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www.29wx.com,最快更新大唐第一少 !
“你?”玄世璟狐疑的看了看秦冰月。
秦冰月点了点头:“没错,神侯府也不是没有高手,这件事情上,咱们或许可以调动常乐、高峻,加上我还有江慕晴,四个人,就足够了。”
的确,这四个人的身手能够比得上大多数的高手了,尤其是秦冰月,玄世璟知道秦冰月的功夫很好,但是具体好到什么地步,玄世璟就不得而知了。
“与其毫无进展,不若放手一搏。”玄世璟摸着下巴思索道:“你这想法,本侯同意了,人就由你去召集联络,这边儿刺激吴王和杨妃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秦冰月点点头,手中摸上了挂在腰间的牌子,这是玄世璟给他的锦衣卫百户的牌子,如今这牌子,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虽然不能够调动同级别的常乐和高峻,但这牌子毕竟也是身份的象征,到时候四人沟通起来,就方便了许多。
有了这牌子,秦冰月在他们的眼里,就不再是燕来楼的头牌,而是实实在在的锦衣卫百户了。
与此同时,玄世璟也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够刺激他们与吴王李恪或者是杨妃之间联系来往。
这群人来长安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是为了什么?显然,闹开了对李恪并没有什么好处,加上李恪这些年来在长安的表现,玄世璟大胆的猜测,难不成他们是对李恪的态度不满意了?
若是这样的话,他们出手弄出这么一桩事儿来,就情有可原了,只要李恪在朝堂上受了委屈,心里自然就会有愤恨,有了不一样的情绪,那后果就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对朝堂越来越不满意,对李二陛下对待他的态度越来越不满意,不满意的后果就是借助他们的力量来获得他李恪想要的东西,这样一来,他们就能一步一步的推着李恪走上光复隋朝的道路。
这么一想,也不是全无道理,至少说法能说的通,所以玄世璟打算用循着这条线去试探一番。
有了眉目,玄世璟的心里就轻松多了,捎带手的就翻看了一下郑家那边的进度。
锦衣卫查出来的事情也真不少,而且先前派到郑家的人也派上了用场,许多锦衣卫没法打听的秘辛都是由他开口向郑家的老人打听过来的。
郑家家主的前妻是在十年前去世的,因此知道这段故事的,也就只有在郑家做了十多年的老人了。
郑家前任主母一共生了两个孩子,也是命好,一下子生了两个儿子,虽说性子跋扈了些,但是郑家家主对于她还是十分重视的,只不过因为郑安的存在,郑家前主母生出的儿子,算不得长子了,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不小,对于名分之类的事儿,大家族里看的总是无比重要的,加上郑安的娘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郑家家主甚至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郑安母子的存在了。
郑家的前主母为了自己孩子的名声,也就恶向胆边生,开始迫害郑安母子两人了。
其实这种事情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三国时期的袁绍和袁术之间的事儿了,只不过袁绍有了本事,得到了袁家的重视罢了。
而郑安,那什么去跟袁绍比。
所以,也就注定了郑安母子的惨剧的发生,郑安被赶出郑家之后,郑家家主也没有多过问,一个通房丫头生的孩子罢了,对于郑家来说,微不足道,反正自己已经有两个嫡子了不是。因此,郑安的地位更显得可有可无了。
锦衣卫查出来的郑家的事情与郑安自己说的大差不差,连同郑安高中进士及第,被李二陛下看中之后郑家人的嘴脸,消息上都写的一清二楚。
郑家家主得知了自己当年不看好的、可有可无的儿子取得了这种成绩之后,也起了想要将其招揽回来的心思,虽说一个进士对于郑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是毕竟是自家的孩子,身体里流的是郑家的血脉,郑家现如今的两个嫡子虽说在朝中也挂了个官职,但都是散官,上不得台面的那种,可是郑安这进士不一样,相比起他两个不成器的弟弟,这当中的含金量显然就高了许多,郑家家主也想着以后运作一番,在朝堂上,郑家也能再次壮大一分。
可惜郑家人算盘打的是好的,只是十几二十多年前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让郑安寒了心,郑安的母亲也是因为郑家人才丧命,郑安对于郑家的怨恨,可是郑家人想象不到的。
自然,郑家家主招揽的结果是被郑安拒绝,那日在御花园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郑家家主脸上也挂不住了,郑安是他儿子的事情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知道,继而传遍这个长安,到时候郑家的名声如何,谁都不知道。
大宅门里这些肮脏的事情,展现在长安城百姓面前,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闲话,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以想象的到,日后长安城的人提起郑安,都会竖起大拇指,叹一声,有骨气,而提起郑家,肯定是与这件丑闻分不开了。
所以郑家的人到最后商讨出来一致认为,不管如何,郑安,一定要让他重新回到郑家,认祖归宗。
这个时代对于祖宗,对于血脉是无比的看中的,所以郑家的人也想拿着这一点向郑安施压。可惜的是,郑安根本就没将郑家当成家,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与郑家的缘分,早就断了,至于郑家的家主,谁稀罕当他儿子谁去,反正他郑安是不会再认这个爹了。
郑安的态度如此绝决,也触恼了郑家的一些长老辈分的人,对于郑安在长安城时不时的打压一番,这无疑是了玄世璟一个很好的把柄,或者说是背黑锅的借口。
玄世璟让锦衣卫的人继续搜集关于郑家和郑安之间的事情,最好到最后手里掌握的事情足以让所有人都认为,郑家是在实实在在、不择手段的打压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