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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瑶看到四阿哥葡萄酒,也忍不住加入其中,一起喝那香甜的葡萄酒。
“好喝!”海瑶边喝边称赞道。
“海瑶,你喝得脸都红了,再喝下去,说不定会醉!”四阿哥因喝葡萄酒太多,脸红红地对海瑶说。
“才喝这么一碗,怎可能会醉?”海瑶不相信。
若云侧福晋说:“说到酒,我又想起来在那黄色的藤筐里,有一小罐精心酿造的冰糖青梅酒!”
“冰糖青梅酒?味道一定很特别!”四阿哥说。
“四爷,要喝您就去拿,妾身的手沾了油,不好过去!”正在烧烤的若云侧福晋对四阿哥说说。
“好的,我去拿冰糖青梅酒来尝尝!”四阿哥站起身,身子却摇晃了一下,于是赶紧扶住木桌。
“您一定是喝多了,赶紧坐着,等酒尽过了再起身!”海瑶想扶四阿哥坐下,可她因为也喝了葡萄酒,身子也摇晃得厉害,差点倒下。
其他侧室也喝得身子摇摇,别说扶四阿哥,自己站立都难。
“你们都坐着,冰糖青梅酒还是我去拿吧!”四阿哥虽然喝下的那些葡萄酒开始上头,脸发热,头不有一些昏,但他觉得起码走路不会踉踉跄跄。
“四爷,还是妾身去拿!”海瑶想不能让大清未来的皇帝帮自己拿酒,抢先摇过去拿酒。
“你喜欢拿酒就去!”四阿哥于是停下脚步,站着看海瑶走过去。
海瑶朝若云侧福晋说的那黄色的藤筐走去,揭开盖子,然后伸手进去,想揭开那些瓦瓦罐罐的盖子,根据散发的气味,看哪一罐装的是冰糖青梅酒!
可是,海瑶的手刚伸进那黄色的藤筐里,手好像被什么咬住。因为手疼痛,她惨叫一声,用力拨出手来。
海瑶用力从黄色的藤筐里拨出手,一条小蛇跟着她的手一起出来,嘴里还紧紧地咬着海瑶的手不放。
海瑶看到是蛇咬住她的手,边惊叫边用力把蛇甩脱。蛇掉到地上,昏过去不动了!
“我被蛇咬了!”海瑶望着自己手上那两粒血珠,镇定看了一下地上那条蛇,见蛇头不是三角的,才稍放下心来。
可是,四阿哥居然爬到海瑶面前,拿起她的手,对着蛇咬的伤处,吸起血来!
海瑶看到四阿哥不顾自己的安危,为自己吸起毒血来,心中一阵感动,觉得四阿哥外表虽冷,但对她的言行,却充满着暖意。
众女人看到四阿哥爬到海瑶身边,对着蛇咬的伤处吸毒血,呆站在旁边看。
四阿哥帮海瑶吸蛇咬过之处,还不放心,对太监说:“快去找大夫!”
“是!”一旁侍候之人忙答应。
“等等!”若云侧福晋叫道。
“怎么啦?”四阿可问若云侧福晋。
“这条蛇,妾身看着怎么那么眼熟?”若云侧福晋望着那些蛇说。
“难道这条蛇是你养的?”
若云侧福晋拍了拍脑门,大叫:“这条蛇是妾身农庄酿酒的师傅所养,没有毒的!”
“真没有毒?”为海瑶吸过毒血的四阿哥听到若云侧福晋这样说,问若云侧福晋,“你确定!”
若云侧福晋捡起掉在地上那条蛇,说:“我确定是酿葡萄酒的师傅所养!这蛇的头不是三角,就说明无毒。背部花纹一边深一边浅,还有一个小花圈在背后都符合是以前我见过的宠物蛇!只是这蛇脾气不好,特别在肚子饿的情况下,爱咬人。估计这条蛇调皮,见众人往藤筐里里装东西,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就钻进去玩……”
四阿哥听到这里,朝若云侧福晋骂道:“你这女人,做事都不细心一些,才造成了海瑶被蛇咬!”
若云侧福晋被骂,丢下那条宠物蛇上。
“谢谢你!”海瑶听四阿哥说,虽然蛇没有毒,但她还是应该道谢。
四阿哥对海瑶说:“回去让大夫检查一下!”
“好的,谢谢四爷了!”海瑶见四阿哥为她吸毒血,现在又要大夫给她诊治,心中万分感激。
若云侧福晋见四阿哥居然不顾安危帮海瑶吸蛇咬过之处,更加嫉妒。她心生一计,叫人跟海瑶说因为帮四阿哥达到刑部的布包重,想找一位人,送食物的换的衣裳到刑部,问海瑶是否愿意帮忙!
海瑶知道若云侧福晋跟自己过不去,答应每天为四爷送包。
海瑶接过若云侧福晋递过来的包,提着觉得出奇的重。她踉踉跄跄地跟在若云侧福晋的后面走。
很多人看到海瑶提着布包,踉踉跄跄地跟在若云侧福晋后面走,吃惊地睁大的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
有懂内情的人说:“若云侧福晋叫海瑶帮四爷送包!”
“可是,布包里究竟装了什么,身体倍儿棒的海瑶都提得那么吃办!”有人觉得奇怪。
“谁知道若云侧福晋准备的布包中究竟装有什么,这个你们得去问若云侧福晋!”
四阿哥在海瑶提着极重的布包经过他面前,脸望向别处,好像没看到一般!
海瑶提着若云侧福晋准备的布包,心中也纳闷,她实在想不出布包里究竟装着何物,为什么出奇地重!
海瑶帮若云侧福晋把那极重的布包终于送到刑部,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是秋日,天气有些寒冷,但海瑶帮提那极重的布包到班中,额头都微微地冒汗了。四阿哥过业,见海瑶正在擦汗,扫视了她一眼。
四阿哥也好奇若云侧福晋准备的布包中究竟装了什么东西,让海瑶那么费劲地提。
因为心中有疑问,四阿哥大力想扯布包。可是,因为用的劲又太大了,布包让若云侧福晋扯出后,倾斜地掉在木凳上,布包里面装着之物,陆续滚出,掉在地上,叮铛响着。
“铜环、铁球……”高众人看到从布包中滚出这些让人看了莫名其妙之物,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海瑶原来对若云侧福晋准备的那超乎寻常的极重布包都产生了怀疑,现在她看到四阿哥拉一下布包,从布包里滚出那莫名其妙之物,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四阿哥回到近春园,问若云侧福晋:“你叫海瑶送到刑部那些重重的玩艺,你能否说一说,究竟有什么用?”
若云侧福晋见四阿哥不停地追问她,说:“四爷,妾身想让您在做事累的情况下,用那些物件来活动一下身子骨!”
“是这样吗?”四阿哥有疑问。
“当然是这样,否则妾身没那么无聊!”若云侧福晋振振有词地说。
海瑶回到她住的厢房,初珍赶紧过来扶她,并说:“格格,你不觉得若云侧福晋做这事很奇怪?”
“是很奇怪!”
“一定是若云侧福晋有什么怨恨您之事,又难以启齿,因此故意难为您!”
“我也觉得是这样!”
“那么,咱们明日去告她!”
“嗯,明天,我们在大门口等着!”
海瑶想了想,然后说道:“算了,闲事少管,能平安在此生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