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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安言,你也不干净,报应么,我们一起期待好了。”
安言冷笑了一声,“你自己期待吧,我只需要看好我自己的男人就够了。”
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安言准备离开。
却在转身的时候被宋子初叫住,安言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觉得异常刺眼,宋子初慢慢蜷缩起手指,盯着安言慢慢道,“你知道在西泠市我跟他说了什么么?”
安言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我跟说以后都不要联系了,他怎么回答的,你知道吗?”
像是有人跟你玩一场心理战术,你接下来的选择和听到的答案很可能就会改变你的心境。
安言想了想,无所谓地一笑,“你想说什么?想说我的男人是多么舍不得你,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还是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宋子初,我觉得当初我爸爸真的不应该送你离开,当时就应该杀了你。”
女人精致的眉眼掠过一丝冷厉,宋子初有些恍然,只觉得这个表情莫名地和萧景有些像。
宋子初笑,刚才握紧的手指慢慢松开,可心里却慢慢升腾起妒忌的情绪,安言和萧景越来越像,有自己执着的东西,经年累月,那眉眼间微末的表情变化都很相似。
宋子初本来就没什么事,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安言皱着眉盯着她,“好,他没杀我,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话落间,宋子初将一旁柜子上水果篮里的水果刀拿了起来,将刀尖的那部分对着自己,刀柄对着安言,慢慢朝她走去,嘴角带着笑容。
安言后退了一步,怔了怔,“这么想死何必现在才说这种话?”
宋子初笑,脸色有些苍白,那刀几乎快要碰到安言,在她面前堪堪止住,“因为在这之前想活,现在想死。”
“你凭什么认为我身上背负着一条人命萧景会喜欢我?你大可以在我走后你从窗台上跳下去。而且宋子初,我觉得我是疯了才会和你心平气和地讨论这个问题。”
她伸手将宋子初递到自己面前的刀拨了回去,眉眼掠过冷艳的笑,“有些时候想想,不过就是一个男人么?他过的压抑,不舒心,我放了就是。可转念又一想,我这一生太顺风顺水,偏偏爱上他,可能这辈子我很难遇到其他劫难了,所以我不愿意放了他。”
宋子初很是平静,看着安言,“安言,你以爱之名将萧景囚禁在婚姻这个无形的牢笼,你得到了什么?”
“至少我得到了他的人,这几年来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和他翻云覆雨的人我。你回来之后他对你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理解为愧疚,也可以在心里认为他是爱你,但他有原则,他不会忘记自己有妻子,他更加不会和你上床!”
宋子初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没穿鞋子,站在踩着高跟靴子的安言面前,身高和气势都差了太多。
那锋利的刀尖刺破了宋子初用力的手,她隐忍着自己的情绪,眯了眯眼睛,“萧景是丢不下我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下一秒,宋子初握着刀刃的手指猛地向前,安言没有反应过来,一瞬间,瞪大了眼眸——
易扬和柒城本来是站在病房门口的,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的尖叫声,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立马朝病房门冲去。
……
萧山别墅最多树是高大的法国梧桐,一到了秋天,园子里会铺满一地暗黄色的梧桐叶,干燥的天气,踩上去发出的声音会很清脆。
安言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觉得很吵,但放弃了听觉上的享受收获的是视觉上的享受,她觉得值。
此刻,她漫步在这片法国梧桐下,落叶纷飞,突然想起叶疏当时说的话,不让你回去,你是不会死心的。
她不会死心。
她这个性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其实没有那种从一而终的执著,衣服、首饰都喜欢新的,曾经她以为,说不定这辈子找个自己不喜欢的,也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过一生就算了。
但不是——她遇到了萧景。
即便父亲在问他愿不愿意娶的时候,他就已经说了不愿意,还指出了她性格最缺陷的地方。
但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不过用了什么手段,有机会在一起就是好的,不是么?
那把刀,插进了宋子初的胸口,距离心脏几厘米的地方。
重伤,抢救了很久,安言清晰地记得,她在医院从白天坐到了黑夜,偶尔几个瞬间,她抬头朝那男人望去,看到的却是他脸上的漠然与漠视。
宋子初最后说,“我该再用力一点,这样,你们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可她活了下来,宋子初脱离了危险。
那男人终究还是离她越来越远了,路轻浅和她自己都不止一次说过,如果是小说,她安言就是里面的恶毒女配,有钱,漂亮,但让女主一路踩着伤害过来,最后成就女主。
如果是偶像剧,她就是里面的女二,蛇蝎美人的那种。
不过是哪一种,都没有她的结局。
萧景一个星期没有回来,听说宋子初是在手术三天后醒过来的,刚开始连话都不能说。
易扬打听不到消息,唯有的消息还是柒城透露的。
三天前,也就是宋子初醒来的那天,萧景回了萧山别墅,彼时安言一个人待在书房,桌上摆着萧景那枚戒指。
她什么也没做,静静地窝在椅子里盯着,光纤不明亮,只有那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
书房的门不知道是他踢开的还是怎么,安言只听见很大的一声响,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就一团阴影罩下来,将她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
想都不用想,他带着满身的怒气,安言的手指刚刚放在男人的手臂上,就感觉到了他喷张的肌肉,像是压抑着这具身体里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将她撕成两半。
她没有表情,像是被他吓住了,窝在椅子里,仰头静静地盯着他。
直到,男人的手指覆上了她的头顶,没有用力,安言都感到脊背一阵发麻,可他只是说,“你现在满意了吗?”
安言想,宋子初这一招还真是狠,对自己狠。
不能明目张胆地当第三者去抢男人,所以伤害自己也是一种办法。
安言听到自己清晰的嗓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响起,“那把刀不是我插进去的,是她自己。而且,要我满意,不应该是宋子初死了么?我刚才可是听说她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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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心态一直很崩,浑身充满了负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