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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士兵过来,左梦庚和王泽当即都站了起来,眼睛凝重的看着进来的士兵。
“报,江夏失守。”
噗.......
江夏失守,这就是说,朝廷兵马距离自己这里,已经不过一天不到的路程了,听到这话的左梦庚差点没有将刚喝下去的茶水吐了出来。
示意士兵下去后,左梦庚和王泽对望一眼,随后转身进入到左良玉暂时修养的房间。
还没有到,两人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听到这个声音的两人相互对望一眼过后,最红还是走了进去。
进入房间,一股股药味从后面而来。左梦庚看着自己的老爹病恹恹的躺在床上,顿时不安的走了过去。
“有.......有什么事情嘛?”左良玉缓缓睁开眼睛后看了两人问道。
左梦庚见到自己的老爹发问,顿时将送来的情报递给左良玉。
虚弱的左良玉拿起来看了一下,随后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倒在病床上。
左梦庚发现自己的老爹好久都没有出现情况。顿时一下晃动了一下左良玉。
发现没有动静,他伸出自己的手往左良玉的鼻孔探去,已经是没有任何的气息了。
已经没有气息了。
宏光元年四月六日。中午,左良玉在武昌大帅府病死。
华容,从鄂州休整不到两天后,朱由菘率领主力,开始对武昌进行最后的推进。
大军一路。降服不少城池,不少叛军见到大势已去,顿时都开门投降。
华容县衙。朱由菘正在和孙传庭讨论军情,还没有研究完毕,陈诚一阵小跑的走了过来。
“皇上,武昌内报,左良玉在昨日已经死亡,现在武昌军在以王泽为首的推荐下,担任大帅。
哦。听到这话的朱由菘从手中接过情报看了一下,随后将纸条递给孙传庭。
孙传庭看过后,当即露出笑容后说道:“皇上,武昌两日内可以拿下。”
为什么?朱由菘好奇,孙传庭怎么会有这样的推断,那毕竟是有将近六万人驻防的兵马。
“皇上,那些叛军,能够听从左良玉,但是却不会听从左梦庚的,因此,现在的武昌,已经是一盘散沙。我们大可放心进军。”
明白了,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点了点头,随后传令,各路大军立即启程,展开对武昌的最后围攻。
武昌城外,三路大军已经集结在城外,而水师,也在武昌外的长江游戈。
经过两日的行军,黄得功、张明远、蒋先一、以及朱由菘率领的主力,总计将近九万人,已经在四月十号中午,对武昌进行包围。
位于武昌城外五百米的中军大帐。朱由菘站在大帐面前看着外城墙上晃动的人影,以及没有飘动的军旗,他就知道,现在武昌城内的守军已经是人心惶惶。
“皇上,要不下令攻击吧。只要外面能够打进城内,那么城内守军,将会土崩瓦解。”孙传庭从里面走了出来后说道。
朱由菘想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攻击。
轰轰轰.......早已经集结起来的大军,开始从武昌四门同时展开攻击。
而水师方面,也开始曾经的叛军水师登陆,展开对叛军最后的进攻。
两个时辰后,北门被攻破。无数士兵,开始对往武昌城内推进。
北门失守不久。南门守将见到失败已经是必然,随后打开城门,率领两万守军倒戈,在撤掉了他们左臂上的白布后,这两万人随后跟随明军一起,开始对城内叛军展开攻击。
势如破竹。大军一路推进,距离左梦庚的大帅府,已经不到一百米的距离。
大帅府,惊慌失措的左梦庚和王泽听到已经渐渐传入到耳朵中的喊杀声,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屋中来回走动。
“这可如何是好?”左梦庚看着面前的王泽。
王泽也没有了主意,他本来就是文官,这种事情,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见到王泽不回答自己,左梦庚当即叹息一口气,随后说道:“没有办法了,咱们走吧。”
走?去哪里?王泽看着面前的左梦庚,顿时疑惑抬起头。
“朝廷已经无法在容纳我们了,如果不想死的话,那我们就离开,投靠李自成,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倒不失一个好办法,听到这话的王泽低头沉思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见到王泽点头,左梦庚当即开始下令,自己的亲兵,收拾一点细软后,从后门出去,随后化妆成为百姓,趁着城中混乱的时候,从西门出了城,随后在十几名亲兵的护卫下,往李自成现在控制的地方,随州而去。
主帅逃脱。叛军一下失去主心骨,投降的投降。散乱的散乱,武昌战斗,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
黄昏十分。武昌城在朝廷大军以及临阵倒戈的士兵帮助下,将最后一股反抗势力全部射杀在西门。
武昌城,在十号被朝廷兵马收复。
第二天一早,朱由菘和孙传庭,率领亲兵护卫,进入武昌,随后来到大帅府内。
大帅府已经没有往日的那种辉煌,到处都是散落在地上的茶杯和不少的文件。从这一点上来看,朱由菘不知道,左梦庚在逃跑的时候,究竟有多么的慌乱。
逃,你能够逃到哪里去呢?朱由菘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随后在各位军官的陪同下,来到大帅府门前。
看着已经被取下来的大帅府匾额,朱由菘叹息一口气后站在了哪里,看着不远处,正在清理尸体的士兵发呆。
孙传庭见到朱由菘在哪里发呆,顿时上前一步后说道:“皇上,左良玉的尸体目前被掩埋在城外,你看如何处理?”
对于这种死人,孙传庭不知道是不是该要拉出来暴晒三日,然后挫骨扬灰,因此他要听从一下朱由菘的意思。
有什么暴晒的,人既然已经死都死了,那就在没有任何必要去折磨他的尸体。这不是自己能够做出来的。
“算了,将他墓碑推到就算了,其他的,就一概不予追究吧。”朱由菘缓缓的说道