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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贵妃听到紫禁城里人的议论,又想借这些事打压四阿哥。她于是来到养心殿,借着送点心,想趁机说四阿哥的坏话。
“海瑶居然在近春园帮着杀鸡杀猪?”道光帝听静贵妃故意告诉他这些事后,假装才刚才听到这些话。
“是呀,皇上,老四不管怎么说,都是高贵的皇子,跟那些杀鸡杀猪眼都不眨的丫头在一起混,丢人现眼!”
道光帝听到静贵妃这样说,有些不悦,说:“咱们满族原本在关外生活,不管男女老少,都经常亲手宰杀动物。现在海瑶亲手宰杀鸡、猪、羊,听起来很丢人吗?如果说做这些事丢人的话,那就是忘本!”
静贵妃听到道光帝这样说,吓得赶紧转话题。
静贵妃为了亲生儿子,刻意叫婉清格格讨好道光帝。她叫婉清格格在六爷府,要带头杀鸡宰羊。可怜婉清格格,以前从来没做过这些,拿着鸡,不敢下刀。
在四阿哥的近春园,那些侧室,也为了迎合道光帝,每日争着杀鸡宰羊,忘记跟海瑶过不去。
四阿哥此时的心态很微妙,他知道海瑶跟六阿哥关系好,但觉得自己喜欢的却是海瑶的弟弟。但又不想让海瑶跟自己的六弟生情,于是把海瑶放在自己身旁,就是出去办事,也借口让海瑶送吃的送穿的,反正不能离开自己的身边。
这日,
京城又发生杀人案件,不过这次案件很令人费解,女死者被刀捅到心脏,但死在四面关得好好的闺房里,为了进入这间发生命案的闺房,多人合力撞开房门,才能进入这间闺房。
奕詝收到手下的禀报,说在京城一位汉人山西茶商的家中,发生命案。死者是一名未出阁的千金小姐,死者死在闺房中,除了结实的木门,四周都没有能进入的地方。
海瑶正好给奕詝送吃食,听到发生这种特别的案件,有些兴奋,小声说:“四爷,妾身也一起去看看!”
奕詝给海瑶打了一个眼色,然后起身。
海瑶心领神会,于是跟着奕詝走。她心中很是兴奋,在现代从事刑警那么多年,都没有侦查过密室杀人,现在终于让她给遇到了,怎能不兴奋?
发生命案的山西茶商,从事倒卖茶叶到西域及英国的生意,可能极有钱,家中起的房子,如同堡垒一般。但奇怪的是,胸部中刀而死的小姐,却是住在这座如同堡垒一般的后花园一栋小楼中,小楼的旁边,还有一个小门可直接通到大街上。
奕詝看到山西茶商安排女儿住在能直接到外面的小楼边,也感到奇怪。
海瑶说:“四爷,妾身觉得这山西共商是个见识广并极其西化的人,他为了让养在深闺的女儿能多接触外面的世界,专门让女儿住在这里,不但从窗户就可看到外面的世界,而且想买什么,就让丫鬟出去买。甚至想出去玩,也很方便,不用走正门。毕竟汉人跟满人不同,汉人未出阁的小姐常出门,会让邻居指指点点。开化的父亲,于是安排女儿住在后院,想出门,只要带着丫鬟,就可出门了,毕竟现在京城的治安很好。”
奕詝听到海瑶这样说,觉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海瑶跟奕詝进入那间发生命案的闺房,见墙壁全是坚固的青砖,窗户上的木条框,用结实的实木所做,而且木条框没有断裂的痕迹。
“只有一个木门可进入,果实是密室杀人!”海瑶点点头。
“你们怎么发现你们家的小姐被杀?”奕詝问一位像是管事的男人。
“回大人,小姐的奶娘因为已去世,没有奶娘相陪。小姐的贴身丫鬟这两日因为家中有白事,回家奔丧去了。昨晚,小姐早早叫侍候她的两位副丫鬟回她们的屋子去休息,说想睡了。两位侍候小姐的副丫鬟,听从小姐的吩咐,回屋休息。早上来拍门,没人理,从门缝中朝里张望,看到小姐胸前插一把刀,沾满了血……捕快大人到来后,几个人撞门,才撞开……”管事的男人,不知道向他问话的,是当令的皇四子,以为是来破案的官员,于是一五一十地回答。
“海瑶,你对这案子如何看?”奕詝问海瑶。
海瑶想了想,说:“看这案子,算是密室杀人!这位被杀的小姐,倒在窗户边,说是从外面人以刀刺入小姐的胸部,也不像,因为这小姐被刀刺的方向是平行刺入。而这闺房的窗户,较高,如果真是武林高手以轻功跳到窗外,从外面刺入,那么刀口的方向,因该是从上往下刺才对!”
海瑶边说边凑近小姐的胸前,看那凶器。那凶器是一把锋利的尖刀,尖刀的刀柄上,挂着一个打得极精美的丝带装饰物,风一吹,轻轻地摇几摇。
“难道是这位被杀的小姐,为了维护凶手,在中刀后,先关上门,然后踉踉跄跄捂着伤口,跑到窗边,想看凶手最后一面?”奕詝这样推理。
海瑶听到奕詝这样推理,吓得一跳。心想这大清未来的皇帝,思考问题的思路清晰,自己也是得出这样结论,看来能上皇帝之人,是不能小瞧的。
海瑶于是赔笑道:“四爷,妾身觉得您推理得很正确,死者为了包庇凶手,在凶手走后,从里面关上门,然后捂着伤口,踉踉跄跄跑到窗边,想看杀自己人最后一眼,她倒在窗边应是这样的原因!”
“对杀了自己的人,还想尽办法保护,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呀?”奕詝说。
“情侣,一定是情侣!”海瑶说。
“为了爱,可以原谅杀死自己的凶手?”奕詝觉得有些不解。
“四爷,你爱过哪位姑娘吗?”海瑶见奕詝这样说,问他。
奕詝听到海瑶这样问,不做声。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或喜欢过谁,没必要跟海瑶说。
“四爷,以后您身边会有更多,什么兰呀安呀丽呀等!”
“你这女人,怎么说话奇奇怪怪的?在案发现场还胡言乱语,不要命了吗?”奕詝听不懂海瑶的话,于是有些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