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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是随便说的吗?
现在白老爷子明显的就是向着白少,毕竟那是儿子,这个外孙还姓着封,身上还流着封家的血,怎么说都是有嫌隙的。
向着少主这些年一个人孤苦伶仃,每当白少忌日的时候,他就会把自己灌醉,那痛苦的样子,他是年年都会见到。
可是,现在这般情况,所有的一切都偏向白少那一边,着实对少主有些太不公平了。
少主的狠那都是对外人,对自己在乎的人,他从来都是嘴上说狠话,可是,并不会怎么样。
就是和厉少闹了这么多年,他也没有真的对厉少下过手。
心里还是在意他们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义。
但是,如今,是白老爷子和白少在伤害他。
寒冰也是有些后悔的,要是知道当时白老爷子不让他查,是为了护住白少,那么他一定不会瞒着少主。
封衍靠在墙壁上,看着自己的外公,都变了,已经没有当年的感觉了。
他最渴望的亲情,已经全然变了味道。
外公有一点是说对了,他不否认。
那就是当年,自己确实有了杀了那个人的想法。
小舅舅也是因为这个,才先动手的,因为年少,因为对母亲的亲情,因为对他的疼爱……
所以,他对小舅舅心里是有愧疚的,这一点他记在心里。
但是,他们不该这么瞒着他,还做了那样的事情。
“那个殷时年十六岁就和你小舅舅好了……我就想奈奈有可能是他们的孩子……”
白老爷子似乎也感觉出来,自己说这话对不起外孙了,可是,他还是要为儿子争取的。
“奈奈是我的女儿,我封衍的女儿,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
封衍直接打断了白老爷子的话,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小衍……外公只是说以为,她是你的女儿,但是,殷时年现在怀的是你小舅舅的孩子,你就成全他们,放手吧!”
这才是白老爷子的目的,他要殷时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外公,我只知道她是我女儿的妈,我的女人!”
封衍直接从白老爷子身边走过,那背影很落寞,也很疲惫。
“小衍,你这么做,对得起你小舅舅吗?他是被你们封家害成这样的,有家不能回,现在他好不容易有后了,你……”
白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对于封衍的态度,十分的不满意。
“那他就对得起我?明知是我的女人,他还睡?”
不似之前的低吼,此时的封衍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好像是被人掏空了心一般。
这句话正好被从电梯走出来的霍仲饶给听见。
看着封衍,霍仲饶心里心疼,“寒冰,带他去休息。”
霍仲饶开了口,声音很低沉。
“是,大司令!”寒冰的语气也带着压抑,他是没有立场和白老爷子辩论什么的,他就是生气,有些太欺负人了。
“饶哥,里面那是我女人,奈奈的亲妈,谁都不能动!”
封衍是想一个人静静,很累,很累……
从未有过的疲惫,殷时年那个女人,还真么的是有本事。
“你休息,这儿交给我!”
霍仲饶从未见过封衍这般模样,仿佛就要倒下去一般。
倾歌说,封衍这人看似什么都不在意,但是,他最在意的恰恰就是一个情字。
亲情有好,兄弟情义也罢,还是他不耻的爱情,他都在意那个情字……
就是这样,他才会是受伤的那个人……
待封衍和寒冰离开,白老爷子才开了口。
“仲饶,你劝劝小衍,这事儿他不能这么办。”
白老爷子知道这些年,一直都是霍仲饶在照顾着封衍,他是感激的。
他又知道封衍听霍仲饶的话,所以这事儿要是霍仲饶出面,肯定能成。
“老爷子,刚才寒冰把事情和我说了,我觉得你和赫勋这事儿办的也不对,你们错在先,阿衍有什么错?”
“睡了他女人的事赫勋,你们现在又要拿着过去的事情逼他?看着他死吗?”
霍仲饶不是话多的人,可是,这会说出来的话,都不给白老爷子说话的机会。
他说不上是最了解封衍的人,可是,他知道封衍所有的不忍。
而他们见缝插刀的就是封衍的不忍……
“仲饶,你和赫勋也是朋友,他能活着是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我都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我就想要白家有个后,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白老爷子的脸色闷红,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霍仲饶会这么说。
“老爷子,我对事不对人,这事儿讲求个公道,不倚老不讲朋友不朋友的!”
