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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连老爷子,连文秉的脸上一瞬而过些许不自然。
他呵呵笑出声,脸上是那种不知名的痛心:“是啊,我爹自五年前受凉后,这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了,找了很多大夫,就连太子都曾派过太医过来,还是无济于事。”
小萌的睫毛动了动,抓住一个关健的字眼:太子。
“叨扰了。”唐俊对着连文秉点点头,站起来要带着小萌几人出去。
“几位稍等。”连文秉站起来:“连某觉得与几位颇有眼缘,不知连某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几位留下来在连家吃个便饭。”
南英英:这是什么画风。
小萌不出声,这个时候唐俊是家长,唐俊的意见就是她们的意见。
唐俊爽朗的笑出声:“这可真就是我们的荣幸了。”
“几位不介意就好。”连文秉同样一笑:“管家,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下,今晚我有客人。”
“好的,老爷。”
“既然如此,女儿就带着两位姑娘与我的院子里小坐一会吧。”
“去吧,记住千万不要照顾好两位姑娘。”连文秉特意多加了一句。
“爹爹放心吧。”连可秋站起来,窈窕的身子盈盈不及一握:“二位姑娘,请跟我来。”
南英英看了一眼小萌,小萌点点头这才跟了上去。
现场,只剩下李科陪在唐俊的跟前,与连文秉喝着茶聊着天。
“不知怎么称呼你。”连文秉笑眯眯的问着唐俊。
“弊人姓汤,名俊德。”
“原来是汤老板,失敬失敬,汤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
“做些茶叶生意。”
“原来如此。”连文秉点点头:“汤老板真是好福气,身边有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儿陪在身侧一起跟着你学做生意,哪像我家秋儿,让她跟着我学做生意,她是半分也不肯。” “让连老爷见笑了,她们不过是跟着我一路游山玩水了,这不听说京城要给皇子们选妃,一个一个闹着要我带他们是看看热闹,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唐俊神色轻松,就像是真的
遇到了一个知心话友一样。
“噢,二位姑娘也要参与选妃吗?”连文秉微笑着。
“她们哪里待得住,不过听说京城里好玩才想着要去的。”
“依我看,二位姑娘相貌出众,如果真的应选了话,未必选不上,汤老板如果舍得的话,这未必不是一条好路子。”
“哪里有这么容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皇子们哪里看得上生意人的女儿,哪像连老爷家,家里不仅经着商,儿子又有出息,听说是当朝的状元郎。”唐俊眼里露着羡慕。
“哈哈,汤老板客气了,我儿只是运气好正好被皇上赏识而已。”说起自己的儿子,连文秉脸上是那种止不住的笑意。
谁能想到,他的儿子不过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是当朝赫赫有名的状元郎了。
“有连老太爷当年的风范,我年轻时在南州城做生意时,与连老太爷有过数面之缘,当时的老太爷可谓是意气风发。”唐俊忆起往事,不由得陷入回忆中。
“噢?”连文秉的手指一紧:“汤老板认识我家老爷子。” “自然是认识的,江南督察史连子仓大人,只要来过江南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巧的是,汤某正巧在一个饭局中与连大人有过数面之缘,汤某对于连大人的为官之道以及为人十分钦佩,没有想到
在有生之年还能到连大人的府上,真是汤某三生之幸。”唐俊不愧是高位之人,打起官腔来熟能生巧,听的连文秉都是一愣一愣的。 “原来如此,那真是缘份啊。”连文秉一听稍悬的心落了下去:“说起家父,连某也是惭愧,一直-没能寻得名医根治好父亲的病,让他一直在病床上受着折磨,不知汤老板可认识什么名医,如果认识的话
,还麻烦汤老板能够引荐一二。”说起自己的父亲连子仓,连文秉脸上满是唏嘘。
“汤某倒是认识一个。”唐俊略一思考就应了下来。
“是吗?”连文秉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不知那位神医现在何处,汤老板可否能联系上他。”
“我的那位朋友行踪飘忽不定,我一时半会也很难寻到他,不知连大人现在是什么情况,连老爷可否在前面引路,带我去查看一二,我在信中也好跟朋友讲讲连大人的病因。”
“当然可以。”连文秉站起来:“家父的病就有劳汤老板费心了,汤老板请。”
连子仓住在西院,据说西院僻静,适合连大人养病。
西院在连府的最里头,那里的环境的确是不错,花花草草的种了不少,院子里还有几个大缸,缸里种了几株莲,正值荷花盛开的时节,几支荷花在这院子里独树一枳。
“老爷。”一个盘着发的老妇人走上前来,对着连文秉行了一礼。
“这是汤老板,与父亲是旧识,父亲可有醒来?”连文秉简单的问了一句。
“老爷来得凑巧,老太爷刚醒来。”老妇人正规正距的回答。
“好,我们进去看看父亲,你在外头守着吧。”
“是。”
一进屋子里,就有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唐俊看了看房间的布置。
屋子里和普通的房间并无两样,相反的,这间房间里头的一些阵设都是价值不菲。也就是说,连大人虽然病着,但他的生活起居还是按着他没有生病时来的。 房间里的檀木雕花床上,睡着一个白了头发的老人,老人花白的胡子大概有个一尺多长,脸上的褶皱明显,他双眼浑浊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想要表达什么愣是半句话说不出来,取而代之的就是一口一
口的哈喇子从嘴巴里流出来,再流到他睡的枕头上。
枕头上垫了一块方巾,想来是专门用来给老爷子垫口水用的。
“爹,这是汤兄,说是原先与你有过数面之缘,你可还记得。”连文秉从边上拿了一块帕子帮着连子仓细细的擦拭者。 “啊,啊……。”连子仓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嘴巴里啊啊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