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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戈城的药堂已经整理完毕,此刻曹师傅的人正在擦拭粉尘。
胡非儿绕着这不算十分宽敞的药堂,十分好奇四处查看。
“咱们这里这么偏僻,你外头好像也没有挂牌匾,怎么有人知道咱们药堂?”胡非儿绕到院门口,除了雅苑两个龙飞凤爪的两个字外,别无其他。
戈城的声音从内堂传出来,“不需要,酒香不怕巷子深。”
“从外面看进来,一点都看不出来咱们这里是药堂呢?要不我出去吆喝几声?”
戈城失笑,“你准备吆喝啥?”
胡非儿一脸认真地说道:“呃……还没想好,总之嘛,就是要让人知道咱们这里是药堂呀~”
戈城没说话,一边笑着一边将东西规整成自己习惯的队列。
其实,是胡非儿小瞧了戈城的医术,当天下午就有人来寻医,胡非儿躲在屏障后面,偷偷打量认真给人瞧病的戈大夫,果然!认真起来的男人,简直就是太有魅力了。
戈城前院开始忙了起来,胡非儿也准备着改造后院。
用了一天时间将院子勘察完毕,并且也做了一个草图,等戈城有了时间再一同商量一下,可是戈城后面让胡非儿全权负责,做她自己喜欢的就好。
曹师傅在看了胡非儿的粗稿之后,两人再探讨了好些时候,这才是把最后的方案敲定,先去准备材料,待材料到齐,便可以开工!
胡非儿准备将后院那处冒出清泉的泉眼好好利用一番,让它从园中慢慢穿过,应该别有一番味道,再在这里种上一些常年不败的绿植,那样一年四季都可以看到好风景。
曹师傅对胡非儿的稿纸很是有兴趣,好几次与胡非儿商量,胡非儿也丝毫不藏私,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他,让他在这个世界能够理解的基础之上,做了很大的改变,也一定程度上让他们的工作顺畅了许多。
第一天,曹师傅让人把院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搬出了院子,然后再把原本铺设在地上的地板砖算数揭起来,一摞一摞地放在墙角边上。
工人们按照图纸上的指示,在院里挖开一米左右宽的浅沟,一直通向墙外的大河中去。再往沟里铺上一层白色的细沙,两边则是汤碗大小的鹅软石,一条在院子中曲折蜿蜒的小溪算是挖好了。
沿着这条人工小溪流旁,则是铺上地板砖,开拓出了一条小径。从前院进来则是布置了一条较为宽敞的路,方便进出,除了在房门前安装了地板砖,其他的也是都准备用来种些自己喜欢的花花草草。
院子里原本的植物留了下来,胡非儿再要了一些树,种在院子里头,其余的空闲地方,算不了什么铺上了草。
那几株难得的植物胡非儿亲自移植到花盆中,放一次房檐下悉心照料着。
墙角的菊花依旧开得热闹。
胡非儿亲自将井中的水疏通,很快水流进了之前挖好的小沟里,起先的水浑浊不已,到时候到了后来,水开始清澈,慢慢往下流淌着。
院子的改造基本已经按照她的要求完成了,剩下来的就是浴室的改造,就想之前的非儿小院一般,将这其中的一间杂货间收拾出来,让人按照自己的指示改造。
她要养的花还没有确定好,所以只能先种上草皮,等哪天自己碰到了自己喜欢的花,再买来种上就是。
不过在南方城市,花市似乎十分热闹。在曹师傅的推荐下,胡非儿与戈城抽空出去瞧了瞧,一进去那条小巷,眼花缭乱。
好在胡非儿是一个专业人士,眼光毒辣地将店子里头的东西一扫而光,没有自己喜欢的就去下一家。若是遇上了合眼缘的,也是直接买了下来,然后让卖家直接送到雅苑去。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戈城试探性地问正在四处查看胡非儿。
“不累不累,这才出来多久呢,咱们再去前面看看,有没有好的盆栽带回去。”
戈城笑道:“你已经买了许多了,是打算把家里装修成观赏园林么?”
胡非儿看过来道:“你药堂里头还要放两盆,咱们再去找找,这么大个花市,咱们一定会找到合适的。”
“好好好,你喜欢就好呢,但是答应我,不要让自己累到好吗?”
胡非儿点头答应,下一秒继续投入购买大军中去。
还在继续逛着,突然前面有人大叫一声,然后有人微观了上去嘈杂声不断传来。
“怎么了这是!”
“哎哟!这是怎么了!”
“看样子也才十几岁的年龄,唉,现在又染上样的怪病,真是可怜。”
“……”
面对此时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睛泛白的小伙子,大家议论纷纷。
胡非儿对这种热闹其实并不感冒,只想绕过他们,去买自己想买的东西。
不过,戈城个子高,看见了里头的情况,拉住胡非儿说:“你去旁边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胡非儿不知道他要去干嘛,刚想问清楚,却发现他已经拨开人群,混进了人群。
“救救我儿子啊!救救我儿子。”一个头上包裹着深蓝色头巾的妇人求救似的看着这些人,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怎么了,她手足无措地向路人求救,可是在这里的人里头,能够救她儿子的人哪里这么容易遇到。
好在,她儿子遇到了戈城。
戈城蹲下身来,查看了下躺在地上的病患,身旁他的母亲像是看到了希望,一个劲儿拽着戈城的衣袖,在旁边使劲求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啊。”
戈城被扯得无奈,对那妇人说道:“想就你儿子现在就必须听我的,你赶紧去找跟木棍来,速度!”
妇人不明所以,但是看戈城那坚定的样子,不像是在糊弄人,所以擦干眼泪站起来,四处去找。
可是来不及了!戈城发现他抽搐寻来越厉害,口中白沫也愈加多,不能等了!他使劲将那人的嘴巴掰开,为了不让他咬到自己的舌头,不得不将自己的手当做那木棍塞在病人嘴里,手上很快就有鲜血混着白沫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