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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不按套路出牌
慕容景不说话,光动手。
他微热的呼吸吹在她脸上。
苏墨晚眨了眨眼,忙不迭的认错:“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听我哥的话!我不该跟着他忽悠你!你别生气……”
慕容景将她两手按住,脸色严肃。
“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本王心疼。”
苏墨晚不知道他是真生气了,还是只是摆个架势,酝酿一瞬,她眼睛就红了。
“我当然不忍心,你心疼的时候,我也在心疼……”
慕容景忽然就松开了她的手,低头轻轻吻在她眉心。
“本王没有生气,别哭。”
他嗓音低哑,却满含怜爱。
苏墨晚心尖儿一暖,抬手紧紧抱住了他脖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慕容景当然舍不得。
他是在琉夏的时候,就怀疑苏墨晚是装的。
只要她活得好好的,别的都不重要。
所以,他一直忍着,没有试探。
直到大婚。
苏墨晚一日不恢复记忆,他便一日不能碰她。
他忍不住了。
苏墨晚感觉到腰腹间杵了个东西,她抬眸,只见他眸色已经暗了。
里面盛满了她熟悉的东西。
连呼吸都开始灼热起来。
苏墨晚身子微微一颤。
她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在迷雾森林里生孩子的那段记忆犹新,她忍不住就发颤了。
慕容景的唇落了下来。
苏墨晚闭眼,启唇相迎。
两人呼吸交缠,好似融入了彼此,情浓之时,水到渠成。
轻薄绸衫尽解,被翻红浪。
许久之后,云雨渐歇。
苏墨晚出了一身汗,发际已经全湿了。
她浑身酸软,却依旧伸手,紧紧抱住了慕容景。
“你说过要每年带我去赏花的,不准食言。”
慕容景气息已经平复,声音还有些低哑:“本王定然不会食言,每年都带你去。”
顿了一下,他又追加道:“只带你一人去。”
苏墨晚抱着他肩背,笑出声来。
“只带我一人去?两个儿子你不要了?”
慕容景犹豫着道:“本王只要你就够了。”
苏墨晚笑得更欢了。
“在没儿子的时候,你这情话模式是对的,可现在咱们有儿子了,你就不能这么说了。”
慕容景也不研究该怎么说了,他决定用行动表达。
新一轮的缠绵,开始了。
新房外,沁柔沁眉两人有经验,早就缩得远远的,陪嫁过来的几个宫女是新人,不敢‘擅离职守’,只得红着脸一直站在门口。
直到半个时辰后,魏嬷嬷来了。
沁柔将人拦住,低声问道:“魏嬷嬷,您怎么来了?”
魏嬷嬷一听沁柔这调儿,就知道房中‘有事儿’,也压低了声音道:“宫中传来消息,说太子妃刚刚生了,皇后来了口谕,要王妃进宫去看看。”
皇后之所以会来口谕,是因为足够了解秦王这个儿子。
秦王今日的确不打算带苏墨晚进宫。
沁柔低低咳了一声,红着脸道:“只怕嬷嬷得先等等了,王爷和王妃……还未起身。”
其实她不用说得这么含蓄,魏嬷嬷都懂。
“那就辛苦柔丫头你了,等王爷王妃起身,你记得把这个话给传了。”
沁柔应下:“好的嬷嬷。”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沁柔和沁眉两人才端了热水进房。
新房是殿中殿,并不是很宽广,几个箱柜一摆,几道屏风一立,看起来,就和一般富贵人家的卧房没什么区别。
苏墨晚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她已经穿上了红绸里衣,只露出秀白玉颈,上面有点点红痕。
沁柔沁眉两个一进来,那几个宫女一溜烟儿也跟着进来了。
在琉夏的时候,就是几人伺候苏墨晚每日更衣洗漱的。
苏墨晚长腿一伸,在床边坐了。
察觉慕容景要起身,她扭身,一把将人按了回去,又趴在被子上看着他,十分贤惠地道:“你昨晚辛苦了,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
这话让不知情的人一听,肯定以为是那个意思。
事实上,是慕容景把昨晚的事告诉她了。
苏墨晚自然心疼。
而且,慕容景是故意喝了酒的,还喝了不少。
一番鏖战过后,他现在有点不对劲,似乎开始发烧了。
所以苏墨晚让他留在了被窝里。
几个宫女给苏墨晚更衣。
动作驾轻就熟,却因为看见苏墨晚身上的痕迹,纷纷红了脸。
苏墨晚本来想沐浴的,但是慕容景不对劲,她没时间去耽误,只得简单洗漱。
洗漱完,她就奔着厨房去了。
沁眉和几个宫女都跟走了,沁柔留在后面,把魏嬷嬷的话都禀告给了慕容景。
慕容景听完,吩咐道:“让人去给皇后回话,就说本王不舒服,她得照顾本王,过几日才能进宫。”
沁柔低眉应声:“是,奴婢这就去。”
苏墨晚风风火火杀去了厨房。
魏嬷嬷也在。
她还是老样子,笑得眼睛都眯起了,将苏墨晚匆匆打量之后,笑着道:“王妃似乎比从前更水灵了!”
苏墨晚已经习惯了魏嬷嬷的说话方式,被人夸总是高兴的,她高兴之余倒也没忘了谦虚:“都不是小姑娘了,还说什么水灵。”
魏嬷嬷直夸她漂亮。
苏墨晚笑道:“快别夸了,让人做一份解救汤,然后再熬一碗药,王爷好像染了风寒了。”
魏嬷嬷立即指派道:“眉丫头,快去把府医叫来!”
这时候,苏墨晚才知道府里还新配备了府医。
府医很快就来了,是个中年大夫。
苏墨晚告诉他说是酒喝多了,又说人发热,府医很快就抓了药,熬了起来。
苏墨晚带着清粥和解酒汤回了新房里,让沁眉在后面等药。
慕容景先是喝了两口粥,又将解酒汤全部喝干净。
他似乎好受了些。
见慕容景把苏墨晚往床上拉,宫女们一溜烟儿出去了。
苏墨晚趴在他身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着道:“可别真的病了,传出去多不好听。”
慕容景也不管她脚上还穿着鞋,扣着腰就把人往床上抱,“怎么不好听?”
苏墨晚想起了昨晚虞临上屋顶的事儿,以及他说的那些话,顿时就笑出了声。
“你是不知道,昨晚虞临他们爬到屋顶上揭瓦去了,就是想偷看来着,那时候你已经睡过去了,我听见虞临在屋顶上说你不行。”
“……”
“你要是病了被他知道,虞临肯定会笑话你说,‘哎呀我表兄怎么这么不禁折腾,洞个房就把自己搞垮了’。”
“……”
慕容景隔着被子抱她,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他凑得极近。
“本王不禁折腾?”
苏墨晚用尽全力,将他掀开又压了上去,“我这是在揣摩虞临的心思嘛,不说这个了,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给你做。”
慕容景又翻身,轻易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在她唇上轻轻一点,低声道:“你想吃什么,本王去给你做。”
苏墨晚和他较上劲儿了,她手脚并用,终于又压到了上面去。
两人四目相对。
苏墨晚眸中含着浅浅笑意。
“你除了会做鸡还会做什么?”
慕容景没说话,手往她腰上一扣,就想把她弄下来。
苏墨晚立即低喊道:“别再滚了!再滚咱俩就掉下去了!这局算我赢!”
话音刚落,慕容景就抱着她滚了。
结果自然是没掉下去,因为慕容景换了个方向——往回滚。
他压在她身上,目光灼灼。
“现在算谁赢。”
苏墨晚不服气地挣扎,却是再也挣扎不开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不按套路出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