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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市场方面的影响,在康氏自己的生产基地和研究方面,很多的技术资源和力量也是靠着这些国外的跨国企业的。所以说康氏如果一个不小心,整个集团就陷入不复的境地。
外人便不明白了,你们HEN要在东南亚建立研究基地,跟人家康家有毛关系呢?可是这只是一个借口,很明显要将康氏收入囊中了。
三条便是HEN公司的几款新药,抗生素、孕产妇用药等将和部分产品捆绑上市,也就是说,康氏不在东南亚地区销售其新药,有些产品也将会停止供应。
其他几项虽然不如前几项影响浩大,可也是让康路平寝食难安的。
可康氏如果答应,就真的是把整个康氏免费送给了人家,HEN罪孽深大,他们不能降康氏毁在HEN手里,更不能为了经济利益把无辜的病人作为试验品。
前一天夜里项络臣从李茶那回来,就急急将药方拿给任教授看:“舅舅,你帮我看看这个方子,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的药名。”
任教授拿起看了看,皱眉说:“这不过就是一个土偏方,败火的,不过这东西你去药店也不会买到的。”
项络臣不解,挠挠耳朵说:“为什么买不到?”
任教授哼了一声:“因为这几个东西是生长在北方的野草,而且这些草都已经快灭绝了。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臭丫头,居然敢耍我!”项络臣哭笑不得。
任教授摇头笑着说:“耍你?这在从前可是穷苦人们的好方子啊,这些东西是有这些功效的,你确实最近肝火过盛,不过你这么晚来不会就为了让我看这个吧。”
他这才想起正事:“舅舅,我来是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任教授看着他:“是不是有关小图那丫头的事情?”
项络臣惊愕的说:“您怎么知道?”
“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有让你这样的,只有女人了。”他笑吟吟的说,“说吧,是不是看上她了?怕你爸妈不同意,要我去帮你说服你爸妈?”
“啊?舅舅,你误会了。”项络臣忙解释,可又不能把她的身份说出去,只好说:“舅舅,她还太年轻了,虽然在医学上很有天赋,可是我爸爸情况这么严重,我实在担心她照顾不好,要不您还是安排您其他的助手来做吧。”
任教授怀疑地控制他:“你不是和她正谈得火热吗?而且刚才你还满脸放光的送她回去呢,怎么突然回来就又认为她做不好了呢?吵架了还是心疼她了?”
项络臣无奈的摇摇头:“舅舅,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好朋友。她父母也不希望她将来从事这个职业,所以舅舅,我劝您也不要在她身上放太多心思……”
任教授有些不悦,打断他的话:“你这是什么理由!我看你就是在胡闹,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咬咬牙,“好吧,我告诉你吧,我听泽恩说HEN公司的新药没有经过批准就流进了我们国内,有些医生为了自身的利益可能会用在病人身上,而图朵微,她,她的父母都是国外回来的医生,我实在不放心。”
任教授这才舒了眉头:“你说的我也听说了,ICU里360度的针孔摄像在探测,所以你放心吧,那丫头只是一个学生,她也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任何药!”
“可是……”
“可是什么?你爸爸正在危险期,她们在里面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他,你才能安心把公司打理好,难道你希望你爸爸醒来后去面对公司乱七八糟的事情吗?你以前怎么胡闹我都可以,可是家里现在出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你还想像以前那样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吗?”任教授呵斥道。
项络臣低头不敢反驳,只低声说:“我没有!”
任教授一拍桌子,桌上的笔跳了几下,落到了地上,他高声说:“没有?哼,出国读书,你读的屁书!你瞒着家里去了北京上了个中医学院,从国外买了个文凭回来,你以为你瞒得过所有人,还瞒得过我吗?”
项络臣抬头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的?”
任教授瞪着他说:“哼!你忘了我是谁了?我好歹也是一个国家知名的医师,哪个学校,医院我还不认识几个人吗?你以为换个名字就想瞒天过海吗?”
项络臣低头,轻声说:“舅舅,我只是想学医。”
“我当然知道你想学医,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父母。”任教授缓了口气,“好了,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那小图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职业只是人生的一个生活方式。我自己也是医生,当然希望你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一个比我还出色的医生!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有着承担家族希望的责任和义务,就必须就去……”
项络臣一个晚上都在听任教授的责任和义务的教育,他也不是不愿现在去担起家里的担子,只是自己真的没有那能力。
可如今,也没他法,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而李茶这边,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是多虑了。
此刻李茶正独自坐在项玉成的身边,又嘀嘀咕咕的陪他说话,现在更是从医药包里拿出一只刮胡刀,看着泡沫说明。笑着说:“项总,我昨天说过上帝和菩萨会争相给你治疗的,看今天呼吸机就拆了,你明天就会醒了是不是?不过他们没有让你的手动,所以是我的功劳哦,嘿嘿,不是我非要邀功,只是我觉得这上帝和菩萨都不如我厉害呢!当然还是任教授给您用的药最好!今天我啊,特别买来了刮胡子用的东西,不过呢,要记在您老的账上哦,你醒来记得还我钱,虽然我是第一次给别人刮胡子,不过你放心哦,我应该不会给你刮出血的。”
她用消毒过的热毛巾帮他敷了脸,又把泡沫挤在胡子处,自己先笑了起来,拿着简单的刮胡刀在他面部慢慢的移动。
轻声说着:“嗨,项总,舒服吗?你可是我第一个伺候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