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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听着张仁山的话也是急忙看向站在凉亭外的黄狼子精只见其一手一个提着血淋淋的两颗人头看着里面,两人吃惊之余耳听身旁的老者却笑了两声站起了身冲着黄狼子精摆了摆手示意它把手里的人脑袋带到凉亭里头来,张仁山看着黄狼子精大摇大摆的朝着凉亭里就走也不管那两颗脑袋上还滴滴答答流个不停的血液只觉得的肚子里直犯恶心张口就要吐,老者见状连忙抢身一步走到了张仁山的身边一把摁住张仁山的嘴巴道:“小辈切莫反呕,小心命难保全!”,三儿在一旁听得奇怪走到老者身边询问为何张仁山反呕就会丢了性命,老者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嘱咐张仁山千万不可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而后一转身拿着手上的拐杖冲着黄狼子精手上的两个人脑袋轻轻的点了点说了声起,只见两颗脑袋原本还在滴滴答答的血液瞬间就好似凝固了一般不再流淌了,反而是整块整块的聚集到了两颗脑袋的眼鼻之上随着老者手指一抬这些凝聚到了一起的血块就好似听着命令有了方向一般全都一点一点的飞进了老者的葫芦里,眼看着最后一丝飘散到葫芦外头的雪块就要进到葫芦里时,张仁山却突然不对了捂着自己的肚子就开始满地打滚直喊疼,脸上刚才还是红扑扑的神色极好只这一下就全白了简直就跟死灰一般,老者这边赶紧吩咐黄狼子精扔了手里的人头去摁着在地上直翻腾的张仁山以免他伤了自己,而后赶紧将葫芦外飘着的最后一块血块顺进葫芦里,盖了盖子口中念了几句话语,整个葫芦便开始飞速的旋转了起来,三儿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是惊的呆住了,想着去帮忙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帮,这些神仙妖魔的事情自己一个凡夫俗子岂能管得了只好立在凉亭的一旁静静瞧着眼前事态的发展,张仁山被黄狼子精摁在地上虽说不在打滚了,可脸上明显就能瞧出来这肚子里绝对是不好受,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张仁山的额头不住的往地上掉,整张脸惨白惨白的都没了血色,嘴唇发青嘴角都已经叫张仁山咬出了血,明显是受不住了疼,两人正在地上僵持着的时候老者手拿着葫芦走到了两人身旁,摆摆手叫黄狼子精推开而后蹲下身子冲着张仁山说道:“小辈张嘴!”,张仁山也是听话直接是把嘴巴张了开来,可就在张仁山张口嘴巴的那一刻只听从张仁山的身体里头传出来了一个声响:“老头你别多管闲事!”,三儿整个人都定住了瞪大了眼睛看向在地上的张仁山,张仁山也是眼睛瞪的大大的很明显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又不敢闭上嘴巴去问只能大张着嘴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老者,老者点了点头而后没说话打开葫芦嘴贴到张仁山的嘴巴旁就把葫芦里的东西给灌了下去。
只听张仁山身体里是一阵咒骂之声传出而后就没了响动,老者见了没了声音收起手中的葫芦重新盖好而后拄着拐杖又重新走到了凉亭里头,张仁山这边还张着嘴看着老者本想说话可忽觉肚中一阵翻滚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一块黑黑的东西直接是被吐在了地上,三儿上眼瞧了瞧只见那黑色东西好似一个肉块竟然还在蠕动,黄狼子精就站在张仁山身边不远处抬脚就把那黑肉块踩在了脚下三捻两捻就踩成了粉末,张仁山看着眼前的一切也不知说什么好,捂着肚子擦着额头上的汗心中是直发虚,三儿看着地上的张仁山见其脸上不再像刚才一样惨白死灰而是有了血色就以为这是应该好了正准备动手前去扶他,却被老者一抬拐杖拦了下来,三儿正觉得奇怪,张仁山又是一阵呕一大口黑血又被吐在了地上,老者见状这才点了点头放下了拦着三儿的拐杖示意他可以去扶张仁山了,三儿点头谢过就连忙走到了张仁山的近旁低下身子去扶张仁山询问他怎么样了,张仁山擦了擦嘴角还留存着的黑血又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冲着三儿道:“可折腾死老子了,不过……现在感觉好像轻松了不少”,黄狼子精在一旁听着张仁山的话语嘿嘿的笑了开口道:“兄台莫怪,我爷爷的妙药可是对症而使,你这身子里垒毒太多,刚才这一剂下去直是把之前的在你身子里的残毒新毒全都清了出来,所以你才感觉轻松了不少”,张仁山听完黄狼子精的话点了点头心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可又转念一想自己身体里怎么会有毒呐?