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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香郡主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虽然她很反感这个太子,到底身份在那里,她身为他的‘妹妹’,总不能不尊重这位‘哥哥’。
再者,羽国那些人到底还是只认这个太子的。现在要用到这个太子的时候还多的很,若是没有了他,倒也不是什么好事了。
虽然这个太子是真的很蠢,今日她不过几句挑拨,他便听取了她的意见去算计敖蓝公子跟诸葛炎羽,即使今日做的事引发了什么后果,定也烧不到她身上。
毕竟她不过是迷了路,偶遇了三皇子,到底也没有再做什么。
想到今日谭夕照让他的手下转达的话,临香郡主的脸色不由得暗了暗。谭夕照狼子野心,助他成事之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履行他们之间的约定。
羽桐太子正命婢女给他揉手,临香郡主一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幕。她收回思绪,微微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临香参见太子。”
“过来!”羽桐太子本来心里就压着一股火,此时看到亭亭玉立的临香,火气不知为何滋滋的往上冒。
他摔成这副模样,她倒好,清清爽爽什么事也没有。可真是够厉害的。这女人身上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也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狐媚子手段。
“太子,这是?”临香郡主在原地微微迟疑着,这个太子突然这般,令她不由得警惕起来。
羽桐太子见她在原地踌躇,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本太子叫你过来你没听到吗?过来给本太子上药!”
羽国太子抽回手,一旁的拿着药膏的侍女便将药膏放在桌子上,行了礼退了下去。
“是。”临香郡主心里冷哼一声,到底还是走上前去。她也才正眼瞧那太子,便瞧见他的脸上竟然有几处划痕。
想到今天一大早去三皇子殿拜访被拒之后,这个太子便派了好几批人出去,后面在她怂恿之下,叫她去截住诸葛炎羽,自己去截那个敖蓝公子。看来他在那个敖蓝公子那里也没占到什么好。
临香心里冷冷一笑,落不着好也很正常,那个敖蓝又不是瞎,随便找个女的都比跟这个太子扯上关系要好的多。
若真的扯上关系,可就是从天上掉到泥坑里了。那个敖蓝公子,又不是蠢。
临香偷偷打量羽桐太子的时候,羽桐太子也正看着她。就在临香郡主上前拿起桌子上的膏药要给他擦药时,羽桐太子突然抓住她的手一把把临香郡主拉进他的怀里。
“啊!”临香郡主尖叫一声,手握成拳又硬生生忍了下来,只是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呵呵,你这张脸,猛的一看还真是跟敖蓝有那么几分相像。”
羽国太子将临香郡主禁锢在怀中,伸手钳住她的下巴,直视她的脸。仔细一看其实跟敖蓝并没有多像,但能有一分像都好,只有有这么一分,她就有她的价值。
即使后面没办法做一颗好的棋子,放在他的后院里头,也还不错。
“太子,这样于理不合。”
临香郡主忍住胃里翻滚的恶心,看着太子瞧着她发呆的模样,摆出一个惊慌失措的表情。推了推太子却被他抓得更紧。
“于理不合?就因为你是贵妃那贱人的干女儿?呵呵呵,你该不会以为你真的是我妹妹吧?”
羽桐太子冷笑,确实没有妹妹会坐在哥哥怀里一说,可她又算哪门子的妹妹。不就是贵妃那贱人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野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将她踩进泥里,到时候,连渣都不会剩下。
“太子,我……临香是一个郡主!”说到这话时,临香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眼眶也红了起来,似乎真的被吓得不清。但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此时除了压抑住满肚子杀意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就是一个郡主嘛,还真把自己当回事。羽国的郡主公主到底有多少个,数都数不过来。本太子今日就告诉你,若你攀不上诸葛皇室这高枝,回去就只能做本太子的妾。”
羽桐太子用力掐着临香的脸,越看到这张脸,他就会想到那个令他求而不得的人,心里便更加恼怒。
他一定会得到,无论什么东西,只要他想要,就一定要得到!
“......贵妃不会同意的。”临香郡主掉落几滴眼泪,整个人愈发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贵妃?你自己缠着本太子不妨,她还能如何?”
羽桐太子看她吓得不轻,心里反倒是舒坦了一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主,只要他开口,贵妃碍于父皇的面子定是不会拒绝。说到底,他这个太子才是最重要的。
临香咬了咬牙,忍住胸口的恶心,也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她过了许久才勾起一抹笑来,“太子说笑了,临香定不负厚望。”
她再怎么样也不会回羽国,更不会当这个蠢货的妾!
“最好如此。”羽桐太子一把将临香推到地上,拍了拍自己的手。“你也就这张脸有点用处了,可要好好利用,别让本宫失望。”
等到太子走了出去,临香郡主才从地上起来,眼神阴狠。说来说去都怪那个谭夕照,不然她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还要被一个凡人戏耍。可恶,她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羽桐太子刚走到外头,就有心腹走了过来给他行了一个礼。太子眼睛眯了眯,知道这是有什么事要汇报了。
他回到房内,就瞧见自己的侍卫站在一旁,旁边跪着一个奴才,虽穿的简朴,却细皮嫩肉。若诸葛炎羽在这里,定能认出他是他三皇子殿中守夜的小奴才。
“怎么回来了?”
羽桐太子一瞧清是他,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才控制的一个棋子,就这么往这边跑过来,让别人看到的岂不是就废了。他可是还指望着他多传点有关敖蓝的消息以解他相思之苦。
“太子,奴才有事禀告。”
那奴才跪在地上,有些害怕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