠占有,让她再也无处可逃,弥补自己半年来的独居生活。
这半年,他隐忍的多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被凌玦调侃让他去找女人,但宁愿自己站在冷水下将燥热散去也不愿去找别的女人,只因为他想把自己给她,他怕她会嫌弃自己进入过别的女人的身体,他怕别的女人不干净让他染病传染给她。
他相信,他的等到会有回报的。
虽然说出来有点可耻,但她是他的妻子,他的需要理所应当。
“我们真的不能再犯错了。”
他不能对不起洛心。
“一次是做,两次是做,一次是犯错,两次是犯错,这是没有区别的。”
“一次不能被饶恕,第二次也不可能被姑息,所以你要明白,我们现在做了和上一次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好有道理的话,她竟然无言反驳。
在她走神之间,最后的遮挡物已经被扯下,芷安内心的渴望开始蔓延,她知道她又输了,尽管脑海中有个声音在抗拒,但她的身体还是十分的听话,根本无法抗拒厉泽凯的行为。
算了,罢了。
放纵吧,他说得对,已经做了,已经错了,不可能被原谅。
一股力量将她袭卷,芷安不由呻吟了一声,只手紧扣在他的后背上,一道道红色的印记呈现。
“芷安,你是我的。”
他不会放手,就算这样耗着,他也愿意。
时间会治愈他们之间的伤口,曾经的伤口也会被磨平。
地毯放纵缠绵,卧室温柔缱绻。
一夜的激情浪漫将芷安包裹,男人强悍的身体、惊人的体力将她压榨。
月色悬空照耀,将男女缠绵的影子印在窗户上,动情又深情。
她被男人放置在飘窗上,身后是窗户玻璃,他的动作让她一下又一下撞击在上面,身后的高度让她被惊吓到不由伸手将他紧紧抱住引得男人低笑,撞击的更猛烈结合的更深。
“别在这里。”芷安在害怕之中发出抗议之声。
“别怕,没有人会看到。”
她当然相信不会有人看到,看到她害怕掉下去,每一次的冲击她都能明显感受到玻璃的震动,生怕仅有的阻拦物破碎。
“芷安。”他将她拥入怀中,用力封住她的唇,感受着她的温度,感受着她在自己的怀中,她松开她的唇,将她往自己身上拉另外一只手撑在飘窗上,低笑着,“芷安,回到我身边,行吗?”
无数次的请求,她都是无动于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将她感动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
芷安泛起微光的眸子落在他带着汗渍的脸上,回到他的身边?
她怎么能回去?
她对他的伤害还少吗?他们之间又隔着多少他不是不知道?
得不到她的回应,厉泽凯想着办法折磨她,“你自己来。”
闻言,芷安抗拒要从他身上下来,她在这种事情上从未主动过,她不会也不想,厉泽凯拉住她,扬起一抹带着不悦的神色,“既然你不想那我帮你。”
“我不想要了。”她出声拒绝。
夜色下,凌晨4点多的街道上已有环卫工人开始打扫卫生,有背菜的农民搭乘车子来城里摆摊卖菜,而他们还未睡沉浸在男女之爱之中。
厉泽凯是典型的行动派,他想做的事情无人能拒绝,将她从飘窗下带下抱着她回到主卧。
这时,芷安才发现他竟然把自己带去了留给夏长风来住的房间,对他简直是又恨又爱。
恨他不该把她带去夏长风的房间。
爱是她对他的爱,爱他的所有,爱他的一切。她被他放在浴室的花洒下,水被他打开,冰冷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芷安不由惊叫一声,在她张嘴时他的唇被厉泽凯堵住,只有细微的声音发出,冰冷的水刺骨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随之,温度渐渐变暖,身上的冷意逐渐散去被温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