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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战满含火种的眼睛里微微一怔,同性恋?变态?色情狂?
他嘴角扯起一笑,狷狂而不可一世:“林心然,今晚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体会,我的强悍,我让你见识什么是‘同性恋’!见识什么是‘变态’,‘色情狂’!”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住她的手,往下伸。
林心然挣扎力并不知道他要干嘛,下一秒,她手掌里忽然多了一件强大炙烫的物什,吓得她尖叫着要松手,男人的大掌却大力地裹住了她的绵掌,那茁壮的东西在她的手里迅速地长大,快要撑破她的手掌,从她的掌心烫出一个洞来。
韩战俯身睨着她,眼中透出邪佞如魔鬼般的笑意:“你见过同性恋有我这种尺寸?你前夫有我这么强吗?我这样的,足以填补你的空虚了吧?”他恶意地挑逗她、羞辱她。
林心然现在想一头撞到墙上,死掉算了。
如此耻辱的画面,几乎刷新了她记忆中那种羞辱和可怕。
脑海里,那些缠绕她多年的画面接踵而至,跟现在的情况交叠在一起,快要折磨得她疯掉。
林心然再也压制不住,放声大哭大叫起来。
车上,全尽林心然嚎哭大叫的声音,情绪极度激动,像疯了一样。
今晚先是差点被前夫强侵,现在又要再次委身于他,这俩个男人折磨得她的精神濒临崩溃,再也撑不住了。
而正准备长驱直入的男人动作一顿,抬眸,看进她满是惊恐、绝望、无助、厌恶的瞳仁里,那里面,空洞得让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心脏瞬间揪住。
林心然歇嘶底里,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忽然一黑,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韩战满身是火,怔怔地盯住身下死翘翘的女人,眼神又是狂躁,又透着莫名的心疼。
她晕了……她又晕了……
竟然在这种时候给他晕了!
……
曲晴晴的房子里,韩战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地站着,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苦闷地抽着。
烟灰缸里,被他弄熄的烟蒂已经好几根。
一个男人的需要得不到发泄,真的是很痛苦。
而且更让他现在心烦意乱的,是房间里躺着的女人。
第三次把她弄晕,她的身子真是娇弱矜贵,那样弄弄就晕了?他至于那么残暴吗?
瞒着他,跟她的前夫鬼混,他没直接弄死她,已经手下留情了!
更让他窝火的是,她全身赤裸地在他的前夫身上,看起来倒是蛮“享受”的,在他的身下,却每次都像是被鬼君上一样,疯婆子一样乱叫,刚才还大哭大闹,他至于那么差吗?
他哪个方面不比她前夫优秀?
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他韩战的床,他韩战都不要!偏偏迷上了她的身体,
这个男人正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深深地不忿,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在脱离轨道,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征兆。
此时,姚圣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嗅见客厅里一股子烟草的味道,他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烟,按熄在烟灰缸上:“韩战,你最近是不是病了?”他难得收敛起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问他。
韩战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瞟了一眼被姚圣夜擅自给他按熄的半根烟,黑着脸,眼中凶狠狠的,对他摩拳擦掌:“你说伟大的姚院长要是卧床不起,你医院里那些迷妹们会不会痛哭流涕,一个个急着爬上你的床照顾你?”
姚圣夜吓得躲到一边,冷汗涔涔,连忙摇手求饶,一脸的认输:“好好好,你没病,是她有病,她刚才是情绪过于激动,晕过去了,你也太残暴不仁了,把人家的前夫直接弄晕在这里,丢下不管,还好你让我来看林心然,要不然李凡宇那磕破的后脑勺一定会流血不止,甚至会死在这里的。”
他刚才已经叫来了医院的救护车,将下身赤条条的李凡宇抬了下来,送往医院救治了。
韩战扯动了一下嘴角,姿态优雅地在那里倚着,衣冠楚楚、风姿卓越,眼中却透出暴戾之色:“他死是他的事。”
姚圣夜认识他那么久,深知他平时脾气虽然暴躁,可身为特种部队的队长,为民除害,不会随便的草菅人命。
他无语一笑:“李凡宇跟你何仇何怨?是不是他是林心然的前夫,又仍然对林心然死心不息,来纠缠她,被你捉奸在床,所以你对他下那么狠的手?哎,男人的妒忌之心啊,燃起来比女人的更可怕。”姚圣夜边说边摇头叹气。
韩战被戳中心事,却又不愿意承认。
凉凉地扫他一眼,刀子般的视线带着死亡威胁,咬牙切齿:“别自以为是,你要是真想过上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我可以带你进营里操练操练,包管你一个月之内达到目的!”
姚圣夜抹了一把冷汗,决定不再冒死“谏言”,他可不想被操,不,是被操练得卧床不起,谁不知道,“黑鹰”部队训练营里的操练力度大得常人难以想象,里面有上千名后备队员接受训练,这些人一个个本来就是万里挑一的体能之王,不是跆拳道高手就是散打冠军,收入编后,福利奇高,如果能成为这一千名里的佼佼者,正式成为“黑鹰”的一员,那不但能跟着韩战出任务,屡立功劳,接受国家颁发的荣誉勋章,更能够光宗耀祖。
在那些国际毒贩子的眼里,“黑鹰”这个特种部队,简直成为了魔咒,因为韩战无战不胜,每次出马,必定能成功歼灭一个毒品组织犯罪团体。
纵然是这个在公事上雷厉风行、果敢决断,令对手敌人闻风丧胆的韩战,还是逃不过美人关啊。
姚圣夜清咳了一声,似是想到什么事情,他眼中透出同情之意,说道:“林心然的心里恐怕有事,刚才我在里面,听闻她一直在说梦话,说什么‘老师,不要碰我,不要摸我’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