霍仲饶这人一脸的威严正气,说出的话也想是钉子一般。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很明显就是在偏着封衍。
这时,白赫勋也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
看到霍仲饶的时候,他淡笑着打着招呼。
“仲饶!”就像是许多年未见的朋友,而不是曾经以为的阴阳相隔。
霍仲饶没有说话,而是肃然的看着眼前的白赫勋。
应该说是记忆里的模样,只是增添了沉稳霸气。
不再是当年张狂不可一世的白少。
人真的会变,变得陌生疏离。
白赫勋并没有在意霍仲饶的态度,而是对着白老爷子说着,“爸,你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小丫头,医生说她身体比较虚弱!”
“我让刘妈炖了汤送来,那个孩子怎么样?”
说白了,白老爷子最在意的还是殷时年肚子里的孩子。
“没事,回去吧!”
白赫勋脸上一直都带着笑,那么的云淡风轻。
白老爷子看了一眼霍仲饶,想说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还是离开了。
仅一天折腾的他也有些累了。
“谢谢你这些年照顾小衍!”白赫勋坐在了椅子上,仰着头对着霍仲饶说道。
“应该的,我和他是兄弟!”
有些感情淡了,一个眼神,几句话就能感觉的出来。
以前他和白赫勋关系很不错的,可以说,比厉北宸他们几个玩的还要好。
可如今,感觉不到那种好了。
但是,依然想对他说,“还活着挺好!”
这样的话说的是真心的,不管白赫勋现在做的事情有多么的不地道。
但是,作为曾经的朋友,见到他还活着,还活的挺好的,他也是为他高兴的。
“抱歉,没有告诉你,因为这事儿没法说!”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其实都知道利害关系,没有谁和谁是永远的朋友,也没有谁和谁是永远的敌人。
“你该道歉的人是阿衍,每年你的忌日,他都要病一场,殷时年是他女人,你也不该染指她。”
知道人活着,很多事情就好查了,白赫勋回来有些天了。
虽然他隐藏了自己的踪迹,但是,还是被查出来了。
很多次,他的车子,就是跟着封衍的车,甚至是在封门附近,就好几次。
而巧的是,这些跟踪的时候,都是殷时年在车上。
可想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仲饶,我和她认识的比小衍要早的多。”
白赫勋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好似不在意霍仲饶的针对。
“那只能说你们有缘无分,人家连孩子都有了!”
霍仲饶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军用表,他一会还有个紧急会议,是总统召见。
“殷时年现在怀的是我的孩子,而且她爱我!”
白赫勋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眯着眼,他也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
“赫勋,你真的是变了!”
霍仲饶转身就进了病房。
而他的贴身护卫,莫沉就守在门口,意思很明显。
在拦着白赫勋……
“小衍应该也不想让她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而白赫勋坐在椅子上,笑着没动,冲着霍仲饶的背影说着。
殷时年已经醒了,她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摸着自己的肚子。
白赫勋的孩子……
不是封衍的……
为什么……
心里的空,心里的疼是为什么?
当初怀上奈奈的时候,她就想过,要是那晚不出错,这个孩子就会是白赫勋的。
他们会幸福的在一起,可是,那一晚睡她的却是封衍。
让她不得已离开了白赫勋,那个时候日子是真的难熬。
可是,也就那么的挺过来了。
现在……
她怀上了白赫勋的孩子,可是,她却觉得不该这样,事情不该这样发生的。
她是封衍的女人,怎么能怀上白赫勋的孩子。
她竟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去面对封衍……
还有奈奈……
霍仲饶进来的时候,殷时年正在哭。
那无声的泪水,让霍仲饶微微蹙眉,他见不得女人哭。
按理说他不该进来,毕竟她和封衍没有结婚,他这个做大哥就这么出现不合适。
但是,现在阿衍的状态不适合处理事情。
殷时年看到霍仲饶也有些无错的茫然。
想要坐起身子,却被霍仲饶挥手制止了。
“躺着吧!我就和你说几句话!”
