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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透明的人影就站在洞口的不远处,静静的看着那洞门,思虑了一会儿,继而慢慢的消失在原地,完全是凭空消失,就好似从来都没有来过此地。
吱嘎……
三日后,终南山那洞门打开,云中子再次出现,就在洞门合上的时候,云中子不舍的朝洞内望了一眼,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洞内有着一个美妇。
云中子深吸口气,眺望苍穹,继而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而就在云中子离开后不久,就在那洞门外不远处的地方,那道透明的人影缓缓的现形,他此刻盯着那道洞门,想了一会儿,走上前刚欲做敲门的动作,却想了想又放弃。
“不能打草惊蛇。”那道透明的人影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句,继而消失在原地。
……
就在终南山上发生这一幕的时候,朝歌也在发生着另外一幕。
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回府后发现云中子在他府墙壁上题的诗,不禁眼观天相,也发现有妖气贯穿宫闱,不禁拖首相商容,进宫面圣,言宫内有妖,妖气贯通宫墙。
帝辛龙颜大怒,群臣都知,一道者自称终南隐士,言宫内有妖气,惹得帝辛暴走,而司天监太师杜元铣竟不识趣,在这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再次提出妖气之说,帝辛暴走实属正常。
帝辛一怒之下,将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关了禁闭,上大夫梅伯劝谏,帝辛一怒之下,吩咐侍卫拖出去重重的打了是个打板子,打的梅伯这个文臣皮开肉绽,差点昏死过去,多亏他的意志力够坚定,否则肯定要昏死过去。
梅伯在行刑的时候大喊大叫,对帝辛的惩罚不服,并口出狂言,帝辛再次暴走,当场削官剥爵,直接打入朝歌天牢,并将他与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关在了一起。
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和上大夫梅伯可谓是同病相怜,一副难兄难弟的样子,两人相视无语,对帝辛那粗暴的行为感到叹息,他们如何都没料到,先前明智,向来听取采纳群臣进谏的陛下,竟然在苏妲己进宫后,变得如此的不分青红皂白,居然连他们这些死忠之臣的肺腑之言都不听。
为了更好的监管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和上大夫梅伯,帝辛竟专门派他最信任的宠臣之一的尤浑负责监管。
夜间,上大夫梅伯趴在地上,疼痛难耐,又没有药膏,身上火辣辣的疼,他一介文臣,何时曾受过板子,而未曾料到他忠心耿耿,竟然落得了这般的下场。
对上大夫梅伯的遭遇,司天监太师杜元铣过意不去,毕竟此事都是因他而起,梅伯若非不为他开口争辩,梅伯亦是无碍的,他还是他的上大夫,亦不会被打板子,更不会被打入大牢。
司天监太师杜元铣此刻正小心的替梅伯按摩轻揉着,以此来减轻梅伯的疼痛。
就在这时,外层的牢门被打开了,很快走进两人,后面还跟着一人,他们都穿着大斗篷,将整张脸都罩住。
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和上大夫梅伯见此对视一眼,都有些愣了,按理说他们被打入此地,绝对是死罪难逃,不出几日定会被送往刑场,活不过几日了。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就那般看着进来的人,心里满满的疑惑,有些摸不到头绪……
咔嚓……
伴随着咔嚓一声,那锁链被打开,前面进来的两人,都掀开了斗篷。
“啊……”
杜元铣和梅伯都惊呆了,来人他们认识,而且很熟悉,他便是帝辛身旁的四大护卫之一的龙卫。
“嘘……”
龙卫朝他们轻嘘了一声,示意他们勿要开口,继而招呼身旁的另外一人,此人提着一个箱子,此刻走到梅伯身前,掀开他那皮开肉绽的屁股,熟练的拿出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兑在一起,开始混匀,轻轻的涂抹在他那伤口上。
“梅大人先忍着点,擦上此药,明日就会生疤,不碍事的。”那人擦拭完后,那人合上药箱不禁提醒他道。
“多谢。”梅伯就趴在那里,朝那人谢道。
“分内之事。”那人微微欠身道。
“龙卫将军,此事……”司天监太师杜元铣看了半天,刚才那人在帮梅伯擦拭伤口,他不敢打扰,此刻见此事已完,不禁万分好奇的看向龙卫。
龙卫只对帝辛负责,既然龙卫出现在此地,那定是受帝辛的吩咐,不然谁都没有那个能力调派的动四大护卫。
龙卫含笑,转向身后那个一直都没有动的,依旧穿着斗篷的人。
就在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和上大夫梅伯的注视下,那人缓缓将斗篷摘下,露出了一张他们震撼的脸。
“啊……”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和上大夫都吸了一口冷气,他们如何都没能料到此人会来此,这是何等的隆恩。
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和上大夫梅伯反应过来,慌忙都欲要起身叩拜。
“臣叩见陛下!”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和梅伯已彻底的懵了,脑袋彻底的转不动了。
“都起来吧。”
帝辛亦不嫌脏,一屁股坐在了他们对面,杜元铣未动依旧跪在地上,至于梅伯,帝辛则示意龙卫扶着他趴在了地上,梅伯本想拒绝,却被龙卫强行这般。
“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帝辛含笑的看着他们。
杜元铣和梅伯都重重的点点头,帝辛的到来,对他们来说何止是意外,那简直就是懵掉,打死他们,他们或许都想不到。
堂堂大商帝王,竟然亲临天牢,而且帝辛看望的两人居然是因触怒帝辛,惹得帝辛暴走而打入天牢的。
“两位爱卿都乃国之肱股,汝等所奏之本,朕如何不知,心中明了的很。”帝辛再次开口。
杜元铣和梅伯顿时愕然,搞不懂帝辛这是为何,明知此事,可却为何还要将他们关进天牢,甚至还动了真格,将梅伯打了板子。
“吾朝在不久的将来将遭遇一场大灾难,而宫闱中有妖气充斥,仅仅是开端,日后会更乱。”帝辛深吸口气,叹息一声,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朕为保住祖宗基业,有些时候亦迫不得已,就好比今日之事,汝二人此举虽为吾朝而尽忠,但时机不对,那就必须得死,若不死,很多事情就无法继续下去,朕亦无法阻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