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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城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留了下来。
其他人非常识趣地离开，走之前不忘和章岚告辞，说了几句客套话。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章岚来到姜城面前，问道：“你在边际世界的时候，就已经达到序列8了对吗？”
姜城点点头：“是。”
“你是如何晋升的？除了精神力达标之外，有没有创造出虚拟世界？”
姜城再度点头：“有。”
“怪不得……”章岚确认了自己的推测，“一般而言，守门人小队在对选拔者晋升的时候都是慎之又慎的，尤其是主神，无把握的晋升会伴随着很大的风险，大部分守门人小队都会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予晋升，而是让选拔者来到里世界、在导师的引领下晋升。”
“除非……晋升已经万无一失。”
“你创造的是什么虚拟世界？”章岚继续问道，“知道你拥有的虚拟世界，就可以针对性地为你制定策略，争取更多资源。”
“比如，试炼世界的话，我会向你推荐几个有钱的高年级轮回者，你可以将试炼世界提供给他们，赚取最多的轮回币。”
“陷阱世界的话，可以考虑组织一支小队去参加竞技赛，奖励也非常丰厚。”
姜成如实回答：“试炼世界，陷阱世界，以及梦境世界。”
章岚愣住了：“什么意思？你都有？你在序列9的时候创造了三个虚拟世界？！”
姜成点点头：“梦境世界是序列8创造的。不过，试炼世界目前接近满员，不太方便拿出来。”
“嘶……”
这下轮到章岚纠结了。
她本来觉得，姜城是一张好牌，但现在看来，可不仅是好牌那么简单。
这简直是天胡啊！
章岚拿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快速勾画着：“你稍等一下，我重新规划一下方案。你的优势太多，我也不知道该选哪个好了，必须重新计算一下各个方案的性价比……”
章岚的本意，是充分发挥姜成的优势，让他尽可能在这两个月能用自己的优势获得最大化的收益。
而章岚尽心尽力也不是毫无收获的，除了可以收获一个前途无量的主神的感谢之外，还可以为她获取荣誉。
几个助教之间暗中也是会较量、会攀比的，等下次考核的时候，谁带的学生进步快，就证明助教的能力强。
这不仅仅是单纯的面子问题，之后这些助教都可能会担任教职，这段助教的经历也会是他们履历上相当精彩的一笔。
如果教出一个全校都在关注的优秀主神呢？助教也同样脸上有光。
所以，姜城两个月后的表现如果能压过元嘉、魏颉等人，就证明章岚作为助教确实是有能力的，说不定明年新生选助教的时候，章岚就可以非常骄傲地说：去年最强的主神，你们的姜城学长，那就是我带出来的！
章岚已经预料到了，姜城极有可能已经拥有了一个虚拟世界，但万万没想到，姜成竟然有三个虚拟世界，而且还是三个不同的虚拟世界！
更何况，姜成来自于边际世界，在边际世界晋升序列8，这说明他极有可能曾经在边际世界跟随守门人小队出过任务，有实战经验！
一个有实战经验、有三个虚拟世界、已经晋升序列8的主神……
条件太过优渥，以至于章岚甚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就像是打牌，来一手烂牌固然不知道怎么打，但来一手好牌，随便一个起手就是炸，打起来也会觉得有些别扭。
至于姜成说他的试炼世界满员了，章岚也没多想。
既然姜成是从边际世界来的，试炼世界的权限肯定已经授予了许多守门人小队中的轮回者，满员也是很正常的。
序列9主神的试炼世界同一时间的人数上限是10人，序列8主神会提升，但也只有30人而已。
不是说给权限最多给30人，而是说同一时间在试炼世界进行试炼的人数，最多30人，多出来就要排队等。
权限人数很宽松，可以随便给，但大部分主神也是很挑剔的，不是谁都会给。毕竟虚拟世界这种东西属于主神自己的创意，被别的主神抄去了，就比较僵硬。
所以，姜城既然已经说了试炼世界满员，章岚也不会去那么蠢地追问。
而姜城实际上考虑的是，这个试炼世界曾经在执棋者聚会上拿出来过，所以不方便在主神学院中大张旗鼓地使用。
因为“义商”在聚会上曾经多次提过主神学院的事情，万一这个试炼世界流传到“义商”那里，他就可以确定姜城就是“国王”正在培养的那名主神。
虽然这么做不一定会有危险，但姜城还是认为小心为上。
姜城考虑，如果在主神学院的这段时间，实在需要用到试炼世界，那么可以做一个双版本，把整个试炼世界换张皮，改得面目全非，这样就能避免暴露。
或者，干脆重新创造一个新的试炼世界，就像梁安一样，执棋者聚会用一套，外界再用另外一套。
章岚在小本子上飞快地写写画画，几分钟之后，她撕下一页纸，递给姜城。
姜城看了一眼，发现这上面写着几条方案，比如去图书馆阅览一些主神的著述，尤其是梁安对于虚拟世界的基础理论；去虚拟世界体验馆多体验一些其他主神的虚拟世界；去冥想室提升精神力，等等。
每一条方案后面，都有几行小字，注明了价格、性价比等等。
章岚为姜城准备的这套方案，除了去冥想室提升精神力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基础内容。
方案中有许多理论性质的提升方案，比如去图书馆看梁安对虚拟世界的基础理论。
在章岚看来，姜城自己创造了虚拟世界，说明天赋不错，但没有正确理论的指导，很容易走弯路，所以要在这一阶段补足。
姜城点点头，将这张纸收好：“谢谢，对我很有帮助。”
“还有一点，我没有写下来，你自己决定。”章岚补充道，“竞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