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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菘这一句平静的话语,让孙传庭、马士英,张慎言都面面相窥,几个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相信洪承畴的话。
朱由菘扭头,看了一下已经在哭泣的洪承畴,随即回到椅子上后说道:“松山一战,大明关外精锐几十万人全部被消灭,这打掉了他的骨气,而他知道大明精锐主要在关外依旧九边,眼看九边重镇一个个的沦陷,大明南方军队就根本不是清军的对手,因此才彻底的跟清军死心塌地的卖命。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相信,我南方明军,能抵挡清军的攻击。”
说道这,朱由菘叹息了一口气,他已经将洪承畴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他就想问一句,是不是为以前的决定感觉到后悔。
“后悔了嘛?”一字一字的,朱由菘看着面前的洪承畴。
后悔,从明军进入成都的时候,洪承畴其实内心就在摇摆不定,然而那个时候,他已经越陷越深,根本就不能自拔,只能一条道路走到黑。他没有在回头的机会。
“皇上雄才,定然能够收复北疆。”洪承畴想了一下,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已经足够了,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面前的陈诚。
陈诚见到朱由菘看着自己,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他就走了出去,片刻后,陈诚手中端起了一个盘子进来。
洪承畴抬起头看了一下,上面有两个东西,一壶酒,一个杯子,另外就是一条白绫。
“自己选择吧,你在南京的家人朕不在计较,但是你必须死,这是你背叛大明的下场,不要说是你,今后钱谦益。祖大寿等人,朕都会一个个的去收拾。”朱由菘说完,示意陈诚将东西放置在了里面,随即让大家离开这里。
朱由菘走后,洪承畴坐在地上沉思了好久,他真的很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就不信任一点明朝,,信任朱由菘,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哎,叹息了一口气的洪承畴,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随即走到了椅子面前看了好一会后,他才端起了酒杯。毕竟这两种死法,他另可选择喝毒药,而不去选择上吊,那样子太难看了一些。
慢慢的倒上了一个杯子,洪承畴一大口将其喝了下去,然后缓缓走到了床铺面前,闭上了眼睛,等死。
1646年8月27日。洪承畴在情报署后院自尽身亡。
御书房,从情报署回来后,朱由菘就让众人暂时回去休息,今天,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去接见任何人。
“皇上。”陈诚的声音在朱由菘耳朵边响起。
闭上眼睛沉思的朱由菘缓缓睁开眼睛,他就见到陈诚正一脸悲愤的看着自己,不用听,他都明白,洪承畴应该是走了。
“皇上,周林汇报,洪承畴喝药,已经自尽,周林请求如何处理尸体?”
功过参半,这人投靠清军是错,但是也是因为他,自己才能够如此恰当的将多尔衮和豪格给彻底的给对立起来,因此听到陈诚询问这尸体如何处理,朱由菘沉思到这里后,随即缓缓说道:“秘密送回去,对朝野宣布,礼部尚书洪承畴染病身亡。”
“知道了。”陈诚听到朱由菘说道这里,随即就转身走了出去。
哎,等到陈诚出去,朱由菘叹息了一口气,他心中有些郁闷,仔细的想了一下,朱由菘还是准确去后宫黎秀哪里,准备去看看自己的媳妇以及孩子,希望能够让自己开心起来。
刚才到后宫,朱由菘就听到里面似乎传来一阵的哭泣声音,这好像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慌忙的走了进去,朱由菘就见到自己的儿子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而旁边的几个侍女,却惊慌失措的跪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朱由菘走了过去一看,自己的儿子手中拿起一个小的刀具,而在旁边,似乎有个侍女身上有些血迹。
嗯,看了一下的朱由菘顿时皱起眉头走到侍女面前蹲下后一字一字的问道:“谁干的?”
侍女见到是朱由菘,顿时颤抖了一下后有些惊慌的指了一下还在拿起手中刀具哭泣的皇子后说道:“皇子贪玩。”
贪玩,才他么一岁来点的家伙,就是知道用刀具伤人了,这张大了还聊得啊,听到这话的朱由菘当即站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下,他见到不远处有树枝,顿时走过去折过数字拉起坐在地上的娃就打。
这家伙本来就哭的稀里哗啦的,现在更是如同杀猪一样的惨叫。
孩子的哭泣,可是让在里面的黎秀惊吓不小,在出来见到是朱由菘在哪里玩命的削自己的宝宝宝,她一下跑过去跪在地上,希望朱由菘息怒。
息怒,这个气息朱由菘不想消,在怎么说,这丫的今后说不好就是太子,可是这个王八蛋,这么小就不拿认命当回事,这要是长大了,还不知道要祸害谁。
“你怎么干的,孩子小,正是我们要好好教育的时候,怎么能够让他如此放肆。”从来不对黎秀发火的朱由菘,第一次当着侍女的面,对黎秀狠狠的数落了一顿。
说了片刻,朱由菘看了一下眼睛都哭成泪人一样的皇子,顿时冷哼一声后说道:“好好教育,不要逼朕将他送到外面去抚养到七岁。”
说完这话,朱由菘在也没有心情在这里,而是直接往旁边走去,那旁边,是庆妃张庆的寝宫。
张庆其实在一年前已经为自己生育了一个娃娃,不过不是男孩,而是一个公主,朱由菘当时就册封为庆阳公主。
“父皇。”刚进入到张庆的院落,朱由菘就听到一个幼嫩的声音响起,仔细看了一下,庆阳公主正拿起一个小风筝,在几个侍女的陪同下在不远处玩耍,小丫头很懂事,见到朱由菘,居然穿着一个开裆裤就屁颠颠笑眯眯的跑了过来,不过跑的很慢,中途还给摔倒在了地上,不过这家伙硬是没有哭泣一下,爬起来就跑过来。
一把抱起了庆阳,朱由菘仔细看了一下,
在不远处的一处凉亭上,似乎坐下了两个人,他仔细看了一下,那人,一个是张庆,另外一个,似乎是长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