还有刚才在自己身体里说话的东西又是什么?张仁山实在是不得其解只好叫身旁的三儿赶紧扶着自己进到凉亭里,老者见张仁山进来了抬手一指,只见之前摆在石桌上的另一张黄符纸就飞了起来冲着张仁山的胸口就撞了进去,张仁山和三儿还没反应过来,那黄符纸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张仁山赶紧是用手在身上上下摸索可全然不见,三儿也没说别的将还在惊奇中的张仁山扶到凉亭一边坐好而后冲着老者抱拳深施一礼正要开口说话却听老者先道:“小辈老朽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稍安勿躁待我先问天捕事之后再来解答”,三儿听见了老者的话也没说别的点了点头,老者伸手掐了掐又抬头看了看天空良久无声,张仁山坐在凉亭的一旁看着老者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是拉了拉三儿的衣襟道:“三儿这是干什么呐?”,三儿也是挠了挠脑袋表示不知,黄狼子精站在凉亭的外头好似听见了两人的低语扭过头看了一眼冲着两人低声道:“这是到了道行的仙家才会的事情问天捕事”,“啥是……问天捕事啊?”张仁山看向黄狼子精问道,黄狼子精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好晃了晃脑袋灵光一闪道:“就是你们人常说的算命卜卦,不过我爷爷这个可比你们那些厉害多了”,张仁山听完黄狼子精的解释点了点头心说原来是这样。
几人正压低着音量闲谈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老者却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小辈有什么你就问吧!”,三儿和张仁山一听连忙是点了点头,两人合计了一下三儿开口道:“老人家您能给我们说说这几日我们到底是遇见了什么事情吗?这又是鬼又是神的我们真的是有些受不住了!”,老者撵着胡须笑了笑开口道:“行吧!老朽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不过我只说我能告诉你们的,至于一些事情还得你们自己去解决”,张仁山一听不乐意了心说这要告诉就都告诉呗!还得藏着点这又不是宝贝,老者自然是听不见张仁山的心里话自顾自的冲着两人说起话来。
那一日两人后山遇险,怎么那么巧这天雷就能劈死地龙呐?其实都是老者干的,事先老者就已经来到了那后山水洞口的旁边只等着那地龙托着两人从水洞底下飞身而出,好用早已经引出的天雷击杀地龙,事情正如老者所料地龙被天雷劈成了焦灰,但是两人还飞在当空这要是直直摔下来那是必死无疑,老者只好赶紧冲着身边的地面施了点法术,让四周的树木都变的挺拔茂密好能缓冲住两人落下来的力道,事实果真如老者所想一样三儿和张仁山当时虽说重伤昏迷但是好在保住了性命,老者将两人带回自己的住所本想施药救治,却见从三儿的身上掉落出了一样东西,老者打开看了一下是两枚丹药闻了闻而后点了点头就将那一黑一白的两枚丹药给两人吞服了下去,结果也不知这一黑一白的丹药是合物所炼两人身上的伤几乎很快便就痊愈了,之后等两人醒来才有了老者和两人在那山中木屋相见的事情,三儿听到老者说到这里只是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道:“老人家那按照您这么说当天那条地龙是必须死的吗?还是说是我和仙儿误打误撞把这地龙引出来的”,老者笑了笑摆了摆手开口道:“这都是命中注定,你和他早就和这地龙有了渊源只不过这是该来的终归是会来,所以那天你们才会和这地龙遭在一起”,张仁山一听只觉不对了连忙开口道:“怎么地?我和三儿早就和那恶虫有渊源了?我怎么不记得啊?”,老者听完张仁山的话直是被逗乐了开口道:“小辈那都是你们前前辈子的事情了,当然你们不会记得了!”,“这……老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给我们讲讲呗!你老藏着掖着不就是说故事吗?有什么可避讳的”张仁山斜眼看着老者道,老者摇了摇头点了点拐杖道:“小辈你可知天机不可泄露这句话?要是说的太多会糟到天谴的!老朽也想把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们,可时候未到人事未全,不能说……不能说!”,张仁山和三儿听完老者的话相互看了一眼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冲着老者点了点头三儿接着开口道:“老人家那您能给我们说说这地龙还有我们现在遇见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吗?”,老者听完三儿的话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转回身点了点头。
