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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王永波一行人朝着大厅走来,罗茜急忙上去盘问,却被前面开路的黑衣保镖,用手粗暴的拂到了旁边。
罗茜刚想开口怒斥,前台那两个被吓坏的文员急忙跑了出来,满脸笑意的道:“王董好!”
此刻王永波的脸色极为难看和身边的白衣老头低声交谈着,对大厅内的警察和员工的问候视若无物,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经过玻璃感应门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看着一群人嚣张的背影,罗茜悻悻的闭上了嘴。
在王永波旁边陪伴的正是他之前电话中的吴大师,临州城隍山的吴天罡,此人须发皆白,但看不出一点老态,整个人精神矍铄,皮肤红润,一看就是得到高人。
此人在临州挺有名气,也算一个大师,是很多临州富豪的座上宾,更是王永波的忘年交和密友。
二人交往过盛,这些年王永波一旦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都会请吴天罡出马,每次都是药到病除,极为靠谱。
严格来说,吴天罡在王永波的生活中隐隐扮演者定海神针的作用,作为代价,王永波每年都要拨个几亿作为吴天罡山门的维护保养,也就是变相的供奉和保护费。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走在透光的大厅,阳光从上面射下来,大厅的地板上有淡淡的灰尘。
吴天罡一挥手,全部人都齐刷刷的停了下来,他敏捷的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的将灰尘摸了一点,照射在阳光下,然后掠过鼻子轻轻一闻,然后脸色一变。
“这里刚才发生了激烈的打斗,恐怕你的几个保安已经被烧死了。”吴天罡站起身,眼睛犀利的盯着远处,那里巨大的吊灯掉落在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渣子。
“嗯?”王永波一惊,顺着吴天罡的视线看过去,他从意大利买的三米水晶灯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
就在不久前,公司的前台打电话说有个怪人打伤两个警察闯进去了,他这才急匆匆的带着吴天罡赶了过来。
一来要围堵活捉秦风,二来要阻止王锋篡权,本以为硬仗在后面,没想到竟然打的这么激烈,却又悄无声息,竟然能将一个人烧成灰,这得是什么能力和狠毒的手段,想想就不寒而栗,对于吴天罡的话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自从摸到这些黑色的粉末,吴天罡就如换了一个人,刚才那云淡风轻,一切尽在掌握的那种淡然消失不见了,换上了一副凝重谨慎的样子。
吴天罡自小就跟着师傅在城隍山修行术法,对于这灰尘背后的那团火他是最清楚不过,他师傅用来炼丹的那团真火他是亲眼看见过的,可以在瞬间悄无声息的将一个活物烧死,威力恐怖,令人胆寒。
王永波现在最关心的是他在楼上的办公室,急忙按了电梯,直奔二十楼。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凉了一下,十八楼充满了全副武装的特警和装备精良的警察,他们正围在办公室门口,准备撞开门进去。王永波急忙挥手,在人群中分出一条道路。
当他看到门上的那一个大洞时,整个人一呆,脑袋瞬间空白,他下意识将右手放在了感应出,门啪嗒一下开了。
在见到里面的景象后,王永波瞬间奔溃,呆呆的站在门前久久没动。
原先整洁豪华的办公室内,犹如经历了一次抢劫和爆炸。地面上充满了混凝土的碎片,还有木头椅子板凳的碎屑,墙壁上的油画和一些珍藏的古董倒在地上,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像是想起了什么,王永波慌乱的看向保险柜处,那里哪里还有保险柜,只剩一地被炸的粉碎的贴片,看到此情此景,他心里一松。
但紧接着,王永波又看向办公椅后面的墙壁,发现那墙壁竟然开着一条缝隙。
这下王永波的心猛然跳到了胸口,他知道那一面墙后面意味着什么,更可怕的现场有如此多的警察和特警,要是被发现,他绝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王永波脸色变幻,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境,用故作轻松的口气说道:“各位警察同志,辛苦你们了。这里就不需要你们调查了,会涉及到很多我们的商业机密。”
这时胡雪怡不知从哪钻了出来,义正言辞道:“王董这恐怕不行,犯罪嫌疑人显然在这里进行了剧烈的犯罪行动。我们要现场取证,核算你们的损失,好在以后庭审的时候,更好的指控嫌疑人。”
说罢,胡雪怡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自顾自的朝着办公桌后那个有个缝隙的墙壁走去,她要过去一探究竟,说不准秦风就藏在里面,她要把这个目无王法,涉嫌袭警,嚣张无比的逃犯亲自抓到手,尤其是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
就算有危险,她也是稳赚不赔,就算是秦风也不会敢拿她怎么样,能打又如何?
双拳难敌四手,乱拳打死老师傅呢!再说了还有这么多威武雄壮的特警哥哥呢,刚才秦风带给她的惊恐早已经不见了。
见胡雪怡就要走进去,王永波脸色惨白,发出一声爆喝:“放肆!站住!”
可是胡雪怡却不吃他这一套,依旧充耳不闻的走了进去,王永波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急忙追了进去。
当看到里面的电梯口关着的时候,他才长出一口气,当即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位女警,你这是涉嫌侵犯公民的隐私,还有你没有搜查证,无缘无故的闯入别人的空间,光是这一条我就能告的你丢了饭碗,赔的倾家荡产!”
王永波虽然色厉内荏的恐吓着胡雪怡,他想让胡雪怡立刻离开这里,要不然他的心脏迟早要奔溃,特别是看着胡雪怡在房间各处敲敲打打,他的心里狂跳,感觉马上就要从胸口钻了出来。
胡雪怡掏出腰间的警棍在这里敲敲,那里打打,一会抽开这个抽屉,一会打开那个柜子,翻了半天,一条有用的线索也没有找到,她皱着眉头喃喃道:“真是奇怪了,到底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