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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家在逐鹿书院就读的子弟,被废了个干净,可以说,谭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一个都没幸免。
谭家家主得知后,自然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将阮尘碎尸万段。大家族就在意的就是发展,年轻辈是家族未来希望,谭龙下落不明还没找到,剩下留个杰出的后辈,也被阮尘废了,其中的损失将影响谭家未来几十年,不可估量。
这个仇,谭家家主咽不下,誓要去书院讨个公道。
尤其是这六个人,都是被阮尘强行拖进比武场的,并非他们自愿,逐鹿书院同样有未能照顾好他们的责任。
“必须给个说法!”谭家家主怒火沸腾,率领谭家一众强者,来到书院,向书院施压,要求鹤院长必须交出阮尘。
可鹤院长并未出现,倒是遇上了子元太子。谭家家主含怒带怨的请子元太子为谭家做主,要求必须严惩阮尘。
至于凌家,出奇的很平静。
凌乘风没有向谭家家主那样,愤怒异常,甚至出乎所有人预料,不但没再想办法除掉阮尘,也没发火,而是心平气和,将凌画叫到了书房中。
“家主,你找我有事吗?”凌画问,依然在因为阮尘的事情,跟凌乘风置气。因为她认为凌乘风做的太过分,阮尘帮凌家赢得比斗大会和赌约,他不但没有感谢,却恩将仇报要杀阮尘。
幸好阮尘侥幸未死,可他却不知什么缘由,变成了十三四的少年。凌画觉得阮尘之所以会这样,必然跟凌家对他的追杀有关,对阮尘深怀歉疚,同样也因为二叔的恩将仇报,心生不满。以至于连二叔都不叫了,而是喊家主。
看到凌画的态度,凌乘风笑了笑,没有责怪,也没有说教,而是说道:“画儿,二叔知道你生气,可二叔也是为了凌家考虑。”
“为凌家考虑,就可以恩将仇报吗?”凌画置气的问道。
“这件事,是二叔错了,二叔欠考虑,伤害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也认识到其中的错误,所以二叔叫你来,是想向你道歉。”凌乘风说道,目光诚恳的看着凌画,后者则惊疑不定。
她二叔竟然主动认错?
凌画很意外,自小她对二叔的认知可不是这样。他一向不管做什么,都以凌家利益的角度出发,为了凌家他可以做任何事,不管多心狠手辣,可从不会认为自己做错。
这一次怎么了,竟然主动认错。
“二叔,你伤害的不是我。”凌画说道。
“对,二叔更不该对阮尘以怨报德。也不该不顾你们之间的友情,所以,二叔想向阮尘陪个不是,希望与他化解仇怨。画儿,你是个好姑娘,也很重情重义。二叔希望你能去找阮尘,约他出来,好让二叔跟他化解仇怨。”凌乘风再次说道,态度诚恳的让凌画感动。
他有心有阮尘和解,而且愿意在临帝城最好的酒楼,摆下宴席借此与阮尘化干戈为玉帛,连赔礼都备好了。
看到二叔认识到了错误,也有心向阮尘表达歉意,凌画没有再置气。应承下来,她愿意做和事佬,也希望凌家能跟阮尘化解恩怨。
对凌画来说,阮尘是她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朋友,阮尘在凌家的那段日子,她过的很开心。可这一切都是因为二叔的不对,才导致阮尘走向凌家的对立面,甚至出现在陈家,与凌家为敌。
如果能和解,凌画当然很愿意。
凌画离开了凌家,亲自来逐鹿书院找阮尘,向他传达二叔的意愿。
很巧,当马车停在逐鹿书院大门外的时候,阮尘正好就在,不过没出门,因为不是休息的时间,隔着大门,阮尘与司徒静正跟司徒岩山说话。
“二叔,我们出不去。”
“没关系,二叔知道书院的规矩。就是来看看你们,确定你们安然无恙就好了。”司徒岩山站在门外说道,从马车上搬下一盆灵桑,隔着大门递给阮尘,他这次来不仅是看看司徒静和阮尘的,同时也是为了将灵桑送来。
之前,司徒烈山答应要送阮尘一株灵桑的,当然说到做到。
“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不过,以后要是谭家再来找麻烦,不用逃,尽管到烈山寨来,烈山寨别的没有,就是不怕打架。再有什么狗屁世子随从,谭氏一族强者的,我一巴掌呼死他。”司徒岩山豪气的说道。
阮尘接过灵桑,也不客气,跟着司徒静一起称呼司徒岩山二叔,说道:“谢谢二叔,下次我一定去烈山寨,请你们帮我打架。”
他跟司徒静是同学,关系也不错,称呼司徒岩山一声二叔,并不失礼。显然司徒岩山也挺乐意这个阮尘这么叫他,哈哈一笑,向阮尘打包票,只要有人敢欺负他,尽管告诉他,他一定帮阮尘出气。
“上次你来烈山寨,也没能吃好。这个休息日再来,二叔一定请你喝个痛快。”
“二叔,你又叫阮尘喝酒!”司徒静不满,她知道二叔最好喝酒,可阮尘才多大。
司徒岩山不以为然,说道:“哎,男儿岂能不会喝酒,丫头你不懂。”
“行,下次我陪二叔喝个痛快。”阮尘笑道,一口应承下来。
司徒岩山更高兴,越看阮尘越满意,他虽然长得秀气,但合他的脾气。司徒岩山并没多说,将灵桑苗交到阮尘手上,便要离开,不愿打搅阮尘和司徒静就读,就此告辞离开。
阮尘和司徒静也出不了门,只能站在书院大门内,目送马车离开。
阮尘当然很高兴,这一盆灵桑苗,虽然只有两尺高,但枝叶晶莹碧绿,比他在烈山寨吃过的灵桑叶蕴含的灵气还浓郁。
灵桑栽种条件严苛,烈山寨总共没有几株,送珠大树阮尘也没条件栽种,一株灵桑苗便已经很珍贵了。
“灵桑种植很讲究,你每十天浇一次水就好,不要多也不要动花盆里的土壤。”司徒静告诉阮尘,花盆中的土壤不是普通土壤,只需要将灵桑苗栽在花盆中,固定几天浇一次水就好,乱移栽的话,灵桑反而会枯死。
阮尘认真听她告诫,珍宝一样将灵桑苗抱在怀中,正准备回洞府,突然有人喊他,转身看到凌画。
“凌画?”
凌画早就到了,直到等烈山寨的人离开,她才走下马车。
“阮尘,我能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