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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路平这话显而易见,让张目也跟着离开集团。花绵绵微微蹙眉,起身说:“路平,事情是因泽恩而起,更是我的主意,张目只是在帮自己的老板做事,他只是在尽忠职守,没有做错什么。”
康路平用前所未有的严厉看着她说:“他的老板在做这有悖道德,有失身份的事情,他不是在尽忠职守,而是在害康泽恩,害康家,害康氏集团。”
“爸……”
“你给我闭嘴!”康路平吼声打断康泽恩的话,伸手打了个耳光,“做丈夫不够,做儿子更不够,竟然对着你自己的父亲大呼小叫。我当然知道犯错的是你,赶他们走只是开头,现在就轮到你了!”
这个耳光吓得旁边的Suzanne打了个寒战,康路平马上转脸看着她,冷声说,“你是我从多少人当中亲自选出来的,你就是这样回报我,回报公司的吗?你要是能将感情和工作分开来,我还留着你的岗位,但是你要是也和康泽恩一样只顾追求你所谓的爱情,也带着你的东西和他走。”
安母没想到康路平会发这么大的火,他赶走张目,赶走Suzanne赶走任何人她都不在乎,只要让她的女儿嫁到康家才是最重要的,可是现在出乎她的意料,康泽恩可能面临着被下台的危险。她不能让她的女儿受苦,忙上前说:“康董事,今天我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只是想要你们康家给我女儿一个交代,并没有要你们家庭不和睦,集团开除人的意思。”
康路平扭头看着她,说道:“给不给你女儿交代,那是康泽恩的事情,现在我要先处理我集团的事情。”
看得出安母比花绵绵还要焦急,脱口说:“可是泽恩是你的儿子,是集团的CEO。”
康路平扫视着每个人,冷声说:“正因为他是CEO,更要以身作则,树立一个好的形象,才能让集团有好的形象。站在集团的立场上,我是董事长,他是董事会选定的CEO,他就有义务对董事会负责,对整个集团负责,他行事不检,不能自律,在职期间公司屡次出现形象整个集团正常运行的大问题,所以董事会早已定论他不能胜任CEO一职。”
安母这时已经完全慌了神,她可不想让康泽恩失去这个宝座,忙说:“康董事,只要他以后对然儿好,给她一个家,这件事情我们都可以不再提的。”
康路平将目光锁定在康泽恩身上,说道:“尽管我是父亲,但是谁的感情我都做不了主,安然要什么样的家我管不了,康泽恩要给哪个女人什么样的家我也管不了。但是有一件事我却能做主,李茶是康家长媳,谁也改变不了,除非长子不再是长子。”
此话一出,满屋惊愕。
花绵绵摇头说:“你这样会伤了孩子的心。”
康路平反问她:“你明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的把戏,我不过问,不干涉,就是想你们其中一个能亲口告诉我一句实话,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一句实话。我是董事长,也是家长,是丈夫是父亲,这种被欺瞒的感觉与失去哈子有区别吗?”
康泽恩缓缓起身:“你认为我想欺骗吗?可我为什么欺骗,因为你根本不希望然儿进家门不希望孩子出世,甚至不希望我将来接任董事长。”
“混账,我不希望孩子好,孩子能活到现在吗?我给你一次脸面,因李茶昏迷不醒,你伉俪情深,为了照顾妻子所以自动请辞。”这话很明确,要他赶在董事会下撤职通知前自动请辞,这样能尽力保住所有人的面子,连辞职的理由都这么冠冕堂皇,让人觉得他的情深意重。
康泽恩冷笑说:“你不如直接把我赶出康家好了。”
“赶出康家?如果你还执迷不悟,赶出康家是迟早的事。”
“我虽然叫康泽恩,虽然是集团CEO,虽然喊你爸爸,但实际上在你心里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经被你赶出康家了,不是吗?”
张目想上前劝阻,被康泽恩推到一边说:“是不是处心积虑的也想把妈妈赶出集团?”
康路平咬牙骂道:“你简直无可救药。”
康泽恩却挑衅说:“上个说这话的人现在正躺在病床上,没有救命的药,她那神医爸爸都束手无策。”
花绵绵被儿子也气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听着怒视成仇的父子俩相互吼叫,却什么都没有说。
其他人更是不敢开口,康路平最后才说:“李茶还是失足流产的,你们想要留下来的就继续照顾她,想要跟随康泽恩的自动离开。张岩退休,父子情深,张目会陪父亲到安静的地方享天伦之乐。Suzanne,你与张目的感情你大嫂都与我说过,我不逼你在感情与事业中二选一,我只希望你不要因为感情影响前程影响判断力。”
金医生轻声说:“董事长,这件事情我们都有错,前段时间的所有问题都有了眉目,此刻您这样辞了康总,赶了张目,所有的事情都会耽误。董事长,病人换医生都要慎重,何况是几天的CEO呢。”
康路平站定看着他说:“你倒是提醒了我,康泽恩,十天时间,把一切都交接好。”
走到花绵绵身边时,拍拍她的头说:“我们该庆幸有一个好儿媳,从前她的出谋划策,恐怕CEO早易主,今日局面更是难逆转。”
说完不待大家再开口,大步走了出去。
康泽西一脸为难的看着花绵绵和康泽恩:“爸爸正在气头上,大哥,您赶紧去道个歉呀,还有李叔叔还在医院里,这件事情恐怕马上就要传到他的耳朵里,到时候恐怕他,他心疼女儿也会闹起来了。大哥……”
“好了,泽西。”花绵绵起身说,“这些事情到底都是一家人的事情,不打紧,当务之急还是集团的事情,你大哥被撤并非你爸爸一人能决定的人,只是这CEO的位置一定要是你才行,懂吗?”
“翘首以盼多年,等的不就是今天吗?他处理人际关系得心应手,妈何必多言。”言语充满仇恨。
康泽西也不解释,只弯腰抱了抱花绵绵的肩,要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短短几天内花绵绵精神大不如从前了,用她的话说,好像是众叛亲离了,即便知道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可心里依然觉得孤寂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