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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瑞准备工作就绪后,开始了他的表演。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所用方法,简直惨绝人寰!
胡非儿站在旁边都忍不住扭曲五官。
黑衣人身上被扎上了好几针,喃喃说道:“做人不要太坏!你看你平时杀人不眨眼,这下好了吧?让人给绑在在这里,任人切割,还不如讲实话,我们或许还能给你留条命!”
胡非儿假装咳嗽道:“咱们要的是消息,注意重点!”
老瑞点点头,把手上的针更往深里头扎去,作为一个一声,不断啧啧说道:“你们啊!就是到处跑。看看你这全身都紧绷成什么样子了!年纪轻轻的要爱护自己的身体!”
随着老瑞的银针加深,黑衣人脸上痛苦一分,看样子,老瑞这稍微佛系一点的惨无人道已经起了作用了。
心想这应该能听得到黑衣人的实话了吧?
不过,又一次低估了黑衣人的人手能力。
“就你们这样的水平!还想审讯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胡非儿微微一笑,道:“就我们这个水平,也足够你喝一壶了!还是投降吧,咱们或许还能做朋友。”
黑衣人直接不屑地两头转向另外一方,不再去看胡非儿等人,十分高傲!
时不时偷空过来盯梢的钟哥忍不住了,进来就将老瑞拉了出去。
“老瑞,你这双手是用来看病的!这种审讯的事就交给我来做吧,快去,外头等着好些人呢,哦!对了,我那边的人也麻烦你帮忙看看,刚才我扫了一眼,没啥大毛病,你慢慢瞧就是。”
老瑞欲言又止,对这个审讯犯人的工作似乎很感兴趣,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人就已经被钟哥按在椅子上,招呼着大家伙往这边看病。
然后再转过头去,满脸的奸笑。
胡非儿忍不住提醒道:“你小心着点,可别把人给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钟哥眯着眼睛说道:“那不正好!搞坏了可能还有主子来收拾。”
对于钟哥的脑回路,胡非儿突然有点担心这个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一点自知的感觉都没有,依旧不鸟他们,直到钟哥使劲掰开他的嘴,然后往他的嘴里塞了什么东西,确定他咽下去之后,一脸坏笑地盯着黑衣人看。
“你最好是能毒死我!”黑衣人豪情壮志地说。
钟哥依旧是那样的态度,“小伙子,我怎么舍得让你这么快死掉,我老板娘还没得到她想要的消息呢,怎么可能让你死?不过……我也不会让你好活。”
话才说完,黑衣人脸色就变了。接着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痛苦,感觉是谁在他的身上丢了蚂蚁一般。
胡非儿凑近钟哥,小声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钟哥捋着自己那几根稀稀拉拉的胡须,故作深沉地说道:“这个是我新研制的痒痒丸。”
“痒痒丸?”胡非儿疑惑道。
钟哥点头,继续解释,“吃下这个痒痒丸,你就会感觉到全身奇痒无比,恨不得切开肌肤去挠,可是这种痒不是你挠就能解决的,若是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可能会痒到死。”
“哦?”胡非儿带着疑惑,观察着黑衣人痛苦的表情,但是似乎他还在极力地忍耐着,这种职位的人,还满尽责的。
不过胡非儿好奇地是,这种东西发明出来,到底有什么用?难道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好玩的欲望?
看钟哥那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衣人表现的样子,胡非儿觉得自己的猜想八九不离十。
过了一会儿,黑衣人因为手脚被绑,没法去挠痒,所以只能依靠摩擦,可是摩擦也没用,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他的痒停止下来。
被捆绑的手上,已经出现了血痕,想来钟哥的这个发明的效果十分的好。
“要杀要剐随你们!这么折磨我有意思么!”终于,黑衣人开口咒骂了,胡非儿与钟哥相视一笑。
胡非儿问道:“这会儿愿意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抓我得了么?”
“呸!死了可不会告诉你!你这个贱女人!”黑衣人很明显已经陷入疯魔,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坚持着,自制力也是惊人。
胡非儿不知道自己要说他什么了。
第一轮痒痒丸的攻击下,黑衣人绝口不提,只是不停咒骂。
看到没有效果,钟哥收手了。对胡非儿说道:“这个人可怕的很。咱们换个法子去治治他。”
胡非儿只想知道结果,对于过程其实并不太看重。
于是将一颗药丸丢进他的嘴里之后,身上立马就不痒了,黑衣人喘着粗气,一脸解脱的模样。
不过,下一秒,又有一颗药丸丢进了自己的嘴里,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吐出去,就被钟哥一抬手,药丸骨碌碌进了自己的嘴,黑衣人奋力挣扎着,想要脱离束缚。
可是,还能等他下一步动作,身上巨疼,就好像被车给碾压过一样,脸上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感同身受。
“你又换了啥药?”胡非儿问道。
钟哥举着自己的药瓶,笑着说道:“这些都是我收藏了好久的小宝贝,一颗就足矣另他生不如死。”
黑衣人不停地用大脑去碰撞后墙,头发一斤凌乱,后脑勺开始有大片的血迹。
钟哥盯着,时不时自言自语一会,然后就是与黑衣人的各种交流。
但是,显然这种酷刑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多大的用处,再用其他的法子,也只会是徒劳。
钟哥发脾气似的将东西丢在一旁,然后又给了他一颗药
黑衣人不停地用大脑去碰撞后墙,头发一斤凌乱,后脑勺开始有大片的血迹。
钟哥盯着,时不时自言自语一会,然后就是与黑衣人的各种交流。
但是,显然这种酷刑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多大的用处,再用其他的法子,也只会是徒劳。
钟哥发脾气似的将东西丢在一旁,然后又给了他一颗药黑衣人不停地用大脑去碰撞后墙,头发一斤凌乱,后脑勺开始有大片的血迹。
钟哥盯着,时不时自言自语一会,然后就是与黑衣人的各种交流。
但是,显然这种酷刑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多大的用处,再用其他的法子,也只会是徒劳。
钟哥发脾气似的将东西丢在一旁,然后又给了他一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