而后冲着黄狼子精摆摆手示意它站的远些冲着两人开口道:“小辈你们之前在地底遇见的那条地龙,可是有些年头了在很久之前这条地龙就已经深进了那山川地下一直为祸不断,天上几次想用天雷击杀于它但都无功而返,再过一百载它就能脱凡壳而生五爪崩天地而化为龙,可惜这天地自有造化不能让它成仙得道,直到你们二位惊动了它这才叫天雷降下灭了其身形以保这一方平安,至于小辈你们二人今日遇到的事情,其实也是好早之前留下的,不过你们现在不必知道的太过详细,你们只需要知道那在地下的水缸中出现的四方盒子,里头其实是关着一只被你们人中高人封印的一只恶鬼就行了,至于今晚你们遇见的其它怪事都是因为这只恶鬼脱了封印散出了阴沉之气导致周围恶物相继寻风而来,才在这宅院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张仁山和三儿一听也是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岂不是我们自己把自己给扔在了险境中嘛!早知道就不去碰那水缸里的盒子了”张仁山听完老者的话摸着头说道,老者笑了笑开口道:“小辈莫要懊悔,这是天上注定你们二人命中要有此一事,不然也不会让我来搭救你们了”,老者的话一出张仁山和三儿就是一愣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道:“天上安排您来搭救我们?”,老者笑了笑之后不再言语,任凭张仁山和三儿怎么在一旁问话老者就是不再吱声了,两人见老者不再言语也就不再去开口询问,知道该说的老者都已经讲完了可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两人却还是不知如何是好,三人正坐在亭子里发愣张仁山低头看了一眼那俩个被黄狼子精摔在一边的人脑袋,只觉得眼熟定睛看了看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冲着三儿小声道:“三儿这不是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两个怪人嘛!”,三儿没明白张仁山说的是什么只好跟着张仁山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只见地上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一个少了半个脑袋一个长了一口獠牙,的的确确是之前两人遇见的那两个恶物,三儿这才想起他还没问关于自己和张仁山身体里的妖毒的事情连忙转回身冲着老者询问,而老者却好似深深的睡了一觉一般猛的一动身子缓缓的坐直了,而后看向三儿道:“小辈你是要问你们身体的毒的事情吧!”,三儿连忙点了点头说了声是,老者摇了摇桌上的葫芦而后看向二人道:“小辈你们身里的妖毒其实就是那口水缸中的黑色粉末,虽说你们当时警惕不少万分小心,可毕竟那是妖物所用之毒,怎么能是凡间毒物所能比拟,不光是吸入就连看上一眼都会使人中毒,不过也奇怪的狠,这妖毒在你们身上却没有立刻发作否则现在就算是老朽也难保你们周全,老朽之前就想会不会是跟你们那日所服的丹药有关,能压制妖物所产之毒,说来也是奇怪老朽问天捕事多少回,却始终无法算出那两枚丹药的来历,小辈你们可知那两枚丹药从何而来否?”,张仁山和三儿听完老者的话摇了摇脑袋他们也是在凑巧之下取得那两枚丹药,从哪里来有什么功效都是不知,两人只知道断角麒麟的人刚开始也想要这两枚丹药可后来好像又不要了,老者见两人也是一脸的迷茫知道两人也是不知那丹药的来路只好叹口气道:“旦夕祸福全凭命定”,张仁山和三儿听完到老者话也不再说什么了,张仁山看了看四周而后望向老者开口道:“老头刚才那黄符纸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怎么一到我身边就不见了?”,老者听完张仁山的话连忙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走到两人身边而后说道:“差点就把正事忘了,老了记事不准啦!来……两位随我来!”说着话张仁山和三儿只觉得脚下一轻恍恍惚惚间好似飞到了天空之上,等脚再一落地张仁山和三儿看了看四周竟然又回到了那出现地下水缸的院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