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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走廊,又走了一段路后,前方出现一个大厅。
大厅布置的很好,在这沙漠中,居然还有花开。
殷飞白觉得还是很不错的。
老头儿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看着殷飞白两人,“二位,这儿就是比较安静的,玲玲,有客人来了。”
殷飞白觉得这个老头像个老鸨子似得,这会儿正在找姑娘。
很快,一边的门帘打开,走出来一个身穿翠衣的年轻女子。
女子很瘦,个人非常的高挑,皮肤也非常的白,一双眼睛好像含了一泓秋水似得。
那女子走了过来,见着人就笑了了,“我叫玲玲,就是二位公子逃赌么?”
殷飞白坐到赌桌边的椅子上,冷梅君正好坐在她身边。
“不赌来赌坊做什么,喝茶么?”
冷梅君笑起来的时候是非常好看的,将他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掩盖了起来,所以殷飞白总是喜欢看他笑。
玲玲走到赌桌的另一边,这桌子就是一般的赌桌,但这里胜在清净。
“好,那请问二位要玩什么?”玲玲笑着道。
殷飞白想了想,“你这儿能有什么可赌的?”
玲玲笑了,“我这儿,什么都能赌,外面的那些骰子推牌九也可以,其他的,只要公子想得到,都可以赌,哪怕……”
玲玲说着就笑了起来,“赌我身上的亵衣是什么颜色都可以。”
玲玲说着迟迟的笑了起来,殷飞白咂舌,一边的冷梅君看了眼殷飞白,一脸的你敢看她亵衣颜色我就毒死你。
殷飞白清了清嗓子。
“那个……你们赌的挺好玩的哈。”殷飞白打了个哈哈,“我初来乍到,不如你来帮我们选吧。”
殷飞白翘起个二郎腿,玲玲听着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来最简单的,骰子吧!比大小。”
冷梅君一直只是坐着,很少说话。
殷飞白看着这玲玲,只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女人身上没有的感觉,特别的放得开,特别的号房,但偏偏她的身上又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息。
“可以。”殷飞白答应了,看着冷梅君道:“你要不要赌?”
冷梅君瞧了眼她,“我跟你站在一起的。”
话音落,玲玲已经开口了,“公子,如果你愿意的,也是可以的,我们三家,输家要赔另外两家,第一名可以吃两家。”
殷飞白听着笑了起来,“就是第一名吃第二第三名,第二名吃第三名,第三名陪三家被吃咯。”
玲玲笑了起来,十分的明艳动人,“正是,二位公子可要一起?”
冷梅君点头,显然是答应了。
很快,桌上就摆好了三个骰子盅,各人摇一个。
“我这里的筹码,是一次一千两。”
玲玲道,殷飞白歪着头,一千两,这儿有点大。
正想着,见冷梅君手里的银票已经摆在桌上,他好像觉得挺有兴趣的。
但是殷飞白知道,冷梅君对于赌是没兴趣的,这家伙吃喝嫖赌一样兴趣都没有,奇怪,怎么现在感觉很喜欢赌的样子。
冷梅君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不想看着她跟眼前这个叫玲玲的女人眉来眼去的,气死他了!!
玲玲看着冷梅君,眼里满是羡慕,这样动人的男人,实在是太过美丽。
但是玲玲也知道,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危险,就像眼前这个男人,如果没本事,早就已经成了别人的禁脔,哪里还有这等自由。
毕竟他这般美貌长相,就算不喜欢男人的,也能喜欢他。
“摇吧!请。”
玲玲做了个请的动作,便抬手摇起了骰子来。
冷梅君也在摇,摇着摇着冷梅君突然想到个事,看向殷飞白道:“什么是最大的?”
殷飞白看着冷梅君问,笑着道:“最大的是豹子,也就是三个骰子都是一样的,豹子中最大的就是三个六,可以通杀。”
冷梅君‘哦’了声,突然将骰子盅盖在桌子上,“好了,我摇好了。”
玲玲闻言也放下了骰子盅,说了句,请。
冷梅君看着殷飞白,殷飞白笑了起来,打开骰子盅,一脸委屈,“一二三……”
冷梅君打开骰子盅,“好一点,二三四……”
玲玲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了,喊了声开!
“五五六!”
玲玲高兴的喊着。
殷飞白叹了口气,“输了,继续。”
殷飞白现在就像一个不服输的赌徒一样,一个劲儿的在赌桌上砸钱。
“公子是中原人啊?怎的想起到沙漠中来了?”
玲玲的声音是软的,听的人骨头都输了,比那吴侬软语还要醉骨。
“跟着族人来做生意了,只是对生意实在是不感兴趣。”
殷飞白说着看着玲玲,“对了,你们这江南城的主人是谁?”
殷飞白满脸都是好奇,像极了一个小孩子。
玲玲看多了这样的富家子弟,从小就养在蜜罐里,因此对于殷飞白的问话并没有什么多想。
“江南城的主人,自然是城主。”
殷飞白哦了声,一边的冷梅君脸都黑了,他就好奇了,殷飞白一个女的,怎么好喜欢盯着漂亮女人看。
所以他接过话来,“江南城的主人?是谁?很厉害么?居然能在沙漠中建起一座城!”
玲玲闻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城主大人自然是最厉害的,否则,这沙漠中何来的江南。”
殷飞白哼笑,“能有多本事,比得过我吗?”
玲玲看着面前这个狂妄的贵公子,浅笑道:“这个啊,玲玲还真的是不知道呢。”
玲玲说着就叹了口气,“这江南城啊,依稀着起于百余年前,那时候,这里还是一片的大沙漠呢,哎,正是因为城主的到来,才在这里开了江南城,国王商客使者,都要在这里歇脚,准备干粮等。”
玲玲将自己知道的江南城都说了出来,殷飞白听得很仔细,最大限度的查到了关于江南城的事。
但奇怪的事,这个江南城主是谁没人知道,没人见过他,甚至,他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江南城的主人。
殷飞白耸了耸肩,玲玲将已经将骰子盅盖在赌桌上,说了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