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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繁星闪烁。
程氏集团各层楼已经纷纷关灯,只有程司昂还坐在办公室,瞪着手机发呆,仿佛在等着某人的电话。
这女人,难道就因为他上午的一番话,她就跟他怄气到现在?
该死,程司昂将手机一扔桌上,烦躁的挠着头发。
此时,周正敲了敲门,打开,探进头颅:“程总,我可以下班了吗?”
他是程司昂的贴身特助,上司没下班,他也只能跟着加班,真是命苦。
“等一下,进来,我有话想问问你。”
周正在心里哀嚎,肯定又是有什么任务交给他了。
天啊,能不能让他好好休息了。
虽然心里诸多抱怨,可表面上还是不敢有任何异议,周正缩着脖子,走了进去。
“你说、如果一个女人跟你怄气,你会怎么做?”
周正有些惊讶抬眸望着他,在他的瞪视下又猛然垂下:“程总,这么深奥的问题,我一个单身狗真的回答不了你。”
程司昂瞪了他一眼:“也是,你一单身狗,不会理解有女人入怀的感受的。”
他那直白的话,顿时气的周正有股想吐血的冲动。
程总这是赤、裸裸的嘲笑他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还没娶老婆。
周正在心里已经画了无数个圈圈诅咒他了。
“程总,你不妨试试给她准备惊喜,主动跟她求和,毕竟您是男人嘛,不像女人这般小肚鸡肠的。”
虽然心里有些哀怨,可周正还是尽自己的努力为他出谋策划。
程司昂点了点头,随即依然面冷平静的喝退他:“你可以下班了。”
“谢谢程总。”这样就能获取下班特权?他应该早点进来找程总的。
程司昂穿好西装,修长的手指扣着衬衫袖扣,眉目一览而过,尽是俊冷魅惑。
整理好衣服后,他才起身离开公司。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应该够制造出一个惊喜了吧?
只是她会喜欢什么呢?
程司昂坐在车里,脑海不由得寻遍了钱好有可能会喜欢的东西。
可一无所获,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不曾真正的了解到她心里的需求。
想到那天他还在医院里,对她言辞犀利的指责,胸口一阵刺痛,眉目愧疚的狠狠皱起。
漫无目的的开着车,黑眸突然掠过车窗外的夜景。
在经过一处大公园时,眼眸一亮,终于想到该给她什么样的惊喜了。
把车开到公园,找了个停车位停下后,他没有立即下车,而是拿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
钱好接到程司昂的电话后,有些微怔,迟疑了几秒后,还是接听了。
她静默不语,等他先开口。
就算那天在医院,她的言辞对他犀利了一点,他也不应该给她计较啊,她是女人,她做不到先低头。
也许她有自己的倔强、自尊吧。
“钱好,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让你画一幅画。”
他的话让她非常疑惑,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头:“什么画?”
程司昂一边描述着让她画一张他心底的画,一边交代她九点之前拿着画到汝城大公园见他。
他说完,不给她问清楚的机会,就断然结束了通话。
钱好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她把手机拿下一瞪,无语的想笑又笑不出来。
最后还是憋屈的来到凤栖湖他专门给她准备的画室,拿笔画出他给她描述的东西。
当一笔一笔画出构型时,她的惊愕的呆住了,心里暖流涌出,既感动,又颤抖的继续画着。
而程司昂则在大公园,亲自完成他要送给她的惊喜。
……
程公馆。
何雅音因为睡不着,拿着钥匙,不知不觉的来到公馆一直禁忌封闭的房门,两鬓银发沧桑,目光一直锁紧。
仿佛在透过这扇门,望着她的女儿程梓莱。
心里的痛楚纠结、折磨着她的心。
华贵的双手颤抖的紧握着那串钥匙,这门她锁了五年了,是时候打开了。
何雅音伸出手,想要开启那个禁忌之门时,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掌阻止了她。
程浩东老眼复杂凝肃的望着她摇了摇头:“雅音,这门是我们一起锁上的,不就希望保存女儿的一点东西吗?别再进去看了,你这样睹物思人,心里会更加的不好受,我们是不是该放下了。”
何雅音甩开他,眼神阴狠:“我放不下,我的女儿在下面一定很寂寞,我好想去陪她,你告诉我,为什么老天爷这么残忍,要把我女儿夺走。”
程浩东将她搂在怀里,温柔耐心的安慰着她,眉目间同样有着深深的痛苦。
“浩东,我现在想想,是不是真的我们做错了,我们不该催眠司昂,封锁他的记忆,他跟梓莱的感情这么好,却忘了,我心里好难受。”
何雅音一边哭一边喊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司昂从小就非常疼爱梓莱,梓莱也非常依赖他,还记得十年前,他去丹麦的时候,这小丫头还绝食不肯吃饭,硬要她哥哥回来。
那次还是司昂跟她视频,才安抚她的。
五年前,他们怕梓莱的死会让司昂接受不了,也顺道的以催眠的方式封锁他跟梓莱深厚的感情。
“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程浩东心里也非常痛苦,可他却不顾自己,只想安抚妻子心中的痛楚。
……
钱好拿着画,打车来到程司昂说的大公园里。
已经快九点了,这里还是一样热闹,有在公园溜冰的、有跳广场舞的、也有带小孩的安逸老人。
非常有活跃的气氛。
钱好目光环视了四周,企图想找到程司昂的身影。
可找了一圈都没有,就在她想拿手机打他电话时,她头上的一棵大榕树亮了起来。
闪烁着五光十色的光束。
他就站在她的身侧,不用光束衬托,他也像是自带光似的,非常耀眼。
钱好表情有些震惊,下意识的捂住嘴巴,呆呆的望着他。
程司昂走近她,从她手里拿过那张画,他让她画的是他们穿婚纱时的模样。
他把它挂在了榕树上。
还有许许多多他写好的心愿牌挂满了整棵榕树。
“这棵榕树据说有百年历史,只要诚心向它许愿,就能实现愿望,不过我的愿望太多了,是不是有点贪心。”
听到他的话,她不由得仰头看着被挂在榕树上的心愿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