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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等我片刻。”说完,南宫炎整个人都消失了。
在他看来,有没有那些人都无所谓,不过,如霜若要将那些人叫上,说是省时,那么,他便随了她的意好了,只要她高兴。
望着那消失的身影,月如霜微微眯起双眸,眸光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须臾,南宫炎便回来了,而他的身后跟着活着的六人,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他们的脸色都十分苍白,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
“如霜,我回来了。”南宫炎走到她跟前,很是温柔地说道。
月如霜点了点头:“恩。”
“你们赶紧着去把门打开。”再回首看着其他人,南宫炎就没有那么友善了,他的声音降了好多,阴沉中带着刺骨的寒。
几人一哆嗦,哪里又敢有丝毫怠慢?
只可惜,他们找了一圈,愣是没有发现有入口。
“怎么?难道你们想要告诉本座,你们也不知道入口在哪里?”南宫炎的声音又冷了两分,这几人定然是故意的吧?
“我们确实是不知道。”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呵呵……”南宫炎轻笑一声,不过,那笑未及眼底半分,怎么看,他眼底都是彻骨的寒,而其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更是冷冽的杀气,令人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会动手。
仅仅这一声笑,没有任何言语,几人已经吓得浑身一僵,却还是小声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怎么?在你们看来,本座就是那般好愚弄的人?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出来?”南宫炎冷冷道:“本座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若然还不将门打开,那么,本座就把你们杀了,再次你们的血洒到墙上,只要你们的血有用,总能将门打开。”
众人遍体生寒,几乎是下意识跪了下去:“我们只是拥有开宝库的钥匙,我们的血也只能开外面的大门,这里面的门,我们也无能为力,我们找了这么久,甚至都不知道门在哪里,求你看在我们将宝库之门打开的份上,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这里也是属于宝库,你们打开了大门,本座却没有看到半点东西,你们说,这要怎么算?”
“我们真的不知道门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将门打开。”
“一柱香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之一了,你们确定还要继续耗费下去。”
几人一听,脸色再一次白了,可他们还是不死心地求饶:“我们真的不知道。”
“废话,本座不想再听。”南宫炎冷冷道:“你们要么将门找出来打开,要么,本座以你们血肉之躯来开门。”
此言一出,那几人吓得更狠了,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已经求饶了,还是要面临死亡?
至于月如霜,一直都是持观望状态,她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但是,她却认为这几人还有可利用价值。
那几从原本也是想要再求情的,可是,当他们的视线触及到南宫炎的视线后,所有到口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
他们倒是想说,但是,南宫炎的样子太过于吓人了,他们怕真的再开口,还没有说出什么重点来,对方便将他们的性命给取了。
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再一次地去找寻进去宝库的门。
时间一点点过去,几人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走过了一遍又一遍,月如霜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汗珠,脸色更是越来越难看,想来,他们的心里是越来越恐惧的。
她扭头看向南宫炎,他的视线也在那些人的身上,其脸色也不是很好,想来,他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会耽误那么久的时间吧?
“你说,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作不知道呢?”南宫炎走到月如霜跟前,问。
轻轻摇了摇头,月如霜道:“在这些方面,我没有研究,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从我看到的他们的表现来看,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南宫炎的眉头又一次紧了起来。
他耗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他们竟然真的不知道?
“若然我是主人,我不会将内门钥匙和外门钥匙都交给同样的人。”言下之意,他们既然将外面打开了,里面未必就真的能开。
“听你这么说来,好像也是有些道理的。”南宫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当然。”月如霜也没有客气地应承下来,不过,她又补充了一句:“虽然常理是那样,但是,我也不敢保证是否有例外。”
“你说的例外是……”后面的话,不必细说出来,但是,他们心里皆有了数。
“再看看吧。”南宫炎如是道。
若然这些人真的不知道的话,那么,留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现场,再一次安静下来,月如霜没有再开口,而是安静地看着那些在忙活的人。
时间渐渐流失,当一柱香燃尽后,南宫炎出声提醒了一下,正在努力找出口的人浑身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求南宫炎。
“我们真的不知道,求你放过我们可好?”
面对恶魔,他们确实是只有求情的份,且要尽快地求情。
“不知道?本座看你们是觉得活得太久,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吧?”
“不是的。”
“既然找不出入口,那么,你们也没有留存的必要了。”
话音落下,南宫炎很自然地向对方出手了。
眼看着其手掌将要拍到一个人的胸前,几人也只是不停地求饶,并没有人说出有关于入口的任何事。
生死关头,也是人最容易说出真话的时候,可现在她都没有开口,由此可见,他们或许是真的不知道。
这样的人,若然救下,应该也是会听听话的吧?月如霜心忖着。
她有心要利用这些人,自然不会让南宫炎将人给杀了。
于是,她赶在最后一刻出声了:“住手!”
“如霜,你想保他?”南宫炎蹙眉问。
“不,我不是想保他,而是想要保他们几人。”她抬手指了指随时都命丧黄泉的几人,赶在最后一刻道:“依我之见,他们许是真的不知道,不知你可否手下留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