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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数老师都快吓傻了，回头又过了遍自己的写题步骤，没错啊。
也许是时隔之久，厉二爷早已经忘记了什么是高数，现在就在那瞎说吧。
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厉北擎，男人这会儿是没再看姜宁了，可目光冷淡得让高数老师亚历山大：“二，二爷……”
“倒数第二步错了。”前座的宫校草还算有点良心，忙提醒了句，“老师你漏了个1。”
“哦哦哦。”这么一提醒，可怜的高数老师总算反应过来了，干笑了下忙转身修改，“二爷，还是……还是这么厉害啊。”
尴尬地讪笑一声，惹得最后高数老师也不敢出题了，干脆就照本宣科地读着课本上的内容。终于等那下课铃响，厉北擎带着姜宁离开，他才总算长长舒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赶紧让这些天才们毕业吧，个顶个的厉害，真的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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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课，姜宁就被厉北擎带走。
没直接出校园，而是带着她先去了小洋楼的卫生间。
盥洗池之前，水龙头一开，英俊的男人面无表情：“洗。”
洗什么啊？
姜宁蓦地想到了男人刚到教室时的第一句话——手握够了吗？
握个手都不行？
姜宁忍不住摊开手看了看，指节修长，白皙如玉，也没什么污渍啊。可还没等她出声解释，男人就已经强硬地抓过了她的手。
“老师没教过你要勤洗手吗？”水流声潺潺，冲刷过指缝，映衬着厉北擎的神色，冰冰凉凉的，“脏死了。”
“哪……哪里脏了。”姜宁嗔怪地嘟囔道，“我也没写字啊。”
再则说了，你怎么就单洗右手了，有本事你帮我把左手一起洗了啊。
姜宁刚在心里吐槽完呢，厉北擎就已经抓过了她的另一只手，欲盖弥彰：“不洗就别约会了。”
“……”
心跳咯噔着就漏跳了一拍，脸色蓦地就绯红了起来。凝了男人一眼，到最后那是完全不敢看他。
约会啊。
手机上打打字也就算了，真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心里这么吐槽着，可姜宁也没再抗拒洗手了。任凭厉北擎抓着自己的手，微一低头，余光中便看见男人那双大手正握着她的，指尖轻柔挤压着，很是小心翼翼。
“……”洗好手，又拿出手帕替她细细擦拭着。厉北擎所有的耐心和温柔真都给了姜宁，“和宫景宸做了什么交易？”
“没什么。”清了清喉咙，努力克制住了嗓音中的喜悦和甜蜜，姜宁眨了眨大眼睛，“就是代替他参加比赛而已。”
“什么比赛？”
“那个手游竞赛。”说着，姜宁就把知道的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吃土】少年就是他。”
厉北擎手一顿：“……”
“《商战》中黑我ID的‘Jason王国’也是他。”
原来如此。
就说那次宫骜为什么会突然打电话给他，硬生生阻断了他追击黑客的IP地址。
“宫景宸的编程能力好强。”姜宁不遗余力地夸奖道，“他竟然可以黑进《商战》中……唔，你。”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高高在上的厉二爷满脸的不爽：“我编程能力比他更厉害，想学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