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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
许开早早地来到凤河大道南头等待,不多时便有一辆防弹红旗轿车缓缓驶来。
司机露出脑袋,道:“请问阁下是许开许医生吗?”
许开道:“我是。”
司机笑道:“上车吧。”
司机话音一落,副驾驶的门就自动打开了。
许开老老实实上车,果然发现王守义老神在在地坐在车后面,在王守义身旁还有一个看起来非常神秘的黑衣男人。
虽然这个黑衣男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但许开还是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危险的感觉。
许开现在已经是精髓心法一层后期武者了,能够让他感受到危险气息的人得有多么强大?
当然,许开也明白,以王守义这个级别的存在,身边肯定会有保镖的。
而且,如果王守义身边没有保镖,许开也没有资格上这辆车,谁也不知道许开危不危险。
王守义笑道:“许医生,我们又见面了。”
许开礼貌恭敬笑道:“您好……咱们是在车上聊吗?”
王守义摇头道:“我们不用聊了,你给我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医治一个人。你到地方不要乱说话,而医治好这个人,你的事情也就能够得到解决。”
医治好这个人问题就能得到解决?
许开立马正襟危坐,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汽车缓缓地行驶着,不多时便进入了一个大院子,并继续朝院子里面行驶,最终在大院子里的一个小院子外面停下,而在这个小院子外面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
这两人浑身散发着铁血的感觉,显然不是普通的保镖。
这个小院子里居住的当然也不是普通的人。
在黑衣人的守护下,王守义下了车,司机将车开到别处,然后在车里等着,许开则随着王守义与黑衣人缓缓走进了小院子,最后走进了大堂。
大堂里放着电视,电视中放着体育节目,一位老人坐在轮椅上,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老首长,你最近倒是很痴迷体育节目啊。”
王守义进门之后便笑了起来,一派和气。
老人也看向王守义,然后满是老人斑的脸上就露出了和谐的笑容,道:“人总是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我这双腿已经坏了有三年了,这三年里却偏偏喜欢看体育节目,你说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吞吗?”
王守义笑了起来,道:“您这不是给自己找气生,说明您心中还有一个奥运英雄梦啊。您年轻的时候就经常说,若不是为了人民,掌了权利,还真要去与那些田径选手一较高低呢!”
“哈哈哈。”
老人哈哈大笑起来,看起来煞是爽朗。
“守义……不能叫你守义了啊……你虽然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现在坐的却是当年我的那个位子,无论如何我也该叫你一声首长啊……”
“折寿!老首长,您这是折我寿啊!无论如何,您也不能叫首长啊,您叫我守义即可。华夏人讲究尊师重道,礼节德行,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您也依旧是我的老师,我的领路人!”
许开很清楚王守义的位子有多么高,震惊地看向这位老人,没想到他竟然是王守义的前任,这位老人真是来头不小啊。
老人看了许开一眼,扬眉道:“守义,你这次来找我,怕是有事要说啊?”
王守义没有答话,笑着走上前去,推着老人的轮椅,笑道:“咱们去院子里溜达溜达?”
老人道:“行吧,我也有段时间没晒过太阳啦。”
王守义于是推着老人向外走去,黑衣人与许开就默默地在他们的屁股后面跟着。
王守义一边推着老人一边笑道:“这院子还是以前的那个院子啊,只是您自从三年前染上了这种罕见的病毒,双腿不能用了吼,就很少离开了……”
老人笑道:“论语有云,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过去的事情,何必再提?倒是你,这日理万机的,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望我老头子?”
王守义笑道:“就不能是想您了?”
老人大笑,道:“你小子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你肚子里憋着多少注意,心里有几个想法,我还不门儿清吗?行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这太阳也有些晃眼,不说我可要回去看电视了,今天看到的体育解说倒是颇有些专业,很多话都说到我的心坎儿里去了,有机会倒是想认识认识这名解说。”
“得得得,您这是赶客啊,也不说留我在您这儿吃顿饭。”
王守义知道老人赶他走是开玩笑,自己说的也是玩笑话。
等到两人都笑了起来,王守义才开始正儿八经地说今天来的目的,道:“您这年龄虽然不小了,但却是与天斗的人物,身子骨都还康健的很,唯一可惜的就是这双腿中了病毒。国内国外的医生都说治不了,只能高位截肢,您不愿意,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眼看半只脚踏入黄土怎么能将双腿截断?我很清楚……您比谁都想要重新站起来,没有人不想重新站起来。”
老人眯起了眼睛,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守义道:“我给您找了名医生。”
老人扬眉道:“刚才那个面生的小子?”
王守义道:“是他。”
老人道:“海内外那么多名义都起不到作用,他何德何能?”
王守义道:“他曾治好东海市柳司令的双腿。”
老人摇了摇头,道:“老柳的事儿我略有耳闻,不过老柳的双腿是受伤了,所以是可以调养回来的。我的双腿既没有受伤也没有中弹,是感染了病毒,和他的性质不一样,医生已经说了,如果轻易对这双腿妄加治疗,会让病毒从双腿延伸到身体各处。”
王守义顿了顿,道:“还有延伸这个说法?”
老人叹道:“前两年没有,今年才刚有的,说是病毒正在进行潜移默化地扩散,医生们都建议我高度截肢,但还是被我直接拒绝了。这两条腿陪了我一辈子,我不能临老了反而切了他们不是?”
王守义再次叹了口气,道:“现在的肢体造假技术是非常出众的,也许截肢之后您如同再造新生?”
老人摇头道:“你也不想想我都多大年龄了,还以为开刀截肢和年轻人一样吗?老了,怕了,懒了,不想瞎折腾喽。”
王守义道:“要不……就还是让那小子试一试吧,他不让病人打针不让病人吃药,只是激活身体潜能而已,就算不成功应该也没有后遗症。您总不能让那医生白跑一趟不是?”
老人认真地看了王守义一眼,道:“你真信他?”
王守义道:“三分信他。”
老人眼睛一亮,道:“你这人生来谨小慎微,能让你三分信任的人,已经是非常有能力的人了。既然你都这么夸赞此人了,那我倒也不能挥了你的面子,更不能让人家白来一趟,行,你让过来吧。”
“得嘞。”
王守义立马微笑起来,然后转过身冲着许开喊道:“许开,你过来。”
许开总算得到了王守义的召唤,当即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王守义问道:“你那个疗伤方法叫什么来着,名字挺长的那个?”
许开笑道:“风云舞柳九九八十一式揉捏大法。”
“好家伙,名字倒是挺长的嘛。”
老人笑了起来,道:“名字这场的医术,我倒还是头一遭见。”
许开也跟着陪着笑。
王守义冲着许开扬眉道:“你先给这位老首长治疗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