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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见着前头,殷飞白跟冷梅君两人正漫步走来,他的神情一滞,只见着两人有说有笑,好像在说着什么。
吕程便就这样提着茶壶站在。
好一会儿,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提着茶壶的样子。
好不容易有个殷飞白这样的朋友,只是,人家人中龙凤,自己呢?
吕程心里有些奄奄的,不过见到两人前来,还是很高兴的。
“郁兄弟,冷公子,坐下喝杯热茶。”
吕程招呼着两人坐下,吸了吸鼻子,“你们两个吃羊肉了?”
殷飞白听到这话,抬起肩膀闻了闻,“味道很大么?”
吕程点头,“是啊,一股子膻味,还有酒味。”
殷飞白尴尬笑了,“是啊,今天冬至了。”
吕程被这一提起才想到,是啊,今天都冬至了。
而这会儿,又有客人来了,吕程便急忙给两人倒了茶,去招呼客人去了。
殷飞白端起茶来,刚刚吃的有些腻,这会儿便喝着茶,正好清清油腻。
“哎呀,篮子。”
殷飞白突然想起来,她给冷梅君送早饭去,篮子却忘了拿回来了。
冷梅君被她一说,这才想起。
“还在那小酒馆里。”
殷飞白便起身,“那我去拿,你在这儿坐会儿。”
冷梅君却已经站起来了,“我陪你去便是。”
说着,他已经走到殷飞白身边去,两人又往小酒馆而去。
小酒馆这会儿坐了好几桌,毕竟这些江湖人来,人一多,生意自然就好了。
殷飞白站在灶头前看着老板娘,“我刚刚来这里吃饭,把篮子落下了,请问,你们有看见么?”
老板娘被问的有些意外,摇了摇头,“没有见着啊。”
殷飞白倒也不怀疑她说谎,毕竟也就一个篮子,正要走,却见到其中一桌已经坐满了客人的长凳上,正放着她的篮子。
殷飞白立即便迈步过去,正要伸手提那篮子,却被一只手按住竹篮。
“小子,你干啥?”一个而是来岁的青年不悦瞧着殷飞白。
殷飞白笑道:“这个篮子是我方才在这儿吃饭的时候落下的,特意回来拿。”
那年轻人见着殷飞白,左右打量,呵笑道:“你这小子,怎么长的跟个姑娘似得漂亮。”
殷飞白装作没听见,伸手提过篮子就走。
她并不想跟人结怨,人家的调侃,她就当没听见好了。
刚走出小酒馆,‘轰轰’的声音传来,殷飞白偏头看去,街道一角,走出一辆马车。
殷飞白挑目看去,这马车,并不是用马儿拉的。
牵着马车的四根绳子,全部被一个彪形大汉背在肩膀上。
这天气冷了,吹的风都有了劲儿,呼呼的吹得紧。
但那彪形大汉却赤裸着上身,下面也就只穿了一条到膝盖的裤子,赤着脚,身上的皮肤像古铜色,身材魁梧高大,十分的壮硕。
殷飞白就提着篮子瞧着,那马车四个轮子,上面的车厢看去呈现黑色,显然,是钢铁打造的,这样的重量,一般的马儿可拉不动。
殷飞白歪着头,心里在想,这是哪一出?
而就在这是,那大汉已经拉着马车,从殷飞白面前的街道上行过。
大汉一直低着头,只管拉着马车往前走,好像就是一匹温顺的马儿似得。
殷飞白疑狐看着冷梅君,“你知道这是什么么?”
冷梅君摇头,“不知道,不过看那拉马车的,应该是个昆仑奴,也许……是西域来人吧。”
冷梅君也不知道只是推测了下。
殷飞白看着离去,只觉得奇怪的紧。
“走吧,回去了。”
殷飞白拉了拉冷梅君的衣袖,却被他反手抓住了小手。
殷飞白一愣,看着紧握着的双手,挣扎着道:“男女授受不清!”
冷梅君就不放,“我们早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殷飞白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冷梅君笑道:“你忘了,柳叶院里。”
殷飞白想起来了,当时躲在麒麟山庄的柳叶院里头,两人就一起睡在屋子的横梁上。
想到这个殷飞白白了他一眼,“放开!”
“不放。”冷梅君很坚持着,拉着她就往前走,正是回农家的路。
殷飞白看着牵着的手,好像是挺好看的,便也就没有再争执。
“咦,梅君,明天我们易容上山吧!我可不想被人认出来。”
殷飞白另一只手摸着下巴,因为她的篮子被冷梅君拿过去提着了。
“好啊,那就弄成两个中年大汉。”冷梅君说着笑了起来。
殷飞白其实还没想要假扮谁,听到这话嘟了嘟嘴,“其实我挺好奇的,那些上山的人,都是用什么借口去的啊?”
冷梅君想了想,“明天我们去的时候听着周围的人说不就是了,然后备一份贺礼,以备万一。”
殷飞白回过头,还在想着要假扮成谁。
农家这会儿颇是热闹,到了冬天了,柴火粮食都准备好了,所以这下,便都忙着迎接客人。
殷飞白来的时候先是还了篮子,两人便进了屋去。
………………
麒麟山庄内。
周姨娘得知魏越恒被废了的消息,整个人都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
“哼!那个兔崽子,一直挡了我儿子的而路,而今,他已经废的就剩一口气了,哼!我看他很能怎么争。”
周姨娘说着就高兴起来,仇人被害成这个样子,她当然是高兴的。
“你打听真的没错么?眼睛被人挖了,舌头被人割了,四肢被人切了?”
周姨娘惊喜的问。
一边的丫鬟赶忙道:“是真是,那大夫与奴婢父亲熟识,这是大夫亲口说的,岂能有假?”
一边的婆子听着却是皱眉,“姨娘,你说……大少爷可是山庄的少庄主,谁敢动他?而且还是这么残忍的手法,对方在山庄内动的手,这明摆着是知道大少爷的身份,故意的呀。”
婆子的话令周姨娘疑狐起来。
她仔细想了想,想到了昨晚见到的侄儿。
“莫不成……”是他?
周姨娘想想,也对,今天一大早就忙起来,那就是说,是昨晚伤着的,而昨晚,不是正好是侄儿离开的时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