霍仲饶为了让殷时年自然些,他坐在了沙发上,免得站着给她过大的压力。
小妖说他这人站着不说话不笑的时候,很吓人,小孩子见了他,都是要被吓哭的。
殷时年对霍仲饶很尊敬,当时,也是他出面,封汐才把自己放了的。
“霍司令,我……”殷时年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不知道怎么说,我就来问你几个问题。”
霍仲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和一些。
他习惯了冷硬,平时发号施令惯了。
“好。”其实殷时年也能猜到,霍仲饶要和她说什么。
“阿衍在休息,状态不太好,并不是离开了。”
封衍就在隔壁的病房休息,霍仲饶刻意解释了一下。
殷时年的脸微微泛红,她确实以为封衍走了。
在知道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后,他又怎么会留下。
殷时年想,他以后是不会让自己再见奈奈了。
她也觉得自己不配做个母亲。
“你爱阿衍吗?”霍仲饶问出这话也是一本正经的,就像是在训话,问人家你叫什么名字。
殷时年错愕的看向霍仲饶,她没有想到,刻板严谨的大司令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爱吗?答案很明显,是爱的,可是,能说吗?不能……
殷时年沉默没有说话,不懂爱情的霍仲饶,却给出了判断,爱。
不爱会否认,爱才会沉默,因为诸多的原因。
“那你爱白赫勋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霍仲饶觉得自己用错了字,应该用喜欢。
“我想要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回答。”
紧接着霍仲饶又说道。
殷时年捏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爱吗?心里呼之欲出的是不爱。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了?亦或是从来就没爱过……
殷时年的唇有些颤抖,她摇了摇头。
霍仲饶似乎很满意他这个回答。
刚才白赫勋还说她爱他,那是自以为是。
他虽然不懂得什么情爱的,但是,见过殷时年几次,她不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女人。
“这个孩子是白赫勋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既然不是脚踏两只船的人,自然也不会是随便的女人。
殷时年低着头,她也是刚知道的,那晚上她和白赫勋发生了关系。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现在的心里也是很乱的。
“大司令,我也是刚知道,勋哥和我说那一晚,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是喝了有问题的水,但是,他说已经给我打了针,药效制止住了,我……”
大概是霍仲饶是霍倾歌的大哥,所以,殷时年在尊敬霍仲饶的同时,又觉得和他听亲切的。
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就是不愿意和人说话的性格,这会也和霍仲饶说了。
因为慌乱,因为难受,因为茫然,所以,她才和霍仲饶说……
霍仲饶听出了她话里的问题,她喝了有问题的水。
“你喝了什么水?”
这是和霍仲饶的职业有关,能够准确的扑捉到问题。
“说起这件事,我想请大司令帮个忙,那晚,我是被我一个朋友叫去的,她说她有危险,我去了之后她给了一瓶水,然后,就……那水里被下药了,她后来说是那些找她麻烦的人,带来的水,她给忘了,直接给我喝了,但是,我觉得她……有问题,你能帮我查查吗?”
殷时年还是冷静,封衍知道她怀孕,太凑巧了,只有江菲知道她怀孕。
而就在她走后,封衍就来了,就知道她怀孕了。
而那天她去酒店,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江菲给她打电话时,房间里很安静,并没有什么杂乱的声音,更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现在想来,很奇怪,也许就是江菲自导自演的。
而那瓶水是她事先准备好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喝。
至于她想干什么,殷时年现在想象都有些后怕……
不是她随便怀疑,而是,现在人心真的很难猜测,毕竟她和江菲这么多年没见了。
以前也没见得有多好。
“而且,我是早上才知道自己怀孕的,知道这件事的就江菲,她走后,阿衍就来了,也知道了,然后是他外公,还有勋哥……”
“霍司令,我不认识阿衍的外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很乱……”
人总是有脆弱的一面,就像是此时的殷时年,她无助的会和只见了几次面的,霍仲饶说出这些,不会和任何人说的话。
殷时年就是这个时候也想不到,白赫勋和封衍的关系,之后的之后,当她知道的时候,她只觉得很讽刺。
“你朋友,还有酒店的名字!”
霍仲饶看着殷时年,眼眸中流露出赞赏的神态。
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这样的清醒头脑,不容易。
“江菲,酒店是春天里快捷酒店!”
