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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蝶和阮尘的关系,可以说从小一起长大,将他当成至亲,没有阮尘,她也许十二年前就饿死了。
被阮尘打了屁股一巴掌,千蝶趴在上发上,反手捂着被打的部位,两条腿大长腿下上踢踹,大笑着断断续续的说:“干嘛打我,又不是我要你去上学的。”
阮尘黑着脸,站起身子不理睬她。
郁闷啊,早知道这妞会笑他,本来都瞒着她们的,谁知道换衣服的时候,将录取通知书掉在床上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就忘了把录取通知书放公寓了呢。
“上学不挺好的吗,妈要是知道你去上大学,肯定会很高兴的。哥,你没什么突然跑去上学了?”阮清羽抿着嘴,忍着没笑出来。
她还不如笑呢,这样忍俊不禁的样子,更让阮尘难为情。
看到阮尘又要打她,千蝶连忙坐起来,摆着手说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肯定又是因为那个兰若辰吧?”
阮尘郁闷的点头。
一猜就知道是因为兰若辰了,自从阮尘回国之后,用性情大变来形容他都不为过,过去那个气焰滔天,冷血无情的人,可以说一去不复返。
去过阮尘可没这样过,即使对侠盗团几个同伴,也很少会妥协,他是团长,也是“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人能左右他的决定,更别说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情。
就算是偶尔露出好脸色,那也是只对几个同伴。
兰若辰能让阮尘这样,很出乎千蝶的预料。
“哥,兰若辰是若辰珠宝首饰设计公司的那个女总裁?她为什么让你去上学,你不是在她公司上班吗,是不是她觉得你很出色,有意培养你?”阮清羽好奇的问。
能想出来的原因,也就是这个了,阮清羽不知道两人假结婚的事情,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这方面去。
“对,就是因为哥各方面都很优秀,要不然,怎么可能送我上学呢。”阮尘说道,感谢妹妹给他找了个好理由。
“我怎么觉得不是呢?”千蝶笑嘻嘻的说,眼神中全是你在撒谎,我知道什么原因的表情。
“你给我闭嘴!”
“哥,这有什么,多好啊,这叫深造。说明你们老板对你很器重啊。”阮清羽兴高采烈的说,她信了。
“也是,还是我妹妹聪明,一猜就猜对了。”
千蝶在一旁撇嘴。
阮尘也不理她,拉着阮清羽的手,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从钱包里掏出银行卡,说:“玲玲,你开学就大二了吧,学费不用跟妈要了,这张卡你拿着,以后生活费学费的从银行卡里取就行了,密码我已经改成你生日了。”
这张银行卡,本来是给母亲的,可又被偷偷塞进他口袋里。
“不行,妈不让我跟你要,我还在上学怎么能拿这么多钱呢。”阮清羽说道,早在出门旅游之前,母亲就跟她交代过了,不能花千蝶的钱,也不要跟哥要钱。
她们在外面工作,都是正需要用钱的时候,家里那三十万,够她们娘俩花的了。
说这话的时候,何慧洁心里其实带着愧疚,总觉得亏欠阮尘的,虽然当年是阮尘离家出走,可那之后的十二年,她这个当母亲的都没在他身边,当年找他的时候,也没想到他会被人贩子拐走。
要是早点猜到,宁愿花钱从人贩子手里花钱把儿子买回来,阮尘也不会一个人流落在国外,无亲无故的过了那么多年了。
“傻丫头!”阮尘佯怒,拉着脸说:“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你本来就该花我钱。钱我还有的是,这些你拿着尽管花,花完了在跟我要。还有以后你再学校,谁欺负你,就给我打电话。哥回来了,以后没人能让你受委屈。”
“嗯!”
阮尘笑了,将银行卡塞给阮清羽,问她什么时候回淮南。
离开学还有三天,阮清羽想在家里住两天,跟阮尘在一起,然后再回去。
“行,你就跟千蝶住家里吧。”
“哥,你去哪?”
“我在一个朋友家住着。”阮尘说道。
话音刚落,兰若辰打电话来了。
“你们把东西收拾一下,我去将剩下的也搬上来,不能放在车里。”阮尘找了个借口,走下楼,划开接听键。
兰若辰打电话来,问他在哪,床单被褥的都买好了,回到家,却不见他人。
“我在家,我妹妹回来了。”阮尘说道。
“阮清羽?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吃完饭晚饭吧。”
“行。”
手机挂断,阮尘将越野车里剩下的箱子搬上楼,关上车门,回到楼上,千蝶和阮清羽两人收拾了一下,一起去买菜做饭。
吃饭的时候,全都是在聊她们旅游途中各种有趣的见闻,还有那个很厉害的老喇嘛。
对阮清羽而言,一个什么都不问她,直接就能说出,她家里几个人,父亲怎么没的,时候没得,哥哥小时候被拐走,什么时候回来的陌生人,太神奇太厉害了。
就算是那些算命算卦的江湖骗子,也不可能丝毫不差的将她的家事了解的这么清楚。
“哥,以后那个天珠你要带着哦,大师说了,这是护身符,很灵验的。”
“行,听你的。”阮尘笑笑,不以为意,这串七眼天珠并非用异能能力制造,与他的吊坠不同,就是个不同的天然天珠而已。
他根本不信这些,答应也不过是让妹妹安心。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去朋友家住两天,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吃完晚饭,阮尘离开了家,回到兰若辰公寓,家里两间房子,都是小床三个人住不下。
回到公寓,兰若辰已经十点多钟,兰若辰已经睡下,为他买来的生活用品,都放在了客厅柜子上,全是名牌。
阮尘去洗澡准备睡觉,刚脱了衣服手机又响了,他看了一下,没接。
因为手机显示号码,是贝馨的手机号。
可是手机却响个不停,从他就进浴室,到洗完澡出来,手机铃声就一直没停过。
都快十一点了,阮尘不耐烦,拿起手机冷笑道:“贝老板,给我打电话,是想约我呢,还是想利用我啊?如果是前者,我随叫随到,要是后者......”
他话没说完,手机里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带着恐惧和哭腔,颤抖着声音,喊道:“叔叔,你快来救救楠楠,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