殷时年看着霍仲饶拿着手机下着命令。
她想若是这一切都是江菲做的,她绝对不会饶了他。
绝对不会……
“孩子打算要吗?”这是霍仲饶比较关心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封衍一定容不下这个孩子。
既然他要来管这件事情,就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
“孩子是无辜的,霍司令,这是一条生命!”
殷时年是矛盾的,这孩子是白赫勋的,要是她生下来,那么以后就会和他之间有一个孩子的存在。
而她和封衍之间还有奈奈,这样的三角关系,她想想都觉得可怕。
而这两个男人,都不会把孩子给她的。
都不会,到最后,她什么都不会有……
而她将会一辈子受折磨,得不到孩子的痛苦。
要是她生下这个孩子,那么封衍一定不会再让她看一眼奈奈的。
她不能没有奈奈……
“我来的时候,问过军医,这个孩子,也有可能是阿衍的,那就看你们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霍仲饶觉得自己说出这话不合适,所以,他的脸色有些闷红。
在寒冰和他说完这些的时候,他直接问了军医这种情况。
殷时年咬着唇,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她和封衍的最后一次,是在酒店那晚的前三四天的样子。
她记得挺清楚的,不是三天就是四天……
“酒店那晚的三四天前!”
殷时年不知道自己心跳为什么会这么快。
想到孩子有可能是封衍的,她心里就好受了……
“那天勋哥和我说的是打了针给我,他从来都没有骗过我!”
殷时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白赫勋,她很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那晚上没有发生事情?
怎么今天就说他们发生了关系,而且还那么肯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不会骗她的,可是,她想不明白,这前后的不一致是因为什么。
他知不知道他这么说,她的处境会有多难。
“这件事情,我要会查的!”
霍仲饶的眼睛一眯,白赫勋是带着目的回来的,而他的目的就是殷时年,所以很多事情,他都做的出来。
“阿衍和白少的关系,怎么说,以前很好,现在因为你不太好!所以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先不要和阿衍说!”
霍仲饶知道封衍的性子,当年的事情,他对白赫勋一直心存愧疚。
他始终认为是封家对不住他,让他那么轻的年纪就死了。
那种很复杂的情感,霍仲饶能体会,他不想让封衍再有别的烦恼。
“我知道霍司令!”
其实,殷时年也没有想到怎么去面对封衍。
大概二十分钟后,霍仲饶的电话响了,那边出了调查结果。
霍仲饶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查过了,那晚没有人去那个房间找你朋友的麻烦,那水也不是酒店的!”
霍仲饶这话说完,殷时年就全明白了,这一切是江菲设计的。
下了那种药就是为了毁了自己……
“她是找好了人要对你那个的……但是,你被白少抱走了!”
“她今天十二点多,确实给封衍打了电话!”
女人狠毒起来,真的是挺让人骇然的。
“我知道了,霍司令,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处理!”
殷时年咬着唇,这就是关心她的好朋友,她之前还感动的一塌糊涂,现在想来真的是讽刺。
“门口的人是我的护卫,叫莫沉,我把他留下来,你有什么事情和他说!”
霍仲饶也想看看殷时年这样的性子,会怎么对付这么对她的朋友。
“谢谢,霍司令,真的很谢谢你!”
殷时年的性子本就是有些冷,这会,说的话却是发自内心的,她是真的很感谢霍仲饶。
在这样的时候,能有一个让她感觉像是亲人的人,和他说说话,她很高兴。
“我只是希望阿衍好,希望你们好,倾歌很惦记你!”
自己的妹子经常在他面前提起殷时年,冲着这个也是要帮她的。
“别让倾歌知道,我不想她担心!”
殷时年低着头,确实很想倾歌。
“嗯,你休息,我先走了!”
霍仲饶要去开会,吩咐完莫沉一些事情,就离开了。
殷时年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江菲的电话号码。
神情一片冷漠,她从来不害别人,可是,别人也不能这么糟蹋她,不能。
“江菲,我住院了,你能来看看我吗?我一个人……”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江菲甜美的声音,殷时年淡然的说着。
“你怎么住院了?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孩子好不好?